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聖哲說著要摸一下, 手卻沒有老老實實觸碰到背上,而是自脊背的弧線而下,一路下巡到腰線,嗖的一下將手指彆進尤良行的腰帶裡。
隻隔著一層單薄的的衣服,康聖哲的手指掐著尤良行的腰肉, 不痛不癢, 但燙的厲害。
尤良行氣道:“你乾什麼呢。”
康聖哲:“我看你站的是不是比我直。”
邊說著他還是不收手,尤良行冷哼一聲:“誰會這麼看?”
康聖哲大言不慚:“我就這麼看。”
尤良行:“……”
厚臉皮厚到這個份上,尤良行簡直拿他沒辦法,打又不能用力打, 隻能不輕不重回身一腳把人踹開。
“康聖哲,我和你說正經的。”
康聖哲露出笑容,笑嘻嘻道:“我不正經嗎?”
你正經就怪了, 這世界上正經的人都死絕了。尤良行氣不打一處來,狠狠一掌拍在康聖哲背上,康聖哲受到一擊, 身軀兀自向前挺起一刻。
……突然就成功站直了。
尤良行一驚,一時忘了正在生氣,急忙道:“你快記住,就是這個姿勢。”
康聖哲應著哦哦哦,實際挺住不到兩秒, 姿勢就重新回複了過去的樣子, 說他不是故意的都沒人信。
尤良行:“……你想死吧。”
康聖哲誠懇道:“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很想。”
尤良行真想當場打死他。
說來康聖哲的站姿算不上難看, 隻是有一種特殊的懶散感,怎麼看怎麼覺得沒精神。
尤良行認真摸了摸他的後背,發現他不是駝背,而是自小習慣使然,背上鬆散不愛用力,除非外力迫使他非挺起來,不然這人絕不肯動。
尤良行皺眉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康聖哲想了想:“嗯。”
尤良行有些擔憂:“哪裡不舒服?”
康聖哲思索道:“一站著全身都累,想趴著或者躺著,實在不行,坐著我也能將就。”
尤良行:“……”就是懶是嗎?
尤良行鼻腔深處湧出冷笑,待睜開眼睛,狠狠一掌把康聖哲活活拍直。
其他時候還好,作為國旗隊的騎手,尤良行確實不能讓康聖哲這個樣子上陣,他幫康聖哲連踢帶打的調整姿勢,從站姿開始,隨後走路姿勢扛旗姿勢一應俱全。
短短十來分鐘,康聖哲很是深刻的體驗了一番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掙紮撒嬌全全無果,康聖哲唉聲歎氣道:“良良,我要是做好了有什麼獎勵。”
分內之事哪來的獎勵,尤良行冷淡道:“毛都沒有。”
康聖哲臉色一垮,下一秒仿佛就要淚水決堤,不過知道裝哭也沒人哄,康聖哲做做樣子,很快便道:“軍訓結業典禮你來嗎?”
尤良行道:“來。”
康聖哲思襯一秒,當即道:“那我改主意了,我要帥翻全場。”
尤良行盯他一會兒,在嘲笑康聖哲想一出是一出之前,冷不防被他那副認真的模樣逗到笑出聲來。
笑意還浮在臉上,康聖哲湊過來道:“我再摸一次,這次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