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撿起躺在地上的黑紅色打刀,由於沒有買刀架因此隻能暫時放在茶幾上方。而晴明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張靈符,“啪”的一聲貼在刀身表麵。
“老板如今可以高枕無憂了。”晴明義正言辭地說,仿佛他當年正是全平安京的婦女之友一般。
一位路過的荒表示不滿.jpg
…………
……
翌日,涉川曜一大早起來,掀開靈符把同樣睡得暈乎乎的加州清光從刀裡倒出來。
“起床了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等等啊主人,現在才……五點半啊?!”
“沒錯,加州君,一日之計在於晨,我要出門去鍛煉了。至於你嘛,就先去刷牙洗臉,然後和晴明快點去買菜,零錢在桌上,我等會晨練回來想吃早餐。”
火速交代完事情後,涉川曜將一隻睡眼惺忪的白發手辦小帥哥鄭重地交到加州清光手裡。
“我將晴明交給你了,要把他完好無損地從菜市場上帶回家。”
原本還有些迷糊的加州清光當即精神一震,露出一副要上戰場砍爆一百個敵人的表情,“是,屬下領命!”
涉川曜頗有大將之風地略微頷首:“嗯,就是要這股氣勢才對。”
“……”,晴明揉著眼睛看著這倆中二病,懶得吱聲。
五分鐘後穿著運動服的涉川曜就拿著鑰匙、戴著運動藍牙耳機出門去晨跑了。
哎,說起來自從離開東京後她就沒怎麼晨練過了,果然人要在忙碌的時候才會渴望鍛煉身體啊。
二十分鐘後,她終於在幾乎是大變樣的海濱公園裡看見了某個熟悉的義工身影。
“綠穀君,早啊!”
在廢棄電器後邊的綠色短發少年抬起頭,看見她時眼睛一亮,“涉川姐,你回來啦?你的傷沒事吧?現在這樣鍛煉會不會還無法適應?”
他麻利地從廢棄家電小山上跳下來,手上還戴著臟兮兮的手套方便搬運東西,雖然滿身大汗但看起來比一個月前的豆芽菜模樣要健壯不少,手臂上甚至隱隱都有肌肉的輪廓出現了。
“我還好啦,當初我遇到的那場山洪隻是比較嚇人,沒怎麼受傷。”涉川曜笑眯眯地跟他解釋,“都是我家裡人太緊張了,非要把我在醫院關上三四天才放我出來。”
不過綠穀出久明顯是站在身體要緊這個角度來看待問題,當即一臉認同地說:“不過身體健康最重要,實在不行的話,涉川姐你也不要硬撐哦。”
“嘿嘿,我知道啦,謝謝關心。”涉川曜順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感覺這位雷鋒少年頓時渾身僵硬無比,眼神發直甚至一度有死機趨勢,連忙放下手問起其他問題,“說起來,八木老師今天沒來嗎?”
“誒,來了呀……”綠穀回頭看過去,總算想起自家老師好像至今沒有露麵。
還好下一秒,枯瘦如柴的八木老師就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兩人視野裡,用那種看似虛弱實則豪邁的語氣說道:“喲,涉川少女,好久不見!是不是在找我?我感覺到了,所以就很普通的出現了!”
涉川曜:……難道你平時出現時都一點也不普通?
她瞥了一眼旁邊尬笑的綠穀出久,看來後者也強忍著吐槽的渴望。
八木老師出現以後先是把綠穀支開繼續去做體能訓練,然後跟她解釋沒有預料到她今天會回來,以綠穀如今的體力也上不了什麼沙包陪練課,所以問她今天是否想要上自己單獨教授的近戰課程。
涉川曜挑了挑眉,換一個普通人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恢複往常的訓練力度,但她不需要這個過渡期。而且涉川曜始終有種迫在眉睫的隱憂——萬一自己真的哪天掉馬了,哪裡還能再找眼前這位高手大哥上免費課程?
既然高手瞎了眼,能上一節是一節!
“好啊。”她說,“現在開始上課吧,八木老師,麻煩您了。”
“好的沒問題!”
“咦……你身體素質相較於兩周前變得更好了?”八木老師在簡單的測試和熱身了幾個動作後驚訝地說道,“我能把強度提高一點嗎?”
涉川曜渾然不覺哪裡不對勁:“行鴨!”
然後她就被人名正言順的暴打了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歌曲出自五月天的《乾杯》,本中老年粉永遠愛周董和五月天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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