記得那藥有壓製作用,喝了
之後身體不會再有那麼強烈的反應,哪怕他夢中如何,醒來全無痕跡。他就硬生生喝上了十幾年直到年紀上去了,對那個念想也就不那麼重了,這才停了藥。
曹暨剛剛前幾日找到了這個貨,給謝七調了藥,讓謝七出逃能夠順利。
曹暨找到王經義的時候,王經義正在給城裡的流民診治癰腫,一把三菱刀刺開皮膚,放出膿血。再敷上藥粉。
看見曹暨在身邊:“哎呦,曹兄弟,找我?”
曹暨將他帶到茶樓,兩人叫了茶喝著點心,看著外頭來來往往嘈雜的行人,順帶曹暨提出他要某種藥。
王經義一臉驚異地看著他:“我有沒有聽錯,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藥的?另外我想問一句,曹家大郎,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穩重誠實的曹家大郎嗎?一會兒要催發萌春的藥?一會兒要忘情絕欲的藥,你打算做什麼?”
“不能對未來身體有害的,我自己用的。還打算娶媳婦兒的!”上輩子他無所謂,反正喝了就喝了不打算娶媳婦生娃了。這輩子可不能胡來,萬一要是有個好歹,難道讓雲清一輩子守活寡?
“曹賢弟,你自己吃,這算什麼事兒?跟我說說?”王經義實在太想知道這裡是什麼關節了。
這貨宮中的事情他全了解,兩人相遇就引為知己,曹暨實話實說:“那周後春日宴對我起了心思。這般賤人,我怎麼能對她……”
聽到這話,王經義跳上凳子,蹲在那裡說:“這個女人真是葷素不忌,老少皆宜。之前宮外搞一些少年進來也就算了,那也是貧家子,你這等貴公子她都動腦筋了,還是以女婿的身份進去?繼子和繼母,女婿和丈母娘。像我這樣的老實娃還真的想不到呢!不過,左右不是男人吃虧,你睡她一睡又何妨?”
曹暨將他一把從凳子上抓了下來,舉起拳頭讓他看看,王經義看曹暨的拳頭,很識時務地說:“你真想要吃這個藥?難道那宮裡還會來真實驗看?”
“萬一呢?”曹暨問他。
“你等等,我給你調配一個效果明顯,不過才半日的那種。知道他們要來,喝下一炷香就起效果了,半日之後你就能重振雄風。”王經義笑著說道:“這樣我偷偷跟人說,你找
我看暗疾,生怕尚公主之後,使不上力。”
曹暨轉念對王經義道:“可!”
兩日之後王經義親自上曹府,背著個藥箱,入了曹暨的院子,待了很久才出去,出去之前留了幾包藥粉。他說隻要把藥粉衝進水裡,往嘴巴裡一灌,保管能管上半日。
謝七郎出殯之日,雲清在靈堂上扶棺大哭,聲聲言道會好生照顧三娘,讓七郎一路走好!曹暨看她那般哭法,真懷疑七郎是不是真的能走好,指不定現在就想從北方折返而回。
“阿暨,我聽說那個清河公主要嫁給你了,你打算怎麼辦?”小夥伴們都很關心他的事情。
曹暨帶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敢推辭!”
“你真的要做那駙馬?”
眾人都覺得曹暨是不是腦子有了問題,做那種女人的駙馬?他們更為了謝家七郎不值。顧雲清卻是知道的阿暨絕對不會娶那清河公主。
私下問了他幾次,到底要怎麼做?曹暨幾次開口欲對她言明,這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口。他怎麼開口跟她說:“我裝成不能舉起的樣子?”
劉正基這幾日日子過得很是煩悶,顧奎到現在還沒抓住,若是任由他回到南邊,基本上就等於放虎歸山,那就完蛋了。如此連去周後那裡的興致都少了下來。這一日剛剛跟太監說今晚哪裡都不去,轉念平時他都寵著周後,這些日子他整日冷落佳人,若是美人真的生氣了,到時候哄都哄不好,可怎麼辦?
這麼一想劉正基還是去了皇後的宮裡,卻見皇後宮裡的貼身宮婢見他來臉色大變,大聲通報:“陛下駕到!”
那聲音和臉色讓劉正基一下子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衝入寢宮聽見讓他熟悉而**的聲音,那兩人正在忘我地耕耘,沒有注意到皇後宮婢的大喊。
劉正基進去見到的就是這個景象,自己心坎上的肉,正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嘴巴裡發出讓人可恥的叫聲。他退後了兩步路,卻被兒子高聲喊:“來人!”
劉正基一下子大叫起來:“逆子,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