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洪可是好算計,皇子不能和外臣勾結,那是祖例,張昊現在在裕王府那邊待了這麼長時間,他不來彙報,讓你來彙報,就是想要讓陛下那邊,對張昊懷疑,
如果是他來彙報,他如果說了張昊的壞話,反而是好事情,陛下是信任張昊的,所以陳洪說的壞話,陛下反而不會聽,但是如果不說,陛下那邊會怎麼想就不知道了。”呂芳沉著臉,非常不高興的說道。
“啊,這,乾爹,是兒子的錯,兒子沒能領會到這層意思!”楊金水一聽,也是明白了,馬上對著呂芳擺手說道。
“無妨,現在陛下還是信任張昊的,這件事,我會想辦法,你去忙你的去!”呂芳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是,乾爹,以後兒子做事情,定會多一個心眼!”楊金水馬上開口說道。
“陳洪蠢,偏偏要去得罪張昊,你要記住了,張昊到時候是能夠救命用的,和張昊打好了關係,關鍵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可能救了你的命,而且,陛下如此信任他,那是因為他有本事,陛下好我們這些人才好,
如果陛下不好,我們這些人倒黴,所以,我們也需要替他做點事情,留點情分在,你要記住了,不管在什麼位置,地位有多高,幫人就是幫己,你永遠不知道,誰能夠飛黃騰達,也永遠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時候倒黴,
乾爹我活了大半輩子了,見識了多少人,也看過多少英雄人物,最後那個下場淒慘,為何啊?位卑倒還謙虛,可一旦得勢,便得意忘形,豈能不出事?”呂芳站在那裡,教著楊金水說道。
“是,乾爹說的是,隻是,乾爹,陸安侯這樣,也很囂張的,他就不怕給自己埋下禍根?”楊金水看著呂芳問了起來。
“囂張?哈,你呀,不懂,他不是囂張,這就是他做事情的風格,他可是侯爺,侯爺做事情,豈能顧忌那些大臣,你彆看嚴嵩位高權重,但是張昊隨時可以擊殺他,可是嚴嵩,隻能想辦法暗殺張昊,這就是差彆,知道嗎?”呂芳聽到了,笑著對著楊金水解釋說道。
“哦,知道了,乾爹!那陸安侯的事情,你老打算怎麼辦?”楊金水看著呂芳問了起來。
“嗯,看他過來不過來,這件事你彆操心了!”呂芳對著楊金水說道。
“是,乾爹,我知道了!”楊金水點了點頭說道,過了一會,呂芳進去了,嘉靖就是坐在那裡看奏章。
“陛下,也該歇歇了,都看了很長時間了!”呂芳給嘉靖倒茶,小心的說道。
“嗯,是看了一段時間了!”嘉靖說著也是看了一下外麵,接著伸展了一下身子,站了起來:“走,去暖房那邊坐坐去,這小子做的這個暖房,朕喜歡!”
“是,陸安侯還是有什麼好東西,都是惦記著陛下的,奴婢們可就沒有這個本事了!”呂芳也是笑著說了起來。
“嗯,今天他去裕王那邊了,這孩子!”嘉靖笑了一下說道。
“這,陛下,恐怕不好吧?祖例上說,外臣不能和皇子交往過密的!”呂芳故意吃驚的看著嘉靖說道。
“無妨,他算什麼外臣,他也是我大明的陸安侯,那些勳貴們是可以和皇子多接觸的,張昊隻是擔任了一些文臣的職務而已,再說了,朕也是打算,讓他明年去東宮那邊擔任職務,有張昊在,朕放心!”嘉靖擺了擺手說道。
“也是,奴婢倒是忘記了這一茬了!”呂芳馬上笑著說道。
“嗯,朕就是希望,張昊能夠好好調教一下裕王,裕王還年輕,如果身邊都是那些迂腐的大臣在,難免會壞事,蠻子什麼性格你也知道,他就是希望我大明好,有他在裕王身邊,朕哪怕是突然閉眼了,也能走得安心!”嘉靖馬上感慨的說道。他這話一說,嚇到呂芳和這裡的那些太監,全部跪下來了。
“陛下,可不能這麼說啊,奴婢還想要多伺候陛下幾十年呢!”呂芳磕頭說道。
“哎呦,你起來,還幾十年,能給朕二十年,朕到時候就能夠給裕王一個強大的大明,誒,不管,這些都是老天的事情,朕的事情,就是收拾那些貪官汙吏,治理好我大明的百姓!”嘉靖馬上對著呂芳說道。
“那陛下更加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才是!”呂芳繼續開口說道,人也是爬了起來,跟著嘉靖到了暖房這邊,而張昊在裕王府一直坐到了天黑邊,張昊出了裕王府後,想了一下,還是去一趟丹房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