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置:“很抱歉讓你失望了,目前誰也沒資格管我。”
顧萬萬瞬間腦補含羞忍辱維持關係的大婆形象:“好可憐哦,當你的女人真可憐,她要無時無刻地忍受你的花心放蕩,還要為你維護形象是不是?”
蕭置輕輕拍了拍顧萬萬那嬌嫩精致的小臉蛋:“你還是同情你自己吧,我對超模從來不感興趣,那也從來不是我女友,我現在隻想玩停車場py你知道嗎?”
喂,自己之前說過什麼話,直接吃了嗎?
顧萬萬眨眨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大佬:“既然蕭置親親想,我怎麼都行,我是你的,隨便你怎麼樣……可是……”
她咬著唇,小心翼翼地說:“你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小姑娘劃著精致的淡妝,眼睫毛更加卷翹濃密,微微顫動,小嘴兒因為塗了口紅的緣故,嫣紅嫣紅的,波光瀲灩,像浸潤在秋日清泉中的小櫻桃。
蕭置凝視著這樣的她,眼神轉深轉濃,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白手帕,輕輕擦掉了顧萬萬唇上的口紅,露出裡麵淡粉色的唇色。
那才是顧萬萬的唇。
蕭置捧著她的小臉,低首喃道:“萬萬,我想親你的唇。”
顧萬萬錯開了視線,緊張地攥緊了小拳頭:“行,怎麼都行,蕭置大佬,萬萬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樣都行,萬萬就是怕疼,嚶嚶嚶……”
蕭置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帶著難以看懂的情愫,他低聲道:“我不會弄疼你的。”
說著,他俯首下來。
顧萬萬閉上了雙眼,渾身緊繃,兩隻拳頭攥得死死的。
蕭置的唇落下。
但是並沒有落在顧萬萬的唇上。
在最後一刻,他微側了些下巴。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下巴上,落在了她的唇角上,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圍繞著她的唇,卻並不曾碰。
他的吻密集而輕柔,像秋天的風吹過飄散的長發,一縷一縷地拂在麵頰上。
顧萬萬緊繃的身體慢慢地鬆懈下來,她腿軟。
如果不是蕭置抱住她將她抵在牆上,她會癱著往下掉。
蕭置的唇離開她的臉,埋在了她的頭發上,雙手從後麵環住她,將她抱緊了。
顧萬萬的腦袋靠在蕭置的胸膛上。
這是一個很浪漫甜蜜的姿勢。
不過顧萬萬不覺得浪漫,她覺得有點悶。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也許她會缺氧而死。
所以蕭置是想把她悶死來報複嗎?
她嗅著這個男人身上清爽的氣息,聽著他的怦怦心跳聲,腦袋裡胡亂這麼想著。
蕭置卻突然開口了。
他的聲音很低,很低,仿佛在說著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知道的秘密,曖昧低啞。
“萬萬,我問你個問題,你告訴我好不好?”
“你問……”顧萬萬悶悶地說。
“我一直都記得,當我第一次吻你的唇時,你很害怕,害怕得渾身都在發抖。”
當蕭置說起這話的聲音,暗啞的聲音有些恍惚。
“告訴我為什麼,你害怕是嗎?為什麼,你不喜歡我親你,還是——你不喜歡任何人親你?”
顧萬萬在他懷裡深吸了口氣,鄭重地道:“股魔大佬,你真得想知道嗎?”
蕭置:“嗯。”
顧萬萬用幽幽的語氣說道:“這個關係到我過去的一段往事,我小時候的一個經曆。”
她咬唇,小心翼翼地瞥他,有些委屈地說:“我如果說了,你會不會笑話我,會不會嫌棄我?”
蕭置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抱著她的胳膊微微收緊,之後沉聲說:“不會。萬萬,告訴我。”
於是顧萬萬輕歎了口氣,微微垂著眼兒,說起了曾經的那段往事。
“我小時候,大概四五歲吧,爸媽總是很忙,爸爸忙著家族裡的事業,媽媽忙著幫襯爸爸,也會忙著參加晚會什麼的,反正就是忙,再說她還要參加一些活動。”
“嗯。”蕭置低聲應道。
“有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就翻出了我媽媽的化妝品盒子,拿著她的口紅,塗到我的唇上,我覺得這樣子很好看。”
“這個時候,家裡的一個菲傭來了,那個菲傭大概五十多歲了,長得特彆壯,她看到了,我問她這樣好不好看,結果她——”
顧萬萬咬了咬唇,突然說不下去了,仿佛想起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傷心事。
蕭置眸色轉深,他知道,有些保姆虐待兒童,甚至性-侵之類的,這種新聞總是有的,哪怕是女性保姆,也會出現變態的,想到這裡,握著她的手腕:“她做了什麼?”
顧萬萬:“她告訴我說,小孩子如果偷了媽媽的口紅用,就有一種可怕的黑鬼變幻成男人,來吃我的嘴唇,會把我的嘴唇吃光了。”
蕭置:???
顧萬萬啜泣了下,委屈巴巴地說:“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夜的噩夢,後來我一想到有人要親我的唇我就害怕,你,你該不會是可怕的黑鬼變的吧?是不是啊?”
……
蕭置咬牙,攥緊了顧萬萬的手腕:“顧萬萬,你——”
他早就該知道她是個小騙子小妖精,怎麼還能再上她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