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神明的啥時候和妖怪這麼爭論過,結果當然是被茨木壓製地死死的。
唐媛媛饒有興趣的看著倆崽子吵架,很顯然這種場景已經不是她看到過的第一次了。
起碼以前這倆崽子在寮裡吵架的頻率就非常高,不知道為啥,雖然八岐大蛇也不是什麼容易生氣的人,但在她眼前和茨木待時間長了總容易就這麼吵上一架。
明明她記得他們倆私下裡見麵基本上都沒紅過臉。
茨木童子:廢話,要不是為了爭寵誰願意和這隻難纏的蛇吵架。
關鍵是吵架時還得特意做出來自己很傻的樣子逗摯愛開心。
哎,人生如此艱難。
然而八岐大蛇真的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他偏過頭不再對著茨木,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唐媛媛,明明沒有說什麼,但總能給人一種委屈的感覺。
而唐媛媛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家崽子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於是她當即踮腳摸了摸八岐大蛇的頭,笑著讓茨木彆欺負人家神明。
明明吵贏了卻完全高興不起來的茨木陷入沉思。
通過這件事的結果,沒有過去記憶的茨木對套路的了解更深了一層,城市套路深,他想帶著摯愛回大江村。
………
“源賴光那個男人,果然留了後手,但也不是沒辦法,隻是明早可能走不了了。”八岐大蛇和唐媛媛講了他現在封印的情況。
“但他太低估神明的力量了,隻要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到他的隨身之物,我就能模擬他的靈力將封印打開。”
“隻是要委屈媛子跟著我等待了,源賴光的隨身之物沒那麼容易拿到。”
聽完這話唐媛媛和茨木倆人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唐媛媛試探的問道:“頭發……能用嗎?”
茨木默契的用獨臂在懷裡掏啊掏,憨笑著拿出了一團嬰兒拳頭大小的白色毛線球。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忽然變得融洽極了。
“……這都是源賴光的?”八岐大蛇接過毛線團,捏了捏,挺實在的。想到人類不會像他一樣長頭發後隱隱有些同情,怪不得剛才源賴光的說起薅頭發這麼緊張,早知道……
早知道他就跟著一起薅了!
唐媛媛看了兩眼,也覺得有點不對,怎麼看那線團都好像大了一圈:“我記得線團隻有貓蛋蛋大小啊。”
對於這個問題,茨木表示自己完全可以回答:“剛剛你和八岐大蛇說話的時候,我跟在源賴光後麵使勁莽了兩把,這大兄弟估計都麻木了。”說到這裡,茨木不禁感歎自己的手法之嫻熟。
但在場的其他倆人都知道是咋回事,當著小寶兒/我的麵就是再莽兩把他也不敢動啊。
茨木腦瓜子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本正經的和唐媛媛說道:“摯愛,我已經有了一個毛線球,等回去後我再集齊夜叉、鬼切,摯友和他(八岐大蛇)五個人的毛線球,給你織手套好不好?”
完全不知道茨木是啥腦回路的唐媛媛佛了,心想,真不愧是她的崽兒,真要這麼做了,獲得的不單單是五個毛線球,還能額外得到五個妖怪(神明)的追殺呢。
八岐大蛇雖然說著讓唐媛媛隨便玩頭發都不會生氣,但容忍範圍百分之百不包括某個二五仔啊。
“你算了吧。”她很真誠的向二五仔提出了建議,為了挽救一條小作精的狗命她可以說是很努力了呢,可小作精此時已經陷入了忘我狀態,明顯有些聽不進去。
八岐大蛇這會兒已經在模擬靈力拆封印了,聽到茨木說的鬼話頗有些不以為意,想著他還在討唐媛媛的歡心。殊不知……茨木是真的喜歡薅頭發,也是真的把主意打到他的頭發上。
封印解開的進程很順利,隻消片刻,八岐大蛇身上的束縛感就已經全部消失,神力也由於解放的原因逐漸恢複,模擬源賴光的靈力也控製的極好,沒讓原主察覺到這邊的動靜。
一行人也沒急著走,貼心的小寶兒很了解人類的作息,布置了休息的地方讓唐媛媛先好好睡上一覺。
趁著她睡覺的時間,八岐大蛇和茨木開始搞事,合夥把乘載著酒吞力量的容器給裝走,之後還把整個祭壇周圍擺放的所有值錢的祭品一掃而空。
唐媛媛睡醒後迷迷瞪瞪的揉眼睛,恢複精神後被空蕩蕩的祭壇嚇了一跳,這地板怎麼跟狗舔了似的,乾淨到令人發指。
八岐大蛇見她睡醒,順手也把唐媛媛睡得被褥也收了起來,整個祭壇終於是徹底空了。
“媛子,我們走吧。”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唐媛媛和祭壇一樣空蕩蕩的良心遭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考驗。
“挺好的呀。”茨木這個癡漢根本不放過任何可以誇唐媛媛的機會:“摯愛你就是太善良了。”
善良的唐媛媛認為自己不能辜負崽子對自己人品的高尚評價,她沉吟片刻,臨走之前在祭壇正中央給源賴光留下了唯二的兩樣東西。
在神明力量的幫助下,他們轉瞬就消失在了原地,方圓百米內的地麵除了那兩樣東西和土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物品的存在。
鏡頭放大一百倍,兩樣東西的全貌也展現了出來,其中一樣是嬰兒拳頭大小的茨木純手工編織的白色毛線團。
另一樣是一張白紙,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了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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