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進來吧,也該接觸接觸了!”張昊聽後,笑了一下說道。
“是!”下人馬上就出去了,沒一會,朱新壟從外麵進來,看到了坐在上位的張昊,馬上笑著過來。
“見過輔國將軍!”張昊先站起來,沒辦法,人家是宗室,地位更高,但是論權勢,可是比不了自己的,論收到皇上信任,也是不如自己的。宗室的人太多了,很多都是有爵位的,但是這些爵位大部分隻是用來領俸祿用,其他的,沒什麼用,不過,在地方上,他們還是能夠作威作福的。
“你是張昊,英國公張溶的兒子?”朱新壟站在那裡,微笑的看著張昊問道。
“是,父親也和我提起過你!”張昊點了點頭。
“真是一表人才啊!”朱新壟笑著誇讚說道。
“輔國將軍,你這是故意笑話我不是,在京城,誰不知道我張昊是一個莽夫,外號張蠻子,以後可不要說我什麼一表人才,那簡直就是罵我!”張昊還是笑著說道。
“怎麼可能,那是京城的人不懂!”朱新壟還是笑著說道,心裡也沒有把張昊當做莽夫,不過從他今天辦事的風格來看,又有點像。
“請坐!”張昊也不和他廢話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還是坐在主位上。
“嗯,你剛剛到太原了,我們晉王也不在太原,所以作為晉王的弟弟,我還是要過來拜訪一下的,晚上去我府上用膳可好?不管怎麼說,我晉王一係也是要招待好的!”朱新壟對著張昊問了起來。
“這段時間沒空,今天抓了不少人,這些人還是需要審問的!”張昊笑著擺手說道。
“抓了不少人,都是什麼人啊?我在外麵聽說,那些鹽商的家人都被抓了,難道那些鹽商也被抓了,張昊啊,我年長你不少,和你爹差不多年紀,托大作為你的叔叔是可以的吧?”朱新壟說著就看著張昊。
“嗯,那當然可以!”張昊笑了一下說道。
“聽叔叔一句勸,那些鹽商可不能抓啊,一旦抓了,到時候缺鹽可如何是好?現在都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了,如果鹽商沒了,以後大明的鹽如何流通?”朱新壟盯著張昊說著,其實是在警告張昊。
“叔叔說笑了,賺錢的生意,還能沒人做,誰不知道鹽商是非常賺錢的,沒了他們,還能沒了這個行業不成?放心吧,沒事!”張昊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朱新壟剛剛想要說話,發現餘達方也在這邊。
“你們聊著,我先出去看看!陸安侯,有什麼吩咐你就派人來通知我!”餘達方也不傻,知道自己在這裡可能不方便,於是站了起來,對著朱新壟說道。
“行!”張昊點了點頭,而朱新壟則是站了起來,鄭重的給朱新壟回禮。
等餘達方走了以後,朱新壟走到了張昊旁邊坐下。
“張昊,你可不能抓那些人啊,你爹和我兄長,關係一直都是不錯的,你這樣搞,豈不是重了彆人的圈套?”朱新壟小聲的看著張昊說道。
“彆人的圈套,誰的?”張昊裝著糊塗,知道朱新壟的意思。
“你說呢?我們晉王在這邊一直都是恪守大明律法,可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現在你過來就抓了這麼多鹽商,恐怕不大好!傳出去,還以為是我們晉王沒管理好那些人呢!”朱新壟對著張昊繼續說了起來。
“叔叔說笑了,這事和晉王沒關係,要說管理也是布政使的事情,和晉王有多大關係?”張昊繼續裝糊塗。
“賢侄啊,此事你聽叔叔的,或者說,你寫信回去問問你爹,讓你爹去和晉王談談,如何?”朱新壟一看張昊是油鹽不進啊,馬上抬出了張昊的父親了。
“我爹?這事和我爹沒關係,這個是我的差事,再說了,我爹也管不了我?不是,叔叔你今天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給那些商人求情?這個可不行啊,他們犯的可是我大明的律法,我抓他們是符合程序的!”張昊一本正經的看著朱新壟說道。
“這,誒呦,張昊,看在我們家和你家的關係上,這次高抬貴手可好?放過那些鹽商!”朱新壟再次對著張昊拱手說道。
“那食鹽短缺怎麼辦?”張昊毫不客氣的看著朱新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