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木魅的消息【求訂閱】(1 / 2)

決定親自前往煬國鎮場子後,周純也不耽擱,當即就把四長老周家瑞叫過來,與之交接起了家族事務。

尤其是關於龍興穀那邊的事務。

在周純離開後,前往龍興穀的重任,將會安排由周家禾來做。

但是周家瑞作為代理族長,肯定是要知道這件事情的。

所以這方麵絲毫馬虎不得,一定要把方方麵麵都說清楚才行。

周純親自帶著周家瑞和周家禾往返了龍興穀三趟,與那邊的周道泉、周正勇都做好了溝通交流,又讓周家禾試著獨自往返了一趟兩地。

直到確認周家禾可以勝任這項任務後,周純才放心的前往了煬國。

此時林婉兒已經先一步返回煬國穩定局勢了,周純需得自己獨立前往煬國。

這還是他第一次獨自出這樣的遠門。

因為是獨自出發,這一趟周純也就不用裝了。

他一路上和靈寵輪換著趕路前進,恢複法力也不用再專門繞路去坊市或者其他修仙者據點了,直接在野外隨便尋個地方打坐就可以了。

這一日,周純在靖國西北麵的申國境內趕路了一日後,因為法力消耗過大,便在一處山中落下開始休息。

其實根據地圖來看,他所在的這座山脈當中就有一個修仙家族,他完全可以多趕幾十裡路去那個家族的山門裡麵休息。

但是周純並不認為在修仙者聚集地裡麵休息,就比在野外安全了。

野外他短暫休息很難遇到修仙者,而且還能放出靈寵警戒。

到修仙者聚集地休息的話,難免要暴露自己行蹤,萬一遇到那種喜歡暗算過路修士的黑店,可就非常不妙了。

事實上,對於築基期修士而言,出國遊曆本身是一種比較冒險的行為。

因為到了異國他鄉後,一切都是陌生的,但凡被人摸清楚了自己的來曆或者手段,就有可能會暗中下黑手。

尤其是像周純這種築基後期修為的修士,更加容易被人下黑手。

因為都知道這個修為的異國修士過來遊曆,是為了尋找開辟紫府的機緣。

而築基後期的修為,身家肯定不會有多差。

因此便有那麼一些紫府期修士會非常不要臉的專門襲殺這些築基後期修士,劫掠對方身上的財富。

為了避免遇到這種情況,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周純當然會選擇不在修仙者聚集地裡麵休息。

不過周純沒想到的是,就在他藏於一處山崖下方打坐恢複的時候,山崖上方忽然傳來了激烈的鬥法廝殺聲。

他神識一掃,發現隻是兩個煉氣期修士在鬥法,於是便沒過多在意,並讓藏於草叢內警戒的銀電雷蟒白白不要亂動。

可就在他事不關己的繼續打坐恢複之時,沒多久過去,山崖上方在鬥法之中落敗受傷的那人便忽然跳下了山崖,然後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了他附近一棵樹上。

這一下居高臨下,周純的身影立時暴露在了其人視線中。

而隨後追殺過來的另一人,也因此發現了他的存在。

“嗯?怎麼還有人在此?”

那追殺過來的大漢微微一愣,麵色起了些變化。

隨即便眼露凶光的望著周純冷哼道:“哼,既然被你撞見了此事,那隻能一塊送你上路了!”

嗯?

周純眼眉一挑,本來不欲多管閒事的他,因為大漢這句話而瞬間動了火氣。

隨即隻見銀白色的電光當空劃過,那大漢就因為自己這一句狠話而當場被電成了一具焦屍,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啊!!

驚呼聲響起,卻是那被追殺的年輕修士所發出。

他剛才還在因為見到周純的身影而驚訝,猜想周純為什麼會在這裡打坐,是敵是友。

卻沒想到轉眼間那讓自己隻能跳崖逃生的對手,就這樣輕易被轟殺成了一具焦屍。

這等變化,著實是嚇到了他。

不過在驚嚇過後,他也是很有眼力勁的急忙跳下樹梢落到地上,當場跪下對著周純連連磕頭感謝道:“感謝前輩救晚輩一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請受晚輩一拜!”

原本他應該是求周純饒命的,現在卻成了感謝周純救命。

這等臨機應變能力,倒是讓周純不禁暗暗讚賞。

當即緩緩起身看向對方說道:“你倒是機靈,卻不知又怎會被人追殺!”

聽到周純這話,那年輕修士忙抬首答道:“回稟前輩,隻因晚輩窺破了王虎那廝的醜事,他便想要殺人滅口,晚輩不是他的對手,隻能倉皇逃竄,不料驚擾到了前輩,實在是罪過,罪過!”

說著又朝周純叩頭數次以表歉意。

這一番漂亮的回答,又讓周純高看了一眼。

一般修士與之易地而處,此時多半是驚慌失措,言語不整,哪能這般條理清楚的鎮定對答。

當下再度開口說道:“看伱年紀也不大,不想卻如此才思敏銳,如此表現倒不像是一般散修能有的,莫非是出自某個家族?”

年輕修士聞言,馬上恭敬答道:“不敢欺瞞前輩,晚輩並非出自某個修仙家族,而是一名自小由散修帶大的散修,如今這些微末本領也俱是師尊生前所授。”

說到這裡,又滿懷愧疚之色的歎息道:“隻可惜晚輩學藝不精,交友不慎,差點死於非命,實在是有愧先師的栽培!”

“那可真是難得了,令師能夠教出你這樣機靈敏銳的人,倒是好本事!”

周純輕輕一點頭,也讚賞了一番年輕修士和其師父。

然後把手一擺道:“行了,本座看你這後輩還算順眼,就不追究你打攪之罪了,你自去便是。”

他倒不怕年輕修士把自己在這裡打坐的事情到處宣揚,畢竟他隻是一個過路客,年輕修士並不認識他。

而且他隻是打坐罷了,縱然有人疑心他怎敢在野外打坐,也不至於因此就鬨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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