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用自己找到的極品羊脂白玉,雕刻一尊臥佛。
又是一個寒假,沈清和做了一單有意義的生意。隻賺吆喝不賺錢,有言在先,以後基本不可能再做這樣的生意,原材料昂貴,他也不是每次都有好運氣,能每次都找到籽料。
能幫助到那些出生入死的軍人們,他也是願意的,隻是他不可能總這麼做,要不然,以後有得是麻煩。
轉眼兩年,沈清和大學畢業。
剛畢業不久,收集了幾年的證據,有了用武之地。
此時正直嚴打,沈清和給曹健,葉子星,關旭,成瑞四人一一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們吃飯。
關旭進到包廂就嚷嚷開來,“今兒怎麼想起來請客,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怎麼不像,我可不小氣。”沈清和坐在包廂的休息間,沙發前麵的茶幾擺著四個精致華美的首飾盒,全是用紫檀雕刻而成,上麵還有四串手串。手串上麵每一顆珠子,打磨的渾圓光滑。
等葉子星緊趕慢趕的來到包廂,五人坐在包廂內暢聊,關旭是個話癆,進來以後,嘴巴就不停的說。
大馬金刀的坐在圈椅上,正吹牛,“老沈,你最近忙,錯過了公盤,真是熱鬨。你家鋪子隔壁的朱氏珠寶,在公盤上中了幾個大標,看來又儲存了不少好料子。”
“你呢?有什麼收獲。”這段時間,沈清和確實很忙,沒有時間和關旭扯閒篇,有段時日沒有和他聯係了。
“收獲不大,你沒去,我能有什麼收獲。”關旭幽怨的小眼神粘在沈清和身上 ,不熟悉的人還以為他是個那啥。
身邊的其餘幾人,好笑的看著關旭。成瑞好笑的拍拍關旭,“彆一副哀怨的樣子,像個怨婦。”說了關旭兩句,最後才看著眼前的盒子問到,“老沈,不會是什麼貴重物件吧?咱可是說好的,不許送什麼貴重物件。”
“不是貴重物件,得到一些邊角料,雕刻了四個首飾盒子,還有幾串手串,你們到時候送給未來的老婆也好,送給長輩也好,我可不管。就算是我有事情求助於你們幾位吧?”
“有事情就說,彆磨嘰。”關旭看似粗心大意,其實他心細著,知道沈清和不是個獅子大開口的人,也不會胡亂求助。
沈清和從身後拿出來一個文件袋,遞給身邊的葉子星,都看看,他求助的事情其實不難,隻是需要他們幫忙把朱家夫妻的行賄的罪證遞上去就行。
四人一一看過,曹健笑著說,“小事一樁,等著看結果吧。”
文件袋中涉及到的人,和眼前的四位家族都沒有什麼關係,甚至還有點齷蹉,遞上去,也沒啥。
“謝了,朱氏一家實在是太惡心。這幾年沒少折騰,要不是我騰不出空,早就該收拾他們家。”
沈清和三年來,沒少被朱家人惡心,還有那朱誠在學校也是囂張的不像話。
他一般都是無視朱誠,後麵被朱誠挑釁的煩了,出手狠狠打了他幾頓,才換來安靜日子。
一周以後,朱明和範佩蘭被相關部門帶走,一月以後被定罪,一輩子都得在牢房裡度過。
他們所犯之罪,是根據數額和多種情況量刑,因為有人打招呼,他們夫妻倆全是按照最高年限量刑的。這輩子估計是出不來了,他們進去不久,朱氏珠寶分甭離析,被他人接手。
朱誠自己作死,沒有多久就被章蓉蓉提出來分手,失去富裕的生活,失去女朋友,失去疼愛他的父母,朱誠的心態垮了,回到南方他家的大本營,很快染上了不良習慣,慢慢的,他徹底變成了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