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兵那邊還給溫馨取了個外號,叫野玫瑰。
與她相比,梁勝楠雖然同樣在各個方麵都很優秀,但她長得就比溫馨差一點,是濃眉大眼的類型。她們在不同的班級,平時訓練也遇到過,更在教官的口中聽過無數次兩人的評價。雙方都對對方很好奇。
來接她們的男兵身上還有彆的任務,兩人也不廢話跟教官們寒暄,打了個簡單地招呼,便讓溫馨二人上車,溫馨跟梁勝楠爬上車後座。
梁勝楠率先對溫馨伸出友誼的小手:“你好,我是梁勝楠。”
“溫馨,我聽說過你。”溫馨握上梁勝楠的手。
“好巧,我也聽說過你,聽說你體能厲害,打槍也厲害,啥時候咱們去練練?”梁勝楠是北方人,那邊計劃生育抓得早抓得嚴格,她家就她一個孩子,她爺爺有點重男輕女,給她取的名字就叫勝楠。
她的性格也很勝楠,無論在什麼方麵,她都要比男人還要強。梁勝楠早在當兵一周後就將大多數男兵甩在了身後頭,但溫馨她卻怎麼也甩不掉。在溫馨不知道的時候,梁勝楠已經在心裡跟她較勁很久了。
溫馨笑著搖搖被梁勝楠捏得越來越緊的手:“這個沒問題,時間地點你定。”
兩人對視,火光四濺。前頭的車子開了,兩人才鬆開手,鬆開手後,溫馨的戶口隱隱發麻,她低頭一看,戶口處有點發紅。那頭梁勝楠也差不多,手又麻又疼,她不著痕跡地甩了甩手。
經過這一輪的交鋒,梁勝楠對溫馨更加欣賞了。
前頭坐著的兩個男兵看見她們放開了手,便開始找話題跟溫馨他們聊天。因為自家爺爺的關係,梁勝楠對男人很反感,她轉頭去看外麵的風景,並不搭話,溫馨則跟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順便打聽他們要去的部隊。
這也不是啥不不能說的,畢竟溫馨他們馬上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了,做副駕駛的男兵叫何鵬飛,是個二期士官,他微微側身,跟溫馨她們介紹道:“我們這個大隊是去年才成立的特種大隊,能來到我們大隊的,都是各個團隊中的佼佼者,就像開車的這位張良同誌,他原來是坦克兵,現在是雄鷹突擊隊的一員。再比如我,我原本是一名軍醫,看病看得不錯,日後兩位美女要是生病了可以來找我哈。”
溫馨跟梁勝楠對視一眼:“像你這麼說,這個特種部隊不是特彆難進?”
何鵬飛讚許地對溫馨點點頭:“你說得對,像我們,都是通過層層選拔進去的,說是兵王也不為過。”
“那這麼難進的部隊為什麼招我們?我們是新兵。”梁勝楠皺著眉頭。
何鵬飛道:“是這樣的,我們大隊也要組建一隻女子特戰隊,從半年前開始,我們大隊長就在各個團隊進行選拔了,不過你們倆是唯二的兩個新兵。”何鵬飛說到這這裡,對溫馨兩人好奇極了。
他們大隊選拔多嚴格啊,這兩個新兵到底是有多優秀啊,才讓他們大隊長點名要人?
溫馨跟梁勝楠對視一眼,紛紛覺得往後的日子不好過。她們是一個新兵連出來的,又都是新兵,看來往後是要多團結了。
說話中,車子從一條路開進了大山中,山腳下有一條清澈的河流順流而下,車子再往上走,瀑布隨處可見。
何鵬飛給兩人介紹:“這是粵省最大的山脈,風景特彆秀麗,不訓練的時候你們可以出來到處走一走。這裡道教文化、佛教文化都特彆發達。”
梁勝楠看得津津有味,溫馨倒是沒多大的興趣,畢竟她活得足夠久,好山好水看了不少了。這些風景對她來說沒什麼新鮮感了。
一個小時候,車子停下了,溫馨兩人背著行李從車上下來,這是一個盆地,四周都是山脈,公路隻有他們來時的一條。
靠山的地方是兩棟三層的宿舍樓,盆地的四周散落著零零碎碎的低矮建築。訓練場就在主乾道的邊上,新兵連的訓練場跟這裡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溫馨兩人在姚鵬飛的帶領下進了其中一棟樓,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軍官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她們隻說了一句歡迎,便帶著她們進了宿舍。
比起新兵連的十二個人一間,這裡是八人一間,空間也特彆的大,有好幾張床上已經鋪上了被褥了,溫馨跟梁勝楠默契地選擇了相鄰的床鋪。
看她們動作麻利地鋪好床,帶她們來的女軍官道:“十分鐘後,宿舍樓底下集合。”
溫馨跟梁勝楠立正敬禮:“是。”
女軍官走了。
溫馨跟梁勝楠掐著點下樓,宿舍樓前的訓練場上,所有士兵都集合了,像溫馨她們這樣的女兵也站了一排,溫馨二人去末尾排著。
她們站好不久,就有幾個軍官穿著作訓服從宿舍樓隔壁的機關樓出來了,他們在溫馨麵前站好,其中一個越眾而出。
“大家下午好。今天,咱們部隊又來了小夥伴,我還是得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我叫池修,是這個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日後,也是你們的教官。諸位在各自的部隊都是最強的,但來到這裡就不一樣了,你們是最弱的.......”
池修背著手,在上麵喋喋不休地說著車軲轆一樣的話,溫馨的目光裡卻隻有他,把他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打量回頭,每個部位,她都要停留個幾秒鐘。
池修感受到她火辣辣的眼神,嘴上話沒停,卻站得更直了,口水也吞了好幾回了。
這情況有點不對勁啊,這小妮子難道認出他是誰了?不能夠啊,他的碼那麼厚,按理來說扒不下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