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變成了三家最好的人家,特彆是最近兩年,可惜的是和侄子已經鬨翻,她已經借不上光。
隻是小弟也是個沒用的,連個兒子也管不了。想想就惱火的很。
“來了,去坐席吧。”看到沒用的小弟,沈大姑無法熱情起來,淡淡的打聲招呼,然後不再看穿的比她還好的小弟。
沈爸爸沒有接話,臉色也很快的掉下去,恨不得上了人情就走。
沈媽媽可不管那麼多,她多精,看到大姐夫看了他們夫妻一眼,然後給彆人使眼神,就知道大姐夫真的有貓膩。想使什麼壞,她緊緊拉著丈夫的棉衣。
兩人在一樓客廳隨意找了一張還缺人的桌子坐下。
可是在他們剛坐下,有位穿的五顏六色的女人找人換了個位置,挨著老沈坐下。
臉上抹的白白的,像個鬼,嘴巴紅紅的,怎麼看怎麼彆扭,那身子明顯往老沈身邊靠的。
沈媽媽不乾了,心裡的那把火突然燃燒起來,竄的老高,一把拉住丈夫,“老沈,咱倆換個位置。”
“好好的,作啥要換位置。”沈爸爸不明白,茫然的看著老伴兒。
“讓你換就換,怎麼那麼多話。”沈媽媽粗魯的把椅子“啪”一下放在沈爸爸和那妖豔賤貨的中間,硬生生的擠在他們中間。
沈媽媽吃飯的時候,舀湯的時候,還順手把湯灑在妖豔賤貨的身上。
“你乾嘛啊,舀個湯都不會。”女人差點就尖叫起來,不過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彆的桌也望了過來。
“失手了不知道啊?”沈媽媽如今派頭很足,淡定的很,好歹也是進過京城,見過大場麵的人。
每次進京大兒都帶著她們去到各個不同的大酒店還有私房菜館吃飯有時候還留宿,說是讓他們也體驗下富人的生活。
她怎麼場麵沒見過,一點也不怕身邊叫囂的女人。
“失手,我告訴你,你得賠我新衣服,五百塊一件。”
“賠,我肯定賠,下次到彆人家吃酒,彆抹成女鬼,都比我家的牆還白,失手也是你嚇的,還有用香水彆用劣質的,熏死人。”
沈媽媽扔下五百塊錢,拉著端著飯碗的沈爸爸就走。
大姐夫打的好主意啊,真是不要臉,剛才那女人是誰,她知道。是大姐夫那邊的表妹,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
如果說沒貓膩,打死她都不相信。
晚上,沈媽媽坐在床上給大兒打電話告狀,說了一個小時,身邊的沈爸爸壓根不敢吭聲,他隻要敢吭聲,身邊的老伴兒就會懷疑他的純潔性。
妒忌起來的女人很可怕,他不敢招惹。
隻是兒子讓他接電話,說彆和大姑一家再走動,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本來人家也沒有把他們一家當親戚。
自家窮的時候,人家嫌棄他們。發財了,人家隻想占便宜。
沈爸爸聽著兒子說著過往,以前的點滴,一一浮現在眼前。是呀,大姐從沒有對他好過,就是小時候,大姐對他也不如對大哥,他們姐弟倆的感情一直很好,比和他好。
不認就不認吧,慢慢的斷絕往來。
大兒已經幾年沒去他大姑家拜年,以後不走動也好。
薇薇自小就被爸爸捧在掌心裡疼寵,小姑娘不但沒有被寵壞,還很懂事,更是喜歡上服裝設計,自小耳濡目染,早早的定下奮鬥目標。
長大以後,她也要成為像爸爸那樣優秀的時裝設計師。
在薇薇十二歲那年,方瑤再次懷孕,這是計劃外的孩子。
十月懷胎,方瑤生下一對雙胞胎兒子,家裡從此有的鬨。
沈爸爸沈媽媽更是高興,還在京城住了五年。
此時的沈清和已經譽滿世界時裝界,隻是他從不搞什麼國際時裝秀。工作室也擴大不少,旗下的設計師都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
個個才華橫溢,他們在沈方工作室工作一些年以後離開,都是能獨擋一麵的設計師。
他的一生都在實踐對原身的承諾,用心嗬護妻女,贍養老人,無論是沈家的還是方家的,基本都是他贍養的。
出力出錢,從沒有打過頓,方家大舅哥,基本就不用管父母。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個時常回父母家看望父母的兒子,在老婆的攛掇下,夫妻倆賣掉一居室添了一些錢,在離方家二老有些遠的小區買了一套小三居。
喬娜很少回去看公婆,方圓沒有辦法隻好帶著兒子常常回去看看老人。
到二老七十歲的時候,被沈清和接到他家裡常住,家裡請的有做事的人,也有照顧老人的人。
方爸爸和方媽媽到死都誇女婿好,還時常跟著沈爸爸沈媽媽一起去沈家老家住上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