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的基礎是滅五感,對球的精準回擊和巨大的精神壓力給對手造成五感消失的假象——在造夢中隻是簡單地欺騙對手五感,為“夢”的形成做鋪墊;後者要求針對對手的死角攻擊,使得對手產生回球凝滯或是漏球的失誤。
兩者都能給對手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但同時也對使用者的要求極高,尤其是對手是平等院的前提下,一直尋找平等院的弱點並精準進攻,絕不是一件易事。
因此,奈奈子的消耗很嚴重,精神力和咒力的消耗都很嚴重,哪怕不停使用反轉術式,這種力量消耗的疲憊感依舊讓她的大腦形成了記憶。
海盜船長屬於平等院所使用的正麵力量凝成的守護靈,而奈奈子則是以咒力與正麵力量進行了一次正麵對抗,這種對抗無形但又危險,就連網球都在兩人最後一球的極致推拉中被吞噬了。
或許是世界的掣肘與製衡,讓她這個咒術最強也不能在球場上過分囂張,奈奈子明顯感覺到,在比賽過程中,她的消耗要比全國大賽前更迅速,反轉術式的恢複時間也延長了。
奈奈子不能肯定這個猜測,但心中卻是覺得自己想的跟真相應該相差不遠。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是最強就是了,畢竟,她還年輕呢。
“哼,”輕笑一聲,奈奈子抬頭打量了一下對麵狼狽站立的平等院,“凰哥,疼嗎?”
“不嘶——”話沒說完,平等院就感受到了因他想要站直身體而肌肉拉扯的疼痛,讓他完全無法違心地說出“不痛”這個回答。
奈奈子像是對平等院的反應很滿意一樣,哈哈哈朗笑起來,不見絲毫狼狽,反倒有點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疼就對了!”
“就是要讓你也感受一下,球打在身上會疼,疼痛會限製你的行動,就算要磨煉意誌或者其他什麼,也不該以攻擊同伴的身體為代價,比賽前傷養好也就罷了,如果沒好,那你的攻擊就隻是無用的內耗,懂我意思嗎?”
奈奈子尾音上揚,神明般的眼睛裡是嚴肅與鄭重,看得平等院一時無言,微微低垂著眼睫,不知是在思索還是在反省。
緊接著奈奈子眨了眨眼,鄭重的神情瞬間消失,眉眼間反倒帶了點張揚,話語間是藏不住的得意。
“咳咳咳,說一下剛剛的比賽——雖然從目前的結果來看,咱倆是3-3平局,但從你我的健康狀況而言,我贏了!”
“我贏了”被奈奈子說的極為輕巧,帶了些驕矜意味,聽得平等院很想罵人,但一看她笑嘻嘻的小臉又忍住了——她說的也沒錯。
而且這丫頭打人是真有技巧,目前來看,平等院覺得自己可能暫時無法繼續這場七球製比賽,真要計較結果,也是他不得不棄權,將勝利拱手相送。
所以這樣想想,平等院就很平靜了,點了點頭,沒做評價。
而奈奈子對平等院的平靜很滿意,嘿嘿兩聲,動作迅速地跑到教練椅那邊,朝三船入道伸出了手。
三船入道睨了奈奈子一眼之後從身後摸出一個擴音喇叭來,交到了奈奈子的手上。
奈奈子打開擴音喇叭的開關,喂喂喂了幾次試了試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各位選手們下午好!”
“相信你們都已經認識了我,我就不再自我介紹了。剛剛大家應該也看到了比賽,見過了平等院真正的實力,相信你們應該也都有不一樣的感受和想法。”
“雖然他這個人嘴巴毒長得凶行為暴力,但相信你們也都清楚,他實力足夠強,當然,我也不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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