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藥穀王家,王真真。”
擂台上,周純看著對麵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修,稍微定了定神,很快就壓下內心怪異感覺,對著裁判行禮示意準備好了。
“比武開始。”
伴隨著裁判一聲令下,周純當即祭出了那麵烏黑鐵盾護住自身,然後一摘腰間靈獸袋把岩土龜放了出來。
而對麵的王真真選擇和他差不多,也是先祭出了一件銀白色手帕法器落於頭頂滴溜溜旋轉不休,然後才祭出一柄銀色長劍法器攻向了他。
這邊周純心念一動,烏黑鐵盾便將那柄銀色長劍攔截了下來。
接著他伸手在儲物袋上一拍,又接連取出了兩件法器,分彆是那柄銀色短劍法器和銅葫蘆法器。
隻見他法力催動下,銀色短劍法器迅速向著對麵王真真激射而去。
同時他將手中銅葫蘆法器往空中一拋,葫蘆口內便悶響聲陣陣的噴出了七八顆拳頭大火球。
這等變化看得對麵的王真真也是俏臉失色,急忙伸手一拍腰間儲物袋取出一張法符拍在了身上。
但見金光湧動,直接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金燦燦甲胄,竟然是一階上品防禦法符“金甲符”!
按照鬥法比武規矩,每次上場隻能攜帶一張一階上品法符,但是一般修士未必真舍得用掉這張法符。
現在王真真剛動手就用出了法符,還是“金甲符”這種珍貴的法符,這瞬間讓周純意識到,自己是碰上仙二代了。
這王真真的直係長輩,即使不是王家的築基期修士,隻怕也是核心族人,而且非常寵她。
再看戰場上,周純祭出的銀色短劍法器剛到王真真身前,便被她頭頂那塊銀白色手帕釋放出來的銀白色輝光給裹住了,不僅無法傷到她分毫,自身也被限製住了。
還是靠著隨後飛來的七八顆火彈接連引爆,才將那些銀白色輝光炸散,重新讓銀色短劍法器恢複控製。
但有著“金甲符”護身的王真真,自然不可能在火彈爆炸當中有任何損傷。
眼見著“金甲符”如此給力,她信心也受到了激勵,臉色重新恢複了正常。
當即又一拍腰間儲物袋,取出了一顆火紅色銅球法器。
“去!”
隻見她口中一聲嬌叱,便揚手將那顆火紅色銅球法器朝周純打了出去。
此物一離開王真真的手掌,便在她法力催動下迅速冒出赤紅色火光,很快便火冒三尺在空中化作了一顆赤紅色小太陽。
“一階上品法器!”
周純臉色一變,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他原先還想藏拙,等到了後麵爭奪前十之時再亮出【月刃流星輪】。
可現在看來,他的打算又要落空了。
當下隻能伸手一拍腰間儲物袋,將【月刃流星輪】祭了出來。
但見銀光閃動,銀黑色圓輪法器如一顆銀色流星一樣,與那飛來的赤紅色小太陽轟然對撞在了一起。
頓時間,銀色靈光和赤色火光四散飛濺,兩件法器竟是平分秋色,誰也難以奈何誰的各自耗儘力量被主人收了回去。
而這邊周純既然動用了底牌,也就不再試探磨蹭了。
當即一個命令下去,岩土龜就一邊龜掌拍動,釋放出連環地刺術攻擊王真真,一邊邁動身子向著王真真衝了上去。
像這種限定了場地的擂台賽,對於周純這種攜帶靈寵的修士無疑極為有利。
起碼就算是行動速度較慢的岩土龜,也有了主動靠近敵人肉搏的機會。
對麵的王真真倒也不傻,看見岩土龜朝自己衝來後,也急忙分出那柄銀色長劍法器去攻擊岩土龜。
但岩土龜不僅龜殼防禦力強大,還已經掌握了“石膚術”、“土靈罩”這兩種貼身防禦法術。
除非她動用一階上品法器攻擊,不然根本彆想破防。
可有周純看著,她哪能找到那個機會!
於是在交手了差不多一刻鐘後,她那護身的“金甲符”終於威能耗儘被打破,不得不選擇了認輸。
而贏下了這次鬥法的周純,臉上也沒有任何笑意。
在裁判宣布結果後,他就急忙回到原地運功打坐恢複起了法力。
這一戰他法力消耗頗大,而接下來他至少還要贏兩場才能穩穩進入前十,可不敢浪費寶貴的恢複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