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安的人雖然不知道景曜的身份, 但是看著他通身的氣質,就知道身份不一般,守在機場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但還是走了上去。
“先生,不好意思, 邢安最近有特殊安排, 如您沒有緊急事情,請改日再來邢安。”
景曜皺了皺眉, “特殊安排?什麼特殊安排?”
“不好意思先生, 這是國家機密,不便透露,還請您配合。”
景曜掃了一眼那人身上的軍裝, 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軍官證, 那人一見,立馬站直了身子,朝著景曜敬了個禮, “首長好——”
景曜也回了一個軍禮,“邢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誰下的全麵封城的命令?”
那人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是從上麵下的命令,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景曜皺了皺眉頭,直接給景老爺子打去了電話, 聽到景老爺子的話, 景曜的臉色明顯有些沉鬱。
“首長——”對麵的士兵臉色帶著幾分為難神色的看著景曜。
“我這次來邢安也是有工作在身, 不方便透露, 不過你們放心,不會乾擾你們的安排的。”
景曜雖然這麼說了,但是那士兵還是有些遲疑,最終卻還是屈服在了景曜的肩章下。
景曜坐在車上,往調查好的關家老宅的方向駛去,心裡卻忍不住想起剛剛景老爺子的話,原本一直盤踞於一個不明地方的所謂修真者們,突然間紛紛出世,而且還來到了邢安這個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上邊也礙於那些修真者的壓力,不得不暫時把人以其他借口疏散出去,但他卻隱隱有幾分猜想,總覺得這件事和管悠悠脫不了乾係。
果不其然,在車子距離關家老宅還有好幾公裡的時候,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前麵出了些事,沒辦法通行,趕緊調頭回去吧。”
景曜看著對麵那人明顯穿著上就和一般人不一樣,心裡對他的身份也有了幾分猜測,從車上下來道:“我有個朋友住在前麵,他昨天還和我打電話,沒說路況出了什麼問題啊。”
“昨天晚上突然出事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景曜故意露出了幾分煩躁的表情,轉身用足夠對方聽見的聲音抱怨道:“姓關這小子話都說不明白,也不知道非得讓我過來乾什麼!”
果不其然,那人聽見關家這兩個字,表情就微微變了變,在景曜馬上要關上車門的時候,終於開口叫住了他,“等一下——我先幫你過去看一下怎麼樣了,能不能過,你先稍微等一下。”
景曜坐在車上,看著那人消失的背影,嘴角不由向上揚了揚。
沒讓景曜等太久,那人就領著一個明顯身份要更高上一點的人走了過來,景曜自然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不同於之前直接開口讓景曜走人,這次的人看見景曜的時候,眼睛卻是微微閃了閃,雖說修真之人不問凡事,但也不代表他們真的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對於景曜的身份還是略知一二的,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們也不想和這些在凡間掌握權勢的家族撕破臉,尤其是現在這種時代,修真沒落,普通人的聰明才智卻是在不斷爆發,□□炮彈,對於同樣是凡胎肉體的修真者來說也是躲不過。
“出了點事,前麵的路有些不大好走。”那人領著景曜往關家老宅的方向走過去,看到旁邊明顯是有大陣仗造成的惡劣場麵,也用三兩句話敷衍了過去。
景曜不傻,一眼就看出這事兒恐怕不是一點,道路兩旁的場景明顯就不是普通人為能造成的,雖然看著收拾過了,但從痕跡中也能看出是堪比大型武器所摧毀的,這讓他的心不由往上提了提,不知道管悠悠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人領著景曜走到距離關家約莫四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前麵的路你應該差不多知道了吧,我也就不領著你過去了。”
景曜雖然不知道那人賣的是什麼關子,但隱約能猜得到不會是什麼好事,遠遠看了一眼關家老宅的方向,景曜笑著衝那人點了點頭,“好的,多謝了。”
看著景曜一步一步朝著關家老宅走過去,這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不少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景曜,直到他走到關家老宅門前,伸手輕叩了幾下老宅的大門,過了一會兒,隱約瞧見有人過來打開了大門,景曜就這麼光明正大走了進去。
“景家也算是凡世中的大家族了,管家什麼時候和他有的關係?”有人眉頭輕蹙,對於這件事顯然覺得會影響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