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光明現在就是沈清和的腦殘粉,對於處長很是喜歡,當然他一個大男人的喜歡,純粹是出於對於處長的認可。
才幾個月的時間,處長對於工作的認真還有對於集體的熱愛,所裡所有的人都有感觸。
處長對所裡的每一樣物件都極其愛惜,舊的不能用的很多東西,他搬走擺弄擺弄就能用了。
有間空倉庫,如今都存放著什麼,鋤頭,做木工的家夥什兒,還有泥瓦匠的物件也有。什麼工具都有。
處長沒事的時候到處修修,到處幫忙。所裡隻要處長能去的地兒,他都修了個遍。
“衛乾事,恭喜你有位好領導。”
後麵也是各種閒聊,不該說的,衛乾事從不多一句嘴。
陸續的幾年,七所相繼來了不少科學家,還增加了醫務室。
所有的科學家都隱姓埋名,為國家持續發電發光發熱。
五九年春,從開春以後,許多地方都沒有下雨,春耕以後,老天爺就沒有下過雨,農民們想哭。
現在的糧食是上麵的調撥,可七所也有一部分的自己采購權,除了食材,糧食水果都有少部分的自我采購權。
坐在辦公室的沈清和正頭疼,他正絞儘腦汁想著怎麼再弄來一批糧食,他正想儘辦法多囤糧食。
去年年底,他就備齊了今年全所所有人的糧食。除了未來新增加的人員。
下班以後,沈清和帶著後勤處還有保衛處休息的同事一起乾活,他種了許多紅薯還有土豆。
蹲在地裡拔草,圍牆四周都是種的豆角,絲瓜,還有苦瓜,辣椒也是不少。
黎處長走過來,“老沈,今年怎麼種這麼多紅薯,土豆?”
“老黎啊,你好想想為什麼?”
沈清和頭也不抬,提醒著一心隻知道訓練還有抓老特的黎處長。
這幾年抓了三撥老特,每一次抓一撥,老黎就會自責一次,他的心思都用在老特身上。
“嘿嘿,老沈你直說,我不明白,猜不出來。”
摸摸後腦勺,黎處長不明白的望著千年青圍欄裡麵的沈清和。
現在的千年青把七所圍的跟個鐵桶似的。
裡三層外三層,都是高大密集的千年青。
想爬進來確實不容易,有時候沈清和都佩服那些人居然還能忍著疼痛真爬進來。
嘖嘖嘖,不用試,就是想想都覺得疼。
“榆木疙瘩,去年冬天乾冷乾冷,就下了三場小雪。今年到現在就下了一場毛毛雨,頭發都沒打濕幾根。
你說今年會發生什麼。你再想想為什麼要種土豆紅薯。”
黎處長站在原地使勁想了一會兒,大腦一拍,然後嚎叫著,“哦,我懂了,怕乾旱。”
恍然大悟的樣子逗笑了所有人,北都也在乾旱範圍內,隻是現在才剛剛開始。
“對嘍,還不算傻到家。”
“還是老沈你懂的多,我就不懂,不過我以後可以跟你學。”黎黑麵招牌動作就是摸摸腦袋 ,又憨笑的摸摸自己的腦袋。
“得了吧,你學啥學,啥也不懂,隻知道抓老特,我可不教榆木疙瘩。”
幾人閒聊著,發動能發動的人全部幫忙種菜,種土豆紅薯。
沈文濤兄弟倆畢業以後,也進入到七所工作,沒想到父子三還進到一個單位,這也是巧合,兄弟倆學的專業也與七所的研究方向一致。
他們畢業分配也是上級安排的,沈清和還沒有這麼大的權利能安排自家倆個傻麅子進入七所。
父子倆如今都在一個單位,沈清和倒也覺得好,自己不用再擔心兩個孩子以後吃不飽。
至於家裡,都是他休假時回去打掃衛生。平時也有請居委會的同誌幫忙多照顧照顧,怕有小偷或者無賴爬進去。
家裡雖然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也不願意有不認識的人住在自家,多膈應。
兄弟倆住在科研人員住的宿舍樓裡麵,沈清和住的是後勤處的宿舍,隔的也不遠。
紅薯苗長的鬱鬱青青,看著就不錯。
院子裡還在幾年前種了十來棵果樹,也是七所的寶貝。
七所的所有人都喜歡這些果樹,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鮮的水果,味道還特彆好。
沈清和能做的就是這些,儘可能的把七所的管家工作做好。
孫旭東是青年學者中的翹楚,沈文濤一來就分配到孫旭東的小組,跟著他學習,跟著他工作。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研究,也有看不完的專業書。
沈清和偶爾會加餐給兩個孩子補補。
六月二十五日,中午十二點,食堂。
“蔡同誌,咋還有西瓜?”第一位來食堂打飯的同誌站在窗口發現了一大盤西瓜,高興的問。
“發給你們的,一人兩片,彆看不多,但能嘗嘗鮮。”
蔡大姐大聲的告訴外麵的科學家同誌。也讓後麵排隊的同誌們都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