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酒臭味,就夠讓蘇彥離一直擰著眉心了。
“呦,這不是那個最近挺火的小明星嗎?”
聽到這個介紹,其他幾個人的眼神就更加淫邪了。
隻是個小明星....根本不會引起他們的任何忌憚。
“我是齊老的徒弟,他的孫子不見了,我知道他被你們藏起來了。”
公子哥轉了轉眼。勾起了一個壞笑。
徒弟?既然是唱戲的,想必腰腿都軟,也不知道像這樣冷冰冰的人在床上是如何放肆的,隻是想著就讓人入了迷...
他從未品嘗過男人的味道,但是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不如你先陪陪我們幾個,再問這些。”
其餘幾個人相視一笑之後,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蘇彥離巍然不動地站著。
仿佛站在一群黑烏鴉中的白鳥,出淤泥而不染。
這群京城紈絝裡可真的每一個好東西。
虧得齊老的孫子能跟他們混在一起,如果齊老的孫子也如這些人一般爛泥扶不上牆.....那他這幾天費心費力的忙活,就當喂狗了。
蘇彥離緊蹙著著眉,向後招了招手。
從門後闖進來的保鏢們,就像清理垃圾一樣,將這群人全都扔了出去。隻留下一個剛剛調戲了蘇彥離的主要人物。
蘇彥離站定在房間門口,冷冷地往外一瞥,就讓他們關上了門。
因為這兩天他感冒了,於是拿了塊手絹捂了捂鼻子,但是在旁人看來,這完全是矜貴地連這裡的氣味都不願意一嗅。
“齊蓀在哪?”蘇彥離淡淡地問道。
那個剛開始用言語調戲蘇彥離的男人顯然被嚇到了,強撐著一口氣質問蘇彥離。 “喂!!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然敢這樣扔我們!”
一窩黑衣人,將京城能叫的上來名號的二代全扔了出去。
這種事,說出去,都要被當成奇聞的。
“我要是怕,我就不扔了。”蘇彥離漫不經心地答道。然後讓自己的保鏢,將這個人也給捆了,扔在了沙發裡。
“人呢?”
公子哥手指顫巍巍指著一個方向,說了個房間號。
蘇彥離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謝了。”
少年麵容冷淡,帥到目眩神迷。
剛才第一個調戲蘇彥離的富二代,停下了手上的顫抖,眼眸近乎癡迷地看著離開的背影。
“臥槽,這才是真男人啊。”
蘇彥離根本不清楚自己靠蘇的光環,成功吸引了一位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患者。
他走到一間房間,讓保鏢敲開了房門。
果然看見了上次看見的那個男孩。
“齊蓀。”
這是齊老孫子的名字。
“你還要躲多久?”
一個裸著上身的少年轉過了頭,臉上還掛著淚痕。
蘇彥離一時楞了一下。因為之前他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耳朵上還戴著幾個耳釘,一副不羈的模樣。但是現在他脫掉了騷包的衣服之後,完全就是個乖巧學生的模樣。
“你....誰啊!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嗎?”齊蓀拿被子捂了一下自己的身上。
“我是齊老的徒弟。”蘇彥離看了眼他的動作,非禮勿視地望著地麵。
“你是我爺爺的徒弟?!”
齊桓果斷地收拾起了眼淚,然後又變得一副叛逆的模樣。
“我是齊老的徒弟。”蘇彥離沒有半分猶豫地再次肯定。
蘇彥離走了過去,給他遞了另一塊嶄新的手絹。
本來蘇彥離不想跟這個齊蓀說什麼,直接拎回齊老家,讓齊老進行思想教育呢。但是齊蓀抱著蘇彥離的的大腿,猛地就哭了起來。
“我被一個女的上了。我被一個女的上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就跟她上床了。我明明記得我什麼也沒做。”
蘇彥離已經從助理那裡大概知道了真相,這小子....就是遇上了個連環騙局,被人騙了錢而已,未必真的上了誰。
出於一種同情心理,蘇彥離還是問了一下。
“然後呢?你怎麼解決的?”
“車鑰匙銀行卡身上的衣服首飾耳釘全給她了。”
蘇彥離:“......”
要不要這麼給富二代這個圈子丟臉。
“回去挨頓打,齊老不會怪你的。”
“叔叔,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啊啊!多為我說點好話!!!!”
這個叔叔,是什麼關係?
蘇彥離想扯開他拖著自己大腿的胳膊,但是求生欲作祟,齊蓀幾乎是以抓住救命稻草的方式抱住他的大腿的,讓他很難挪動。
“你跟我差不多大,為什麼叫我叔叔?”
“你是爺爺的徒弟,按關係來說,你也可以算他半個兒子,我是爺爺的孫子,自然是我的叔叔。”
齊蓀幫他算著這筆賬。
蘇彥離也被繞進去了,他愣著一張白嫩的小臉,猛地大了一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