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那邊見一擊不中,也跟著起了幾分小心之意,既然知道對方這裡也有同道中人,那邊再出手就小心謹慎了幾分,但是就算是這樣,那邊也沒想到這邊竟然會有一個景曜這般實力的人,就算再多的暗算都是石沉大海。
侯德宇眼瞧著一次次出手都沒能成事,心裡也是焦急得不行,畢竟這是唯一一個機會了,不管是林家還是景家,都必須付出代價!
侯德宇這邊給著壓力,弘華這邊也沒辦法,隻能儘可能的想辦法對那邊下手,但是他自己的實力本身就沒有多高,再加上上次又在管悠悠手裡吃了虧,內傷到現在都沒有養好,如果不是侯德宇手裡恰好有他養傷所需要的東西,他絕不會再來趟這趟渾水,不過也就僅此一次了。
隻是弘華沒想到,就是這麼一次,把他後麵的前程都給斷送了,管悠悠本來就不是什麼善人,仝晰千年前可能算得上還有幾分道友之情,但是經過那麼一出,加上千年前靈魂漂流之事,也早就修煉成了刀槍不入之心,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更是在弘華幾次三番的出手後,順著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直接震斷了他的經脈,切斷了日後的修煉之路。
弘華隻感覺一陣疼痛襲來,忍不住發出了幾聲驚呼,整個人忍不住在地上疼痛得滾來滾去,倒是把侯德宇給嚇了一跳。
“大師怎麼了?”
弘華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氣在一點一點減少,經脈在一點點枯竭,可偏偏他什麼都做不了。
侯德宇臉色也滿是慌張,樹倒猢猻散,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弘華的身上,就算不能讓侯家重新起複,也不能讓那些仇人過得好好的,林家,景家,一家一家的他都不願放過,可誰知道他好容易找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結果竟然會成這個樣子。
景曜出了一次狠手,就感覺到那邊沒了反應,想必應該是已經受了重傷,倒是沒想到侯德宇竟然就找了個這種人,不過細想之下也的確如此,侯家已經倒了,他能請到人願意出手已經是很不錯了,若想請到實力高超的人,那怕是也有些難為他了。
景曜這邊在出手的同時,已經聯係人趕了過去,他的最終目標是侯德宇,而不是那個修真者,所以在侯德宇看著滿地打滾的修真者手足無措的時候,就被突然湧進來的一群人給鉗製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侯德宇拚命掙紮著嚷道。
“侯少,您涉嫌貪汙受賄、故意殺人罪,煩請您和我們走一趟吧。”
侯德宇雖然心下大震,但還是拚命叫囂著:“一派胡言,都是一派胡言!”
“是不是一派胡言,用不著侯少和我們說,證據自然會告訴我們的。帶走!”一聲令下,昔日在國京耀武揚威的侯家侯少徹底成了明日黃花,也宣告著曾經占據國京半壁天下的侯家,徹底從國京上流舞台上消失。
林家老爺子的壽宴還在繼續,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觥籌交錯的笑容,隻有景曜和管悠悠相視一眼,彼此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管悠悠這一趟過來,一方麵是因著景曜說的侯德宇可能會作怪,借此機會正好徹底了了景曜欠下的因果,另一方麵也是想試驗一下她的這傀儡之術在景曜身上到底能起幾分作用。
管悠悠不多說,趁著景曜沒有防備的時候,默默的操控起了傀儡之術,餘光也放在了景曜身上,時刻注意著他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她盯了片刻,也沒發現景曜那邊有什麼動作,不由得眉頭輕蹙,但手下卻是不死心的加大了一些動作,隨即就看到景曜起身走到了老爺子們那桌,低頭說了幾句話,再回來就領著管悠悠起身先行離開了。
管悠悠在被景曜扶起來的時候,眼睛裡都忍不住放出了亮光,可是在聽到景曜趁機在她耳邊低語的話之後,整個臉又瞬間沉了下去。
“這般可是如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