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華的□□進行了一個小時,GWH的人走之前又把他送回牛棚去關了起來。
林如對劉少華還是有感情的,趁著天黑,她給劉少華送了一頓飯菜。劉少華已經一天水米未進了,見到飯菜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對林如這個他隻想玩玩占占便宜卻被強迫著娶回家的妻子也多了一份感激。
劉少華吃完飯有了力氣,對林如許了很多很多的諾言。
林家是土生土長的西台村人,劉少華被清算對林家並沒有什麼影響。這幾天,林如她媽沒少跟她說讓她改嫁的事情,林如不願意,在家裡的日子不好過。林如聽著劉少華的話,敷衍地回應了他,收拾好東西趁著夜色匆匆走了。
第二天,劉少華一大早的就被GWH的人帶走了,他今天要到鎮上去遊街,同他一起的還有鎮上中學的老師,鎮上醫院的院長。遊街回來,劉少華也不得閒,作為黑五類,村裡最苦最累的活都是他的。
他在上工時都有人監督著,他一點兒懶都偷不了,想要像之前那樣有人幫助更是想都不要想,而他辛苦一天掙的工分還拿不到正常工分的一半,累了一天回到牛棚他也是不能立馬睡下的,他還要寫悔過書、懺悔書,等到周六統一交給GWH來帶他去遊街的人。
在這樣的高強度勞作以及高強度精神折磨之下,劉少華的精氣神越發的頹廢,之前意氣風發的清高俊朗模樣徹底消失不見。鄭蘭夏看他這樣,心情好了幾分。
是劉少華對不起她在先的啊,是劉少華先對她始亂終棄的啊,他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應該的啊。鄭蘭夏爽快極了,特彆是在知道隔壁梁文峰因為賭博被抓了以後她更高興了。
在懲戒劉少華跟梁文峰的事情上的順利讓鄭蘭夏有些飄飄然,對不起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了,那下一個是誰呢?鄭蘭夏把目光定格在了溫馨身上。
這段時間鄭蘭夏哄住了大傻子,仗著肚子也有了跟馮小芝叫板的資格,鄭蘭夏又忘記了當初被大傻子折磨時的痛苦跟悔恨。
鄭蘭夏自始至終都覺得她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溫馨也是有罪魁禍首之一,她一直在想,要是那一天在山上,溫馨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那以大傻子的力氣,溫馨肯定逃不脫,那樣的話,嫁給大傻子的人就不會是她了呀。
這個想法在鄭蘭夏的心裡紮了根,她在村裡偶爾會遇到溫馨,看見溫馨那張越發嬌豔的麵容,鄭蘭夏心中便越發的不平衡。
這天,蘇修持下山順路來看溫馨,他提著一兜子東西來看溫馨,溫馨正在地裡乾活,他直接便去了地頭,溫馨忙了一早上也餓了,便坐在地埂上吃起了蘇修持買來的東西,蘇修持接替她乾起了農活。跟溫馨一道乾活兒的人打趣起二人來,蘇修持笑眯眯地跟他們聊起了天。
恰逢鄭蘭夏來給馮小芝等人送水送飯,見狀,鄭蘭夏提著水的手捏得緊緊的。馮小芝看她站著不動,不樂意了,從地裡走了出來,從她手裡搶過水桶,趁機又捏了她手上的肉一把。
鄭蘭夏疼得叫出了聲,馮小芝臉色陰沉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問:“你在看誰,你在看什麼?”
鄭蘭夏摸著自己被掐得生疼的手:“媽,我誰也沒有看。”
馮小芝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蘇修持,陽光之下,蘇修持穿著一身墨藍色的工裝揮舞著鋤頭,時不時地跟同行的人說話,白俊的臉上時時刻刻都掛著燦爛地笑容,汗水從他額角低落,打濕了額前的碎發。
這樣的男人誰不愛看呢?彆說村裡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了,就連她馮小芝也時不時的就會看一眼。以己度人,馮小芝就不信在麵對這樣的男人時鄭蘭夏能守得住心,剛剛她看人家看呆了就是最好的證明!馮小芝搶了桶,一言不發地往自己的任務地走。
晚上下工回家,馮小芝把大傻子叫到一邊說了話,吃了飯回了屋,鄭蘭夏迎來了久違的胖揍。她捂著臉看著越打越興奮的大傻子,一點點地往後挪。她試圖安撫大傻子,但前段時間十分聽話的大傻子這次不好哄了。
大傻子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鄭蘭夏的臉上。他媽說了,鄭蘭夏想跟彆的男人玩了,不想跟他玩了,要是不揍她,她就要跟彆的男人玩脫衣衣的打樁樁的遊戲了。
那怎麼行呢,他媽說了,夏夏是他的媳婦,那種遊戲隻能跟他玩,隻要打服了她,她就不會想跟彆的人玩了。
為了留住玩伴,大傻子打得越發起勁,一直到自己累了渴了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