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張昊把那些鹽商的家屬全部抓了,還抄家了,這,誰給他的膽子,誰讓他這麼做的?”晉王非常生氣的站了起來喊道。
“是的,那些鹽商放了出來,還是輔國將軍去求情的,要不然,那些人都不放,而且,那些食鹽全部被查抄了,足足400多萬擔,價值超過2000萬兩白銀,就這樣被他給拿走了,這裡麵可是我們這些人積蓄啊,多少人的積蓄啊,其中成本都快2000萬兩了,而且,我們要養活這麼多人,可都是需要錢的!”其中一個人看著晉王說道。
“晉王殿下,這個是輔國將軍給你信件,上麵說的非常清楚!”另外一個人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晉王,晉王接了過來,馬上展開了看,看完了以後,坐在那裡考慮著。
“此事,我們今天晚上要去辦嗎?還是明天去辦?”那些人看到了晉王看完了沒動靜,馬上問了起來。
“明天去辦,今天你們休息一下,本王也需要考慮一下!”朱新琠看著他們笑了一下說道。
“是,王爺!”他們一聽,馬上站起來拱手說道。
“去吧,府上會安排好你們的住所!”朱新琠對著他們微笑的說道,他們很快就走了,
而朱新琠則是坐在書房裡麵考慮著這件事,現在已經很明朗,嘉靖是要收拾自己這一係的人,自己也沒有得罪他,他怎麼收拾自己呢?就因為吳家的事情,就要這樣對付自己,這也說不過去啊,如果知道嘉靖會這樣對付自己,那自己當初還不如答應他扣除例錢的事情。
“這樣自己損失還要小一點,現在三個大鹽商就是被查出了將近300萬擔食鹽,這就是1500多多萬兩,自己可是占比五成的,那就的750多萬兩,這個損失就是巨大的,
關鍵是,這才隻是開始,後麵嘉靖要做什麼,自己也不知道,那接下來該如何辦,他自己也迷茫了,彈劾張昊,不一定有用,畢竟,這個是嘉靖的意思,張昊隻是執行的人,但是反過來想,如果把張昊打壓下去了,那麼嘉靖手上就沒有可執行的人了,沒人敢去動山西這一塊的利益,得罪這麼多人的事情,可沒人敢乾,但是張昊敢他,他還不怕。
“明天去找一下皇上去,就說同意例錢的事情?”朱新琠坐在哪裡考慮這個可能,接著一想也不行。
“不行啊,如果去了,那就失敗了,以後皇上想要怎麼收拾我都可以了,而且其他的藩王也會怨恨自己,他們可不管這麼多理由的,例錢的口子,絕對不能開。朱新琠坐在那裡考慮到了深夜,才去睡覺,第二天一大早,嘉靖起來後,就是看內閣那邊送過來的奏章,就是說缺鹽的事情。
“皇上,這各地缺鹽的折子越來越多,這件事,張昊那邊還沒有動靜!”呂芳站在那裡,對著嘉靖說道。
“這個兔崽子,出門從來不知道寫信回來,也不知道彙報一下!”嘉靖坐在那裡抱怨說道。
“皇上,昨天你在信裡麵沒有提嗎?”呂芳吃驚的看著嘉靖問了起來。
“嗯,忘記寫上去了!”嘉靖此刻也感覺是一個失誤,自己要是不說,張昊就不會去寫。
“這,那,要不奴婢派人去一趟山西,讓張昊給皇上你回信?”呂芳看著嘉靖問了起來。
“不許去,朕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蠢,朕給他寫信了,他就不知道回信,到時候如果不回信,朕就收拾他!”嘉靖坐在那裡生氣的說道。
“這,皇上,關鍵是皇上你不知道他辦事到底辦的如何啊!”呂芳無奈的看著嘉靖說道,他們兩個就是愛鬥氣。
“沒事,隨便辦的怎麼樣,也不會比現在糟糕,這次隻是試探一下,成不成,不重要,朕就是想要知道那些藩王的反應,如果能夠辦好,當然更好,如果沒辦好,那也沒有關係,隻是現在食鹽的問題,現在該如何解決?各地的鹽商都說每有鹽嗎?”嘉靖盯著呂芳問了起來。
“好像都是這樣,現在缺鹽,皇上,這件事可是大事情啊!”呂芳提醒著嘉靖說道,可不要大意。
“你馬上派人去問張昊,張昊在山西弄到了鹽沒有,如果弄到了,馬上賣出去,如果沒弄到,就給朕想辦法弄到,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手段!甚至殺人都沒有關係!”嘉靖考慮了一下,對著呂芳說道。
“是,皇上!”呂芳聽到了,點了點頭,想著等會還是和派出去人說一聲,讓他告訴張昊,千萬要記得給嘉靖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