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大家似乎收獲不錯,所以心情非常的好。
現在剛好吃完飯碗,是他們聚集在一起整理情報的一天,因為是最後一天,所以比之前的幾天還要慎重。
白山在他們之中有著絕對引導的作用。
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年齡在他們之中是最大的,還有數次在大家舉手無措的時候都是白山在調節著情況,帶著他們突破了一個又一個困境。
小明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找到的東西,“今天我一整天都是在地下室閒逛,結果你們猜怎麼著?我發現了一樣東西!”
白山有些好奇:“之前我們都去地下室檢查了,你從哪裡找到的?”
“說起來也是碰巧,我也沒想到還能找到東西。但是我和富貴住了兩個晚上,我知道他有一些習慣,他喜歡把一些沒用的東西,夾進紙縫隙再扔掉。所以我翻找了整個垃圾桶裡的衛生紙和紙張。”
說到這裡的時候,其他人都露出了一臉惡心的樣子。
畢竟能放進垃圾桶裡的東西可想而知有多臟。
但小明半點麵色都沒有改,繼續說道:“然後,我在裡麵發現了這個東西。”
說著,他掏出了一樣東西。
“這裡麵記載了富貴對於螢火蟲的存在,以及螢火蟲的哥哥是自己的心理醫生這一點完全知情,甚至包括螢火蟲對於蝴蝶的耿耿於懷也早就知道。我有理由懷疑,富貴並非是被誘導,而是主動接受誘導,我的意思就是,富貴所有的行為很可能就是他自己想做的行為!”
說完,小明深呼吸一口氣:“好的,我的說完了,我還是覺得富貴的嫌疑是最大的。他就是縱火凶手,殺人凶手!”
富貴似乎沒想到他會找到這個,也承認了下來,在大家懷疑的眼神中,他解釋說:“我的確是早就知道筆跡不是蝴蝶的,但是我當時隻是想有一個寄托,你們也知道,我父親是一個家暴酒鬼,我生活在非常壓抑的環境裡,蝴蝶是我唯一的光。所以即便知道是假的,我也想留住這把光。”
“但是你殺死了她。”小明直接打斷了富貴說的話。
富貴搖了頭:“之後隻是你的猜測,你猜測我在放火的時候沒有被心理控製,但我當時的的確確是被控製了的。”
小明問:“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明知道螢火蟲目的不純,當時卻沒有拆穿她,除了你是真正的凶手之外,我想不到其它的可能了。”
富貴說:“我承認,我當時也有利用螢火蟲的成分。”
“你利用我什麼?”秋瀅瀅問富貴。
富貴繼續說:“我利用你試圖去接近蝴蝶,但後來證明,這根本沒有什麼用,所以我惱怒成羞了,心理薄弱了,就被你的哥哥輕易的往他所想的那般引誘了。如果被你哥哥引導,我絕對不可能去殺蝴蝶的!”
秋瀅瀅輕笑了一聲:“這誰又說得準呢,你一來就以自己被家暴博取同情,再說自己是無辜的。我想我要是繼續說下去,你還會引導大家往我身上引。我可不敢再多說了。”
“你有什麼不敢再多說的?”富貴說:“更何況你現在不就是在說了?在場的各位,沒有人比你更有嫌疑了。你的動機,你所做的事情,還有證據,甚至你還想殺了我們所有人!除了你,還有誰的嫌疑會比你更重!?”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隨風忽然開口:“我這裡,找到了一樣東西,我想有點突破。”
大家很快就被他吸引了過去。
白山看著隨風,問:“你看著我乾什麼?”
“不好意思,我實在沒有想到,我找到的東西,會和白山老師有關係。”
“和白山老師有關係?”
這下子,小明等人都不在糾結富貴的事情了,而是看向白山老師。
因為在他們之中,最不可能是凶手的好像就是白山,如果和白山有關係的話,那且不是玩大發了?
“是的,和白山老師有關係,說實話,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在我們所有人眼裡,白山老師好像是最不可能是凶手的吧?但恰恰如此,或許白山老師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也說不一定呢。”
隨風說完之後,大家都用可疑的眼神看向了白山。
白山深呼吸一口氣,和秋蒙對視了一眼。
秋蒙看了一眼隨風,心想:看來他應該知道白山和她會把重心放在他的身上,所以在找白山的身份,以此來攪亂整個局麵。
但是,白山會是什麼身份呢?
在場的除了白山和她自己之外,幾乎所有人的身份都宣告了。
要說他們什麼身份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秋蒙沒有在自己的房間找到了和自己相關的東西,唯有一封情書。至於為什麼她的房間會有富貴給蝴蝶的情書,這一點的確有些奇怪。
一開始她本來懷疑自己就是蝴蝶。
後來鏡鬼的出現,讓她明白了真正的蝴蝶已經死了,所以她不可能是蝴蝶。那麼她的身份又會什麼呢?為什麼會有富貴給蝴蝶的情書?
難不成和他們一樣,她的身份也和蝴蝶認識?
正這麼想著,隨風已經將白山的身份公布於眾了。
“這是我倉庫中找到的蝴蝶和白山的合照,看日期,是在蝴蝶十五歲的時候,比我認識蝴蝶都還要久,我想問,白山老師,你和蝴蝶到底是什麼關係?”隨風拿出了的合照被小明和富貴一一細看,發現還真的是。
“白山老師,你和蝴蝶什麼關係?”
白山沒想到隨風居然找到了這樣的東西,畢竟他自己的房間,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他處理掉了。
半晌,他說:“我和蝴蝶的確認識。”
秋瀅瀅微微張開了嘴,很是驚訝。
隨風繼續追問下去:“認識?那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你會在那個時候有和蝴蝶的合照?如果僅僅隻是認識,不可能會有兩人單獨的合照吧?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白山說:“我在蝴蝶初三的時候,是她的家教,她的家庭管得比較嚴,所以當時我算是蝴蝶唯一一個能夠傾訴的‘朋友’。”
隨風問他:“你和蝴蝶最後一次見麵,是在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