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太太到的時候就聽到了這兩句對話,她大驚失色:“這是我們家房子,我們不出租,章老三,你們章家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憑什麼不經過我們同意就把我的房子租出去?”
章三舅捏著皮夾克的兩端扇了扇風:“大娘你這話就說錯了,以前這房子呢,是我大姐大姐夫的,現在呢,它是我外甥女的,跟你可沒有半點關係。”
“也是我大姐夫心善,看不得你被你那好大兒欺負作踐,就把你接了過來。他死了賠償款都要分你一半。那可不是小數目,整整5000塊呢。”
“大娘你還記得你們當年分家時跟我大姐夫是咋說的不?家裡的田地一份也不給他,家裡的存款分他二十塊。以後生老病死跟他都沒半點關係。”
“我大姐夫心疼你是他親媽,不在乎你分家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們章家可記得呢。以前為了我外甥女我們都忍著了,但你都虐待我外甥女了,我們章家為啥還要忍著你?你又不是我們章家人的媽。”
章三舅點了根煙,指了指放在門口的那幾個大麻袋:“你的東西我們都給你收拾好了,全在這兒了。說起來你這老太太也挺心狠的啊。自己的衣櫃裡新衣服一套一套的,我外甥女房間裡的新衣服全都是過年過節我們章家買給她的。”
“當奶奶當到你這份上也是絕了,嘖。”章三舅手插著褲兜搖搖晃晃地走了。
溫老太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地上的麻袋,再看看現在門口麵無表情地龍哥,臉色變幻了一陣,最終抿著嘴彎下了腰。
溫如月趕忙上去幫忙。祖孫倆在街坊鄰居地圍觀下灰溜溜地回了小旅館。
溫如月沒想到章家人做得這麼絕:“奶奶,章家人真是太過分了,你是二叔的親媽,二叔死了,他的遺產理應有你的一份,那房子是有你一半的。他們這麼做上犯法的,你應該去法院告他!”
溫老太太緊緊地盯著溫如月:“你說的是真的?我去法院告他們能告贏,那房子能分我一半?”
後世通訊發達,溫如月沒少在電視裡報紙上聽說這種為了遺產打官司的事兒。
她記得這種官司特彆好打,有的當姑姑的都能打下來侄女的一半房子呢。她斬釘截鐵地道:“肯定能。”
溫老太太看了溫如月一會兒:“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