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拍攝的進行,其他演員的問題越來越多,有的演員記不住編劇臨時修改的台詞,有的演員身體條件不行達不到導演的要求,不斷地NG。煤氣罐裡的天然氣逐日增加,給個導火線就會爆。導演每天抱町町坐鎮拍攝地,隻要町町在,九莓就不會那麼嚇人。
導演把自己的寶座讓出來,場務專門給町町訂上兒童餐和餐後小點心,務必讓町町愛上劇組,一直陪媽媽拍到電影結束。
町町一直沒有說回家,九莓先心疼起來了。天氣逐漸炎熱,為了取景,劇組更是長居野外,蚊子不敢去找九莓,卻逮著町町一個人叮。各種防蚊措施都用上,就是有那不怕死的蚊子突破重重障礙叮咬町町。
九莓又拍死一個吸飽了血而擠不出密網的蚊子,“它們這是瘋了?死也要吸一口?”
町町伸手撓癢癢,撓了手背上的大疙瘩,腳背上的三個包也開始癢了,這裡還沒有撓好,腿窩裡的一片小包又開始癢,可憐兮兮地抱住媽媽的脖子,“媽媽撓,町町癢。”
九莓一手給町町撓癢癢,一手抱起町町。這破地方,她能忍,她不能讓她的寶寶忍。
九莓請假三天,帶町町回家交給米秋。米秋瞟了九莓一眼,九莓縮了一下脖子。是她考慮不周,忘記帶驅蚊藥。她又心疼又不舍得寶寶,就拖延到了現在,以至於寶寶身上看起來有點慘。
米秋給町町抹藥膏時,函函和密密從幼兒園回來直奔妹妹家,和往常一樣問妹妹回家了沒有,得到驚喜的答案瞬間笑開了花,跑到樓道窗戶口大聲地告訴其他寶寶。
函函看到妹妹的慘狀,從家裡找出電蚊香給妹妹。也許是町町的血液太香甜,也許是町町家的蚊子太彪悍,在函函家超好用的電蚊香到了町町家,不管用了,蚊子半夜出來突襲。家裡有媽媽,町町有安全感,睡得踏實,就是蚊子叮她,她也沒有醒。第二天,町町身上有多了幾個包。
密密:“妹妹家裡的蚊子太毒了。”
函函:“對!我家裡的蚊子隻咬一個小疙瘩,妹妹家裡的蚊子咬一片。”
卓卓:“也許它一個發現了妹妹,喊一群來吸。”
米秋在房子裡熏藥,圭垚和白棉都受不了這個味,兩人打了一個噴嚏又一個噴嚏。米秋思考了片刻,帶著白棉出門,傍晚回來,捉了幾十隻的蜘蛛和壁虎。
寶寶們看米秋的眼神,全是崇拜。
米秋給蜘蛛和壁虎喂點食物,把它們從籠子裡放出來,它們爬到牆上,不到一分鐘,躲在了寶寶們看不見的角落。
在所有人的不知道的時候,它們進行了一番內鬥,確定了地位。白棉喚出蜘蛛頭頭和壁虎頭頭,讓它們晚上守夜捉蚊子。它們若是受不了,她把它們炸了吃!
蜘蛛小隊和壁虎小隊開始巡邏,對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進行掃描式清除,不僅清除蚊子,小飛蟲和螞蟻也被白棉列入了它們的獵物名單。白棉趴在沙發上打盹,凶獸的氣息時刻威脅著它們。關乎到生命安全,它們巡視得非常仔細,不放過一個死角。到了晚上,它們守在窗戶和門的縫隙。飛進來一隻,它們就滅一隻。
效果立竿見影,第二天,町町身上沒有再出現新蚊子包了。同樣被蚊子困擾的墩墩看到井然有序的蜘蛛小隊和壁虎小隊,拿出零花錢給它們買了一盒小蟲子,雇傭它們給他家來一個小蟲子清理服務。
在町町家裡,除了町町,每一個活物都要自力更生,白棉都為了吃飽飯去工作了,它們就是不願意離開自己剛剛熟悉的窩,還是被白棉驅趕著去工作了。白棉是不允許她的寶寶為彆的活物花錢的。其他幾個媽媽,白棉都忍了,這群蜘蛛和壁虎休想花寶寶的零花錢買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