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殘肢斷臂和原本是那些特種兵身上的肉片就飄在我的身邊,沒了靈魂的支配,它們無法在被控製。
事後我才知道我殺的不僅僅是毒販,還有“紅刃”隊伍中最拔尖的二十個特種兵,以及一個臨時參與進來的男孩——聶林凱。
四年後,我親手撕裂的那個男孩的母親就站在我的身後,用我再也不想聽到的聲音喊著我的名字,我不想回憶起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和令人難以忍受的沉默。
“他違反了規定,必須死。”我依然沒有轉頭,有些小動搖的說著,再次加強了手上的力道。
“影兒,”閆素琳道:“他是我丈夫。”
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想要大笑,可是我知道現在不能這樣。為什麼我要遇上這樣的事情?他——聶樂清是你的丈夫,也就意味著我親手殺死的聶林凱是我的堂弟!!我上輩子是作了什麼孽!!
我終於鬆了手,但為了確保聶樂清在短時間內無法反抗,朝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腳。看到聶樂清的身體陷入牆體內也沒有聽到閆素琳緊張的聲音,看來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真的隻是靠著多年的“夫妻之情”來維係的,是那麼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