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沒什麼事情吧?”張昊看著李春芳他們問了起來。
“回大人,沒什麼事情,現在那些大臣也知道我們是跟著大人你乾活的,可不敢欺負我們!再說了,錦衣衛的那些兄弟也知道我們,所以也不會輕易讓人欺負我們!”李春芳對著張昊說道。
“嗯,到了那邊,繼續盯著他們乾活,這件事可是非常重要的!”張昊點了點頭說道,
接下了的幾天,陳洪可是下了狠手啊,對著那些文臣就是嚴刑拷打,逼著他們說話,但是那些大臣就是不說,氣的陳洪不行,他很想殺了那些大臣,但是不敢,自己可沒有張昊這樣的本事,有皇上保護著,如果打死了他們,到時候自己也麻煩了,所以陳洪雖然生氣,但是還拿那些大臣沒有辦法。
“廠公,現在該如何是好?”一個太監到了陳洪身邊,看著陳洪問了起來,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他們沒有審問出實質性的東西出來,也到了嘉靖說的最後的時間,如果還審問不出來,就需要放人了。
“哼,沒用的東西,連人都審問不出來,本廠公對你們是不是太仁慈了,讓錦衣衛那邊看了笑話?”陳洪坐在那裡,盯著自己的那個部下說道。
“陳洪,你趕緊放人,皇上那邊就是讓你審訊五天,現在五天已經到時間了,還不放人?”應大猷對著陳洪的大聲的喊著,
坐在牢房裡麵的那些大臣聽到了,則是看著陳洪冷笑,他們可是想好了,出去以後,那是一定要彈劾陳洪的,可不能讓陳洪如此囂張下去,他們動不了張昊,還動不了你陳洪嗎?
你陳洪一個太監,一個殘缺之人,居然敢對那些大臣們如此下手,那些大臣可不會放過他的。
“我說應大人,我在你們刑部審訊,發現那些人就是閉口不言,是不是你們刑部之人,給他通風報信了?”陳洪端著茶杯看著應大猷說道。
“你說什麼?陳洪,你居然敢血口噴人!”應大猷一聽,馬上對著陳洪大罵了起來。
“我血口噴人,如果不是在你們刑部,他們早就說了,之前在我們東廠那邊的牢房,他們可是什麼都說了的,到了現在,他們居然不說了?你敢說你沒有問題?”陳洪盯著應大猷喊道,
他可不怕應大猷,也不怕得罪他,反正他都已經彈劾自己了,自己可是知道的,現在自己需要找一個背鍋的,要不然,皇上可是會盯著自己罵的,說自己沒有辦好皇上交待的事情,自己一個人可是擔不起的,還不如找應大猷一起過來承擔為好。
“陳洪,你給老夫等著,老夫要繼續參你,不但老夫要參你,就是整個刑部的大臣,都要參你,你居然敢如此侮辱我們,你給老夫等著就是了!”應大猷也不想去和陳洪爭辯,沒意義,現在還是需要讓陳洪放人才是。
“哼,走!”陳洪也是非常不開心,沒辦法啊,沒審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把那些大臣還折騰的夠嗆。
“來人啊,打開牢房,扶著他們出去!”應大猷也是馬上喊道,本來朝堂的文臣就看不起東廠的人,他們可是太監,
錦衣衛他們可不敢看不起,就是害怕,敬畏,然後演變成不屑,不是真正的不屑,是因為不服氣,還乾不掉錦衣衛,
沒辦法,人的自尊心讓他們對錦衣衛不屑了,但是錦衣衛要是找到他們頭上去了,他們可不敢這樣,還沒人敢這樣和張昊說話,除非是想要死,之前的陸炳,也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那些文臣背地裡麵都是巴結陸炳的。
很快,那些文臣就被放出來了,他們出來了,可是要報仇的,剛剛到家,那些大夫就過來給他們診治了,有的人非常不服氣,還在躺著呢,就開始口述,要自己的兒子或者朋友,給自己寫彈劾奏章,自己非要彈劾陳洪不可,這樣羞辱他們這幫大臣,
第二天,大量的彈劾奏章到了嘉靖的案頭上,嘉靖看著那些彈劾奏章,喊來了陳洪,開口問道:“這些彈劾奏章,如何處理?”
“皇上,他們就是和刑部勾結了,知道他們不說也不會有事情,所以他們才什麼都沒有說!”陳洪感覺很害怕,
現在這麼多大臣彈劾,如果嘉靖要收拾自己的話,那自己就麻煩了,但是陳洪知道嘉靖的心裡,自己可是他身邊的人,哪怕是要收拾自己,也不會是因為那些大臣的彈劾,而是自己真的讓嘉靖失望了,而且要收拾也不是現在收拾,而是等風頭過了,嘉靖才會收拾自己,所以陳洪現在需要洗脫罪名。
“朕之前讓你在東廠審問了兩天,你也沒有審問出什麼來。還讓兩個重要的人死了,你就這樣辦事,東廠已經墮落到了這個地步嗎?”嘉靖坐在那裡,盯著陳洪質問了起來。
“皇上恕罪,奴婢該死,沒能辦好這件事,請皇上責罰!”陳洪跪在那裡磕頭說道,嘉靖就是坐在那裡考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