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切原: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想——
不過柳大概是收集數據收集得很順利,心情不錯,倒也樂得解釋:“目前來看日吉占優勢,他的演武式網球打法精妙,而桃城顯然對這一招有些束手無策,不過這不代表他完全沒有辦法。”
“有句話叫以力破巧,假如他想明白這一點,專心發揮自己的長處,而不是一心想著破解日吉的演武式,反敗為勝的可能性也不小。”
切原倒是不太理解:“那為什麼桃城不一開始就揚長避短,反而要去盯著日吉的招式?”
這話問的實在,但有點傻氣,聽得奈奈子分外好笑,不禁踮腳將切原本就淩亂的卷發揉的更亂:“我也有個問題問你,為什麼每次和真田哥打球,你明明知道自己對抗不了他的風林火山,卻還是總讓他用這招?”
說起這個切原可就興奮了,墨綠色的眼睛閃著愉悅的光,像是上好的翡翠:“那當然是想破解他的招數,然後帥氣地打敗真田哥了!”
“那桃城當然也跟你想的一樣嘍。”奈奈子視線轉向球場,“其實有時候情緒上頭很難冷靜思考,就比如桃城,他現在一心想著要破日吉的演武式,反而忽略了,破解對方的招式並非獲勝的唯一途徑,要想贏,多的是其他辦法。”
“這就告訴我們,比賽一定要投入,但不能上頭,不能失了冷靜從而影響到對全局的分析,我們像冷靜的數據流學習,比如蓮二,比如我。”
沒怎麼說話的文太伸出手背貼了下奈奈子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你什麼時候成了數據流,我怎麼不知道?”
奈奈子瞪他一眼,為自己辯解:“我怎麼不算數據流了?雖然我從來不報概率也從來不拿著小本本記錄,但我把觀察到的數據還有需要的資料全記在腦子裡了好嗎?”
“是嗎?”仁王笑嘻嘻探出個頭,“那你記得日吉3-2時的最後一球角度多少,球速多少嗎?”
奈奈子:“我當然記得了!削球35度,球速165km/h,沒錯吧?”
其實隻是想為難一下奈奈子,自己並不知道準確數據的仁王:“……”
見仁王被自己的回答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奈奈子笑嘻嘻地感歎:“哎,仁王前輩還是太年輕啊——”
此句感歎聽得切原嘴角抽搐,忍不住吐槽:“你比仁王前輩還小了三歲,他要是太年輕,那你不就是……稚嫩?”
奈奈子用胳膊肘懟了切原的肚子一下,切原嗷一聲,捂著肚子彎腰,一副重傷得不行的模樣,看得奈奈子嘖嘖搖頭:
“裝,接著裝,就你那塑料演技裝得一點也不像好嗎?”
切原尷尬地看了一圈,發現前輩們確實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反而都嘴角噙著笑,一臉看戲的模樣,就真田副部長一臉嚴肅,看著似乎對他這麼鬨騰不太高興,嚇得切原一下子就站直了,心虛地嘿嘿笑了兩聲,轉移話題:
“還是專心看比賽吧,我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呢。”
也不管自己這話與他平時那囂張的模樣有多違和,故作認真嚴肅地看起比賽來,還時不時就點點頭。
奈奈子倒也沒揭穿他,也專心看起比賽來。
單打三的比賽就如奈奈子和柳說的那樣,桃城武專注於破解日吉的演武式,忘記了揚長避短,落後不少,後半段終於意識到這一點,回過神後奮起直追,隻是之前丟的球多了些,到底是沒能反敗為勝,最後冰帝7-5拿下第一局。
第一局比賽就如此勢均力敵,大家原以為第二局也差不多,倒是沒想到第二局比賽結束的很是迅速。
冰帝的雙打向來是短板,一直以來固定的雙打搭檔就隻有忍足跟向日這一組,而這次麵對青學,跡部有意讓忍足對上不二,所以安排了忍足在單打二的位置,雙打二就派出了向日和瀧荻之介。
而青學的雙打二,是海棠熏和乾貞治。
乾貞治數據流,冷靜且思維縝密,預判很強,向日對上這樣的選手最容易衝動;海棠熏雖然有時也容易衝動,但球場上很耐心,並且擅長按照指令行動,和乾貞治配合的很不錯,尤其耐力極佳,不巧的是,向日和瀧荻之介的耐力都比較一般。
兩人組合在一起,完全就是冰帝兩人的克星。
最終,青學6-4獲勝。
目前,冰帝VS青學,大比分1-1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