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點啊學弟們,”乾的聲音在理智地講道理時會帶著一點無機質的冷漠感,“你們自己看看周圍的環境,再摸摸自己的胳膊,不覺得累嗎?”
幾乎是下意識的,聽見乾的話後國中生們都不自覺摸了下自己的胳膊,確實是感到了酸痛和疲憊。
但這和周圍的環境有什麼關係?
抬眼看了一下四周,除了矮樹的枝葉,和順著樹乾纏繞垂落的藤蔓,以及路邊長得格外茂盛高挑的雜草叢,好像也沒有什麼吧?
一時間沉默在國中生之間蔓延開來。
大概是沒想到同行的小夥伴們都這麼遲鈍,仁王嗤一聲笑了出來,將所有人的目光彙聚到自己身上,然後動作不停地撥開擋路的枝葉往前走。
“看到我的動作了嗎?你們發現了什麼?”
“……”暫時的沉默。
越前已然看出了原因,摸了下自己剛剛被乾貞治敲了一下的部位沒說話。
而金太郎的驚呼在這短暫的沉默中格外突出,但他難得聰明了一次:“是因為我們一直在撥開這些擋路的植物對不對?”
“撥開它們的時候我們的胳膊其實一直沒停過,所以其實臂力也得到了鍛煉……”
“沒錯。”仁王給了金太郎一個讚賞的眼神,“不管想出爬山這個辦法的人是誰,但他絕對很了解這條小路的環境,也很了解我們的心理,而且就算不走小路,像我們之前那樣爬山,陡峭的地方不少,也是鍛煉體能的好機會……他絕對是個聰明人哦,puri。”
“嘶——”
國中生們想明白之後倒吸一口涼氣,U17被淘汰選手的訓練方法都這麼麵麵俱到,那基地裡的訓練得多全麵啊?羨慕啊!
至於被羨慕的基地內的國中生“幸存者”,他們的訓練確實是很麵麵俱到,但與此同時,也絕對是相當累人的,而且還會有排名,壓力真的很大,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是,雖然累了點,但夥食和休息,包括娛樂在內,都相當不錯。
再說因為熬了個通宵就回基地宿舍補覺的奈奈子。
因為她是個正經(?)的陪練,所以她的任務一直很明確,就是和擁有數字徽章的選手們對打,而現在,基地內擁有數字徽章的選手並不多,而且他們也有各自的訓練內容要完成,所以她的對打安排一直是在下午。
基於上述情況,奈奈子成功睡了一上午的時間,以此補眠。
補眠結束後,她就學著入江奏多和種島修二兩個人的姿態,輕輕閒閒地先觀看了一下國中生們的訓練,時不時糾正個彆人一兩個動作不標準,可能對他們的關節造成負擔的姿勢,然後像是一名合格的拉拉隊員一樣,給國中生們加了加油,鼓了鼓勁,就自發拖著入江和種島對打去了。
正如奈奈子的陪練身份,她很清楚自己在這個基地內的地位——平平無奇陪打和幫著練習的小助手罷了,頂多仗著和教練們關係好偶爾狐假虎威一把,所以在訓練內容上,她向來不會插手。
畢竟和專業的教練相比,她這個半吊子陪練真的沒什麼可以說的上話的,包括訓練項目和訓練量,教練們的理論和實踐經驗都遠比她豐富,所以她隻需要安心當個莫的感情的陪打工具人就好了。
當然,陪打也是要講究技巧的,不是說隻是單純地陪著對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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