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咋了?”張昊放下錘子,站在那裡,不解的看著張溶問了起來。
“你說你砸了內閣的辦公房,砸了他們四個人家裡的書房,就差不多了,你還盯著要錘死人家,那能錘死嗎?”張溶看著張昊訓斥說道。
“誰告的狀?”張昊一聽,扭頭看著張理。
“和我沒有關係啊,你彆看我,我都不知道這件事!”張理馬上瞪了一下張昊說道。
“那是誰?”張昊看著張溶也問了起來,老爹可是在土城那邊,這樣的事情,如果沒人告訴他,他肯定不知道的,如果是什麼軍事調動,他當然會第一時間知道。
“你崩管,不許去了!”張溶黑著臉對著張昊說道。
“那不行,他們騙了我,要不然當初就是我去查案了,他們答應的好好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泄露消息的,故意讓那些貪腐的官員把錢財轉移,然後差不多了,就放了,他們把我當傻子呢!”張昊馬上懟著張溶說道。
“嗯?”張溶一聽,也對啊,他們這樣做,確實是有這樣的嫌疑。
“反正不能輕易放過他們,還想要用這樣的手段,幫助那些貪官脫身,能行嗎?我說他們不讓我查呢,原來是想要包庇那些貪官!”張昊站在那裡說道。
“好了,昊兒,到娘這裡坐著!”徐氏此刻笑著招呼著張昊說道。
“誒,娘!”張昊馬上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徐氏的旁邊。
“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他們三個可是內閣大臣,還有一個是戶部左侍郎,現在乾著尚書的事情!”張溶盯著張溶說道。
“你好好說話行嗎?”徐氏不樂意的看著張溶。
“我不是在好好說嗎?你說說他,不能這樣!”張溶也是看著徐氏說道。
“昊兒啊,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算什麼東西,但是,也不要殺了他們,畢竟殺了他們,到時候家裡還要賠錢,皇上又沒有給他們定罪,你就這樣殺了,多少還是要賠錢的,再說了,徐階可是你準嶽父,你也總不能說還有差不多20天就要成親了,你就把準嶽父給錘死了吧?那這個婚還怎麼結!”徐氏拉著張昊的手,對著張昊說道。
“那不行,他們!”
“怎麼就不行!”
“誒,誒,娘,娘,你送鬆手!”張昊剛剛說不行,徐氏就動手了,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兔崽子,啊,人家三個閣老,被你追的沒地方躲了,你都砸了人家的書房了,你還不放過?查案的事情,皇上自有打算,用你操心啊?”徐氏提著張昊的耳朵,開口問道。
而張溶則是坐在那裡笑著,張理也是,都是想著,這小子最近沒有挨過打,忘記娘親是多厲害了。
“娘,疼,疼!”張昊還是彎著腰,被徐氏坐在那裡揪著耳朵。
“行不行!”徐氏開口問道。
“行,行,娘,你說啥就是啥!”張昊馬上喊道。
“還有,跟你爹說話客氣點,彆沒大沒小的!”徐氏繼續盯著張昊喊道。
“知道了!”張昊馬上回應著。
“兔崽子,無法無天了!”徐氏這才鬆開手,瞪著張昊,張昊連忙摸著自己的耳朵,都揪紅了。
“坐下!”徐氏對著張昊說道,張昊馬上坐了下來。
“昊兒啊,你是陸安侯,那些人雖然可恨,但是做事情也要有度,不能盯著人家就不放了,人家知錯能改就可以,不是說了嗎?人家正月之前查清楚,就再給他們一個來月又如何?”徐氏坐在那裡,教訓著張昊說道。
“萬一還沒有呢?”張昊鬱悶的說道。
“那就放火燒了內閣!”徐氏立刻霸氣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