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溫雅雅是合作夥伴,最後處成了知己,按照整本書的篇幅來看,這個王默出場的次數可比胡友斌這個男主要多多了。
而原主跟在溫雅雅身邊的那幾年,王哥這個人也是時長出現在溫雅雅身邊的,隻不過他們究竟有沒有私情,這個原主就不知道了,畢竟她不是無時無刻地跟著溫雅雅的。
溫馨沒想到劇情會這麼強大,溫雅雅這輩子混得這麼差,溫雅雅居然還能遇到王哥。
溫馨之前還打算在自己去申城之前把溫雅雅提溜著丟進折磨原主的那戶人家家裡的,現在出了王哥這個變數,溫馨決定親眼去看看。
溫芳回娘家,作為兒媳婦兒,李翠花跟何秀蘭都是要過來說話。李翠蘭跟這個大姑姐的關係不好,加上溫雅雅的事情讓她丟了臉,她越發不愛到溫老太太家這邊來,何秀蘭則早早的就來了,幫著做了飯。
晚上除了李翠蘭外,其餘人全都到齊了,大家熱熱鬨鬨的吃飯喝酒,將隔壁的李翠花襯托得更加的形影單隻。
想到下午隔壁傳來的那些香味,李翠花越發覺得手裡的高粱麵饃饃難吃。有心到隔壁去蹭一蹭,但人家從頭到尾也沒來請她,就這麼去,李翠花麵上無光。
晚上,溫老大搖搖晃晃的回來了,到了房間迎接他的是李翠花的冷嘲熱諷。
溫老大這段時間的日子可不好過,隻要他出門,大家明裡暗裡都會拿溫雅雅跟他說事兒,一說到溫雅雅,可就說到李翠花不會做人,整個村子,就沒有說誰跟她玩得來的。人秦檜還有三個好友呢,她李翠花活了大半輩子一個都沒有!
李翠花嘴巴碎,年輕的時候就碎,老了進入四十歲後就更加碎了,一件事能拿在嘴裡翻來覆去如同車軲轆一樣的說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對溫老大這個男人,李翠花也多有不滿,話裡話外的都是在說他沒用。
溫老大喝得比較多,腦子有點不好使了,看著李翠花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溫老大一巴掌就打了上去。那惱人的聲音終於停了,溫老大滿意了。
還沒清淨兩秒,溫老大就被李翠花撲倒了,尖銳的指甲撓上了他的臉,疼得他一個激靈,酒也醒了一個大半。結婚二十來年,溫老大沒跟李翠花動過手,李翠花氣憤極了,撓了一下不夠,又去撓。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溫老大也不打算忍著了,李翠花很快就被他打得哇哇叫,隔壁的溫老頭他們都聽到了,溫老頭跟溫老太太床都不願意下。
這年頭誰家過日子不磕磕絆絆的,隔壁溫老二跟何秀蘭關係那麼好也沒少打架呢,溫老大他們這算個啥。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的,誰也沒去勸。
而溫馨則在他們消停以後,夜深人靜以後起身穿了衣服往農場那邊去。
她走後,衛修然睜開眼睛在床上安靜地等著。
溫馨的輕身術是從上輩子就練的了,不說日行千裡,日行百裡是做得到的,她到的時候不巧,正好是溫雅雅跟王哥在草地上酣戰的時候。
也是難為他倆了,這冰天雪地的,兩人居然也不冷。
溫馨身負靈力,又穿這麼多,被這冬夜裡的冷風一吹,依舊會被冷得打寒顫,在這一刻,溫馨佩服起了溫雅雅,瞅瞅這抗凍的。
他們很快就完事兒了,溫雅雅回去了,王哥則去了農場的一個管事的房裡。溫馨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王哥他們在屋裡小聲地說著話,在溫馨的靈識籠罩下,兩人的對話溫馨聽得明明白白。
那個管事跟王哥說了外頭的事兒,具體說的是舉報王哥那個人現在的近況,說完了,他又跟王哥說起了人販子的事兒。
“上次來咱們先縣城搞貨的三個人被抓了,一個貨都沒搞到,現在那邊讓我們要麼交人,要麼交貨。”
過了一會兒,王哥道:“人是公安抓的,上哪裡給她們交人?給他們交貨。”
“現在的人都精著呢,那邊要的貨又挑剔,隻要年輕的,沒下過崽的。現在從從城裡到村裡,誰家的大姑娘小媳婦不都警惕著?這些貨本來就不好運輸,外麵現在查的那麼嚴,要是出個什麼差錯可全部都得玩完。”
王哥在房裡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圈:“農場裡不就有一個?”
農場管事的猛地抬起頭,對上王哥陰鷲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