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方才也不會繞那麼大一圈跑來跑去不是,無奈繼續勸說:“你女兒怎麼辦?她還那麼小。已經沒了爸爸,不能沒有你啊。”
“你以為這一切是誰的錯。”本來風大的就聽不到她的聲音,必須大吼大叫才行,現在可好,加上獅吼功我的耳朵完全靈敏啊。
可我心疼自己的嗓子,嘗試地向前走了幾步,還沒開口她就一腳踢了過來,我單手扣住她的腿,穩住她無力地掙紮好聲好氣道:“你冷靜點!”
“我怎麼冷靜!”說著,竟落下淚來。
這下我愣在原地,毫無征兆地鬆開了她的腿,她也沒想到我會就此鬆手,一個重心不穩朝旁邊倒去。
“不好!”這會可是在高橋上行駛啊,軌道下麵就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冷風呼嘯,她就算身手再好,沒有裝備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
我向前一步伸手拉住閆素琳,她驚慌失措地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思念,但一瞬後轉變為了決絕。她要鬆手。
“閆素琳,”我終是被閆素琳逼得變了臉,惡狠狠、冷冰冰地說道:“你要是敢死在這裡,我定叫你的女兒陪葬!”
“你不會!”閆素琳怔了一下後喊道。
“你好好看著我,看我敢不敢?”這時的我還真是起了殺心,小女孩沒有父母要麼被君日月接去培養成門人,到時候若是我還活著絕對回來找我報仇,那時候我不會手軟,死路一條!要麼誰都不
管這個孤兒,要麼餓死街頭,要麼在福利院心理扭曲的成長,乾脆結束在我的手裡,早點重新投胎的好。
當然這一切都是負麵的,但我隻有這麼想,眼神才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