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想乾什麼啊?培養和於安安的感情,以避免將來衝突嗎?不可能的!原文的大致脈絡很難更改的,厲承澤多半還是會和於安安攪到一塊兒。”
“原文裡,於安安明知道厲承澤有未婚妻,更清楚厲承澤對自己的傷害,也還是要和厲承澤在一起。我當然不指望她有多高的道德感。女主嘛,總是愛情至上的。”
“那你想乾什麼?”
“往後看不就知道了?”聞嬌笑眯眯地在腦內和係統對話。
聞嬌和於安安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起來,轉眼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啊,我,我該回去了!”於安安突然放下手裡的香蕉,滿麵紅雲地站起來。
“好,拜拜。”
原文裡,為了確保於安安的身體康健,厲承澤每天都會去看一眼她。
到現在為止,於安安已經和厲承澤見過三次麵了。一個相貌算不上多出色,又才剛剛畢業,家境窘迫的年輕女孩兒,乍然見到一個身家過億,英俊帥氣,又剛給了她一筆錢施以援手的男人。怎麼可能不心動呢?
現在這個時間,就該是厲承澤去看她的時間了。
厲承澤不允許她在外亂跑,更規定了時間每天上門來看她。
這對於年輕不經事的於安安來說,成了另類的寵愛。
於安安飛快地跑了出去,聞嬌看了看她的背影,和係統對話:“厲承澤真夠累的,又要來看我,又要去看她。”
說完,聞嬌懶懶地打了個嗬欠:“洗澡,睡覺。”
半個小時後,厲承澤再來到聞嬌的病房,發現聞嬌已經睡下了,臉上的冷色這才緩和了些。
他溫柔地注視著床上的聞嬌,就這麼盯著看了足足二十分鐘,然後他才起身叫來保鏢。
“今天於安安見到嬌嬌了?”
保鏢滿頭大汗地點頭:“是,是……”
“我怎麼吩咐的,都忘記了嗎?”
“不,不,不敢忘……是於小姐闖到了走廊裡,被聞小姐看見了,聞小姐就主動招呼於小姐進了病房。聞小姐說,說這層樓隻有她一個人住,平時很孤單。”
厲承澤一怔,心底的疼惜又湧了起來。
如果沒有生病的話,嬌嬌這時候應該在愉悅地和其他豪門千金一起,逛奢侈品高定店、在海麵上開遊艇party、出席各大時裝秀吧?
心底的疼惜越多,厲承澤的臉色就越難看,他拔腿往於安安病房所在的方向走去。
於安安這時候正捧著書看。
門突然開了。
於安安抬頭朝門邊看去,就見到了厲承澤的身影。
今天怎麼才走沒多久就又來了?
於安安麵頰微紅,還不等她開口,厲承澤已經大步走到了她的麵前。
厲承澤抬手捏住了她的肩膀,手勁兒之大幾乎要將她的肩捏碎一般。
“於安安,我告訴過你什麼?不要亂跑。”
“我,我沒有亂跑。”於安安睜著大大的眼,淚水在裡麵打轉,這副模樣為她添色不少,清秀的五官瞬間多了點楚楚可憐的氣息。
“那你為什麼跑到走廊上去?”厲承澤轉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告訴你,拿了錢,就得遵守規矩。你不要再出現在嬌嬌的麵前。”
於安安腦子裡轟隆一聲響。
嬌嬌?
聞嬌?
是說那位漂亮的聞小姐嗎?
於安安麵皮漲紅,艱難地開口:“……是,是她請我去的。”
“那你為什麼要答應?”厲承澤臉色更加陰沉,他盯著於安安,一字一句地道:“從現在開始,做好你的本分,你的活動範圍隻限於這個房間。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讓人打斷你的腿。”
於安安聽得心驚肉跳,委屈得快要哭出來。
厲承澤這才鬆開手,然後讓助理遞過來一張支票。
他將那張支票放在了於安安的麵前:“加上這筆錢,你就拿到了一千萬。這幾天好好養身體,不要再有多餘的動作。明白了嗎?”
於安安怔怔地抓起支票,一時間不知道該委屈還是該高興。
厲承澤轉身大步走出去,重重地關上了門。
於安安摸了摸臉頰,又摸了摸支票。
突然一下子很凶,可是一下子又讓她好好養身體,還多給了她一筆錢……這是,這是有錢人表達關心的方式嗎?
於安安臉紅了紅,但突然間又想到了厲承澤口中的“嬌嬌”。
為什麼不讓她去見聞小姐呢?是因為那位聞小姐……是厲先生捧在掌心的更重要的珍寶嗎?
於安安心裡一揪,突然有些酸意浮上心頭。
第二天。
厲承澤來到了聞嬌的病房,隻不過今天他帶了個年輕女人。
今天聞嬌也沒有再裝睡,她抬眼看了看女人。
厲承澤忙指著女人道:“我聽保鏢說你覺得很孤單,所以我讓助理去找了個小提琴老師,你以前不是說想學小提琴嗎?每天讓她過來陪你聊聊小提琴怎麼樣?”
聞嬌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道:“不要她,我喜歡昨天那個陪我說話的女孩兒,有那個女孩兒就夠了。你回去吧,不要總來看我了。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
厲承澤心底頓如針紮。
他歎了口氣,道:“好,那就讓那個女孩兒來陪你。你不要再提解除婚約的話了。”
聞嬌垂下眼眸,避開了他的目光。
厲承澤隻好打發走了這個小提琴老師,然後又來到了於安安的病房內。
他陰著臉,道:“嬌嬌讓你去陪她說話,以後,你每天都得去陪她說話,但是不要胡說。我給你的那一千萬,不要提起,明白嗎?”
於安安沒想到厲承澤變臉這麼快,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為什麼突然變了主意?
是因為聞小姐點名要她去陪嗎?
那位聞小姐可以改變厲先生的想法?
於安安心底頓時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欣羨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嬌嬌憋了個大招,以便更好地欺負厲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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