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張昊甩了一下樹枝。
“你給我等著!”張理一看不行,得跑,自己弟弟啥德行自己知道,他是真敢啊,於是撒開腿就跑。
張昊在後麵跟著,跑了沒有半柱香的時間,張理就頂不住了,氣喘籲籲的。
“大哥,我扛了一個錘子,還要攆你跑,我大氣都不帶喘的,你瞧瞧你自己?快點!”張昊在後麵鄙視的說道。
“跑,跑,跑不動了!”張理在前麵艱難的跑著。
“跑不動也要跑!”張昊說著就揮舞著樹枝。
“你等著,我非要逼你看書不可。”張理在前麵威脅說道。
這兔崽子逼著自己跑步,那自己非要逼著他看書。
“切,你抓得到我的人?”張昊在後麵鄙視的說道。
跑了差不多一炷香,張理癱軟在了地上,渾身都濕透了,說啥也不跑了。
張昊攙扶他起來,剛剛跑完,可不能坐著,需要走動一下。
“這這是去哪啊?你不是送我回去啊?”張理一看張昊攙扶他前往家裡的習武場,連忙喊道。
“才哪到哪?現在這個隻是開胃菜而已!”張昊得意的說道。
“我不去!”張理大聲的喊著。
張昊一把抓起來,扛在自己肩膀上,直奔習武場。
“張蠻子,你想要弄死你哥是不是?”張理大聲的喊著。
“我弄死你乾嘛,我想要抱侄兒了!”張昊無所謂的說道。
“有也不給你抱!”張理倔強的喊著。
很快,到了習武場,張昊就開始逼著張理練肌肉,今天主要是練下半身,練腿。
練完了以後,張理走路都是發抖的,死死的盯著張昊。
張昊不理他,扛起來,送回張理的小院。
“這這是怎麼了?”丁鈺一看張理被扛回來了,連忙問道。
“嫂子,弄點水給我哥喝,另外,等會給他洗個澡,今天他估計哪裡也不會去了!”張昊放下張理,開口說道。
“張蠻子,你等著,哥饒不了你!”張理坐在椅子上,指著張昊威脅說道。
張昊壓根就不當回事,得意的走了。
“快點弄點水來!”張理連忙對著丁鈺說道。
丁鈺趕緊讓丫鬟取來。
“這孩子,就是身體差,你以後多督促你哥,你爹說話都沒有你頂用!”徐氏很高興啊,他剛剛可是去看過張理的,真是走路兩條腿都是打抖的。
“嘻嘻,那是!”張昊得意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張溶回來了。
“老爺,回來了!”徐氏看到了張溶回來,很高興,連忙站了起來,過去準備給張溶脫掉鎧甲。
“嗯,皇上昨天吩咐,今天要我帶著昊兒去麵聖!所以回來吃個早飯,然後帶昊兒過去!”張溶微笑的說道。
“嗯,這次大戰,也就你們父子出力!”徐氏點了點頭,繼續解鎧甲。
“理兒呢?”張溶開口問了起來。
“一大早,被昊兒抓去習武場練武去了,現在動都動不了。”徐氏一聽,笑了起來。
“好,昊兒做的好,就該抓他去習武,天天看書有什麼用?”張溶一聽,也非常讚成,他一直瞧不上張理天天讀書,從不習武。
“爹,大哥以後就交給我了!”張昊一聽他們都同意,那高興啊,收拾他分分鐘啊。
脫掉鎧甲後,張溶坐下,吃著早飯。
“老爺,聽說,昨日昊兒打了丁汝夔,可有麻煩?”徐氏坐在那裡,服侍著張溶吃早飯,開口問道。
“麻煩?哼,我還要找他的麻煩呢,我們父子差點就回不來了,不打就算了,打了,就要徹底打下去!”張溶冷哼了一聲說道。
“可是他是嚴嵩的人,得罪了嚴嵩,以後他可是會在皇上麵前給你穿小鞋的!”徐氏一聽,皺著眉頭說道。
“我怕他?這個大明,是朱家的大明,不是他嚴家的大明,他還做不到一手遮天!今日我去麵聖,也要說這件事!”張溶非常不滿的說道。
昨天張昊打丁汝夔是不對,但是,不代表丁汝夔不該打,不該死,隻不過,丁汝夔下場如何,還是要等刑部來判罰。
“爹,怕啥,大不了,我吃完飯,去丁汝夔家裡走一趟,我錘死他們我!”張昊坐在那裡,不以為意的說道。
丁汝夔在曆史上,這次可是必死的,自己就不相信,他這次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