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屹舟見她這麼開心,過來的目的也達到了,拍了拍她的腦袋:“那我得先走了,你要是覺得不舒服要跟教官說。”
“嗯,我知道的!”
李屹舟走後,方南梔神清氣爽。
後來一周多的時候,因為基圓杯的事,她心情一直很好,即便脖子後的皮膚被曬得又紅又疼,也再沒影響她的情緒。
軍訓完全結束的那一天,是周五,李屹舟接方南梔回汀盛,預備第二天晚上再和郝來約飯,三人正式慶祝一下這次拿獎的事。
到家裡後,客廳已經開了充足的冷氣,茶幾上還有各種各樣好吃的水果。
方南梔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李屹舟又從冰箱裡拿出了她之前在家的時候說很好吃的那個西瓜雪糕。
方南梔一邊吃著雪糕一邊靠在他懷裡,這一刻,覺得自己簡直置身天堂。
“我是不是曬黑了?”
李屹舟正在拆一盒麵膜和藥膏,是修複用的,之前她說自己曬傷了後他買了這些東西,軍訓期間給了她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在這裡。
“還好,不算曬黑,就是脖子後麵有點紅紅的,還會疼嗎?”
“一點點,不會很疼了。”
“起來,我給你塗一下。”
“喔……”
軍訓幾乎每天都要曬到,她皮膚太脆弱了,天天都要塗修複,之前在寢室的時候都是讓室友幫忙的。
李屹舟坐到她後麵,把她的頭發紮起來,但他實在不會紮頭發,紮了兩次還是鬆鬆垮垮。
方南梔忍不住把小皮筋拿過來,“很簡單的,我做給你看。”
她兩三下把頭發卷上去了。
李屹舟眉梢輕挑:“懂了,下次再讓我試試。”
方南梔:“好呀。”
說著,她低下頭去,頸部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上麵有一截紅色的痕跡,是迷彩服衣領遮不住的區塊,除此之外白皙一片,襯托得被曬傷的地方格外可憐。
李屹舟沾了藥膏出來,往她脖子上抹。
“啊……”
李屹舟停住:“疼?”
“不是……好涼。”方南梔輕縮了下,“比雪糕還涼。”
李屹舟:“忍忍,馬上好。”
“嗯。”
他小心翼翼把她的脖子上那一塊塗上,而後指腹在上麵輕輕拂過,想抹勻。
也許是他太輕了,也也許是他指腹太熱了,指腹滑過之處,泛起一層淺淺的漣漪,一陣陣發麻。
方南梔起初還忍了忍,但後來實在忍不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回頭看他:“不弄了。”
李屹舟說:“抹開,效果好一點。”
“沒事,我在寢室也沒塗得這麼仔細。你一直這麼弄,我……”
“什麼?”
方南梔小聲哼唧:“感覺很奇怪。”
李屹舟放下手,“哪奇怪了?”
“有點麻。”方南梔不好意思,又說,“哎呀,不要摸我脖子了。”
“那是給你上藥,什麼摸你。”他靠著沙發背,將她攬在懷裡,大大的沙發完全能這樣容納兩個人,他淺聲說,“我真要摸你,哪是這麼摸的。”
方南梔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長得清清冷冷的眼睛裡卻是嬌嗔。
李屹舟垂眸看著,不讓她再轉回去了,一隻手從後捏著她的下巴,就著這個角度直接吻了上去。
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話一般,吻上的那刻,李屹舟的手從衣擺輕車熟路鑽入……
方南梔很輕地“唔”了聲,下意識躲了躲,但抬眸看到他深不見底的瞳眸,心又瘋了一般地跳動。
本來就很想他了,但開學後便是軍訓,兩人幾乎沒有什麼在一塊的時間……今天才算是久彆之後的真正溫存。
方南梔眸光微垂,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嘴唇,主動貼了過去,然後學著他之前的樣子,伸出舌頭抵開齒關,纏住他的。
李屹舟在她覆上來那一刻就被點燃了,更用力地壓了過去,放肆挑弄,恨不得將她化在自己的懷裡。
愈吻愈烈,寂靜的客廳裡,隻餘雙方急促而混亂的呼吸聲,帶著讓人招架不住的熱騰騰的溫度……
方南梔被親得完全軟了,陷在了沙發裡。
舌尖被纏得隱隱發麻,她勾著他的脖子,回應著也享受著,那一刻,突然覺得怎麼樣都可以了。
但最後,箭在弦上卻又生生停下了。
他在她耳邊喘著氣,顯然是在克製,壓抑。
就在李屹舟覺得適可而止,要起身的時候,手臂突然被拽住了。
垂眸,看到方南梔怯生生地看著自己:“你要是很想的話……我,我可以的……”
後麵一句很小聲,但卻在他的耳邊炸開了花。
李屹舟呼吸都快停了,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臉頰更熱了,直接埋在他胸口:“……你乾嘛這麼看著我。”
李屹舟的聲音又沉又啞:“真的可以?”
方南梔快羞恥炸了,但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她知道他很想……其實,她也想的,不止是好奇,更是因為她對他的喜歡。
想要更貼近,想要更熟悉,她想跟他做所有情侶都可以做的事,並絕無後悔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