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看著晉王說,現在錦衣衛還有檔案,晉王此刻傻眼了,而後麵的那些官員,一些官員也傻眼了,還有一些官員則是欣喜若狂。
“張昊!”晉王此刻怒視著張昊喊著。
“我說了,你要麼認罪伏法,命保住,你家裡的人,命也保住,要不,你就活著,我說了弄死你全家就弄死你全家,然後我們兩個鬥!”張昊盯著晉王說道。
“張昊,老夫和你爹是朋友,你怎麼能這樣?”晉王此刻臉都青了,狠狠的盯著張昊。
“我給你過你機會,我也提醒你過你,認罰,你不認,我去整頓鹽鐵茶的時候,你居然讓他們囤鹽,你想要弄死我,想要讓那些官員彈劾死我,現在,我既然把你抓了進來,如果不能辦成鐵案,你認為那些藩王會放過我?
你會放過我?到時候給我辦一條誣陷宗室,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晉王殿下,你自己考慮!”張昊對著晉王說道,說完了,就是到了旁邊坐下來,而晉王則是站在那裡不說話。
“給他壓下去,帶商人下來,告訴他們消息,彆以為燒了那些證據就沒有事情了,彆以為晉王能夠保住他,告訴我,我要他死,誰都保不住!”張昊坐在那裡,指著那個主審官說道。
“是,大人!”那個主審官馬上拱手說道,
而其他官員聽到了,心裡一怔,心裡不由的害怕,他們知道張昊有這個實力,不說他的權力,也不說他的勢力,就說他,有錢,
根本就不會去貪腐,也不會去亂來,誰也拿他沒有辦法,哪怕是皇上,也不可能去處罰他,所以,他要誰死,誰還真的要死,就算張昊全部殺到了在太原的那些家屬,就張昊的身份,可能被彈劾,但是最多丟掉了錦衣衛指揮使,但是隻要嘉靖願意,張昊一樣繼續控製著錦衣衛,誰都沒有辦法。
“帶下去!”那個主審官馬上對著其他人說道,那些衙役壓著晉王就走了,沒一會,鹽商張四教被帶上來了。他一看到了張昊,馬上愣了一下。那個主審官看著張昊,張昊站了起來,到了張四教身邊。
“你知道那些證據燒了?”張昊到了張四教身邊說道。
“大人,你,你說什麼?”張四教有點害怕的看著張昊。
“那些證據隻是備份,原件還在錦衣衛那邊,還有,誰告訴你的消息,誰告訴你們聯合起來翻供的,誰傳遞給你的消息!”張昊站在那裡,對著張四教說道,張四教此刻不敢看張昊。
“我告訴你,你回去告訴那些商人,告訴他們,要麼在明天之前全部說了,否則,你們在山西的家屬,我全殺了,一個不留,包括晉王的家屬,你問問他們,我能做到嗎?”張昊指著那些官員,對著張四教說道。那些官員全部點了點頭。
“考慮清楚了,我之前答應你們的事情,我也幫你們辦到!你們想要跟著晉王活著?可能嗎?嗯?當我不存在?”張昊盯著張四教說道,說完了,就走了,離開了刑部大牢,
而此刻,外麵的錦衣衛已經過來了,真的把這裡給包圍了,另外那些官員的家裡,也開始在包圍。
“大人,這,這,誤會啊,剛剛我們都已經說清楚了,是誤會!”應大猷著急的對著張昊說道,其他的官員也是著急的看著張昊。
“誤會什麼?如果在清明節之前,我們結案,你們還以為你們能活著?誤會,我不管你們這裡有多少是替晉王賣命的,我沒有那個功夫去查,也不想去查,反正隻要你們願意為晉王陪葬,你們就自己考慮,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就管殺人!”張昊說完了就走了,
那些人還想要跟著張昊過去,馬上就被錦衣衛給攔住了,此刻那些官員,才真正意思到了張昊的權利,他可是錦衣衛指揮使啊,之前陸炳擔任指揮使的時候,他們都是老老實實的,
後麵張昊擔任了,他們沒有重視,但是現在,他們知道了,指揮使就是指揮使,說抓你就抓你,不服就去皇上麵前告狀去!
張昊辦完了那些事情,很煩躁,想了一下,張昊哪裡也不去了,也不去徐階府上了,他知道徐階要和自己說什麼,但是他自己清楚,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牌已經打出去了,就要拚個你死我活,張昊回到了家裡,徐詩韻看到了張昊這個時候回來,
而且還是一臉不高興,也是馬上過來陪著。張昊一言不發的回到了書房這邊,坐下來,徐詩韻馬上接過了後麵丫鬟的茶杯,給張昊放下,然後對著丫鬟擺手。
張昊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感覺沒意思,這樣喝茶沒意思,還是有專門的茶桌喝茶猶豫意思,張昊想了一下。
“你幫我畫一下圖紙!”張昊對著徐詩韻說道。
“好,夫君,你怎麼了?”徐詩韻對著張昊問了起來。
“沒事,是公事!”張昊笑了一下,對著徐詩韻說道,徐詩韻點了點頭,坐在那裡開始畫著,張昊等他畫完了以後,就對著徐詩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