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貓!?
把貓貓扔到染料裡!?太殘忍了——
不對,這看起來有點像天然的……藍、藍貓?
阿緣的目光不自覺的盯到了牛鬼旁邊那個看起來藍汪汪的貓型生物身上。
雖然兩條尾巴,但這也是貓吧。
貓耶!
“你在做什麼?”
見阿緣沒有回答,牛鬼也不覺得被冷落,而是乾脆又問了一遍——尾獸大多都挺直白的,除了少數特彆彆扭的。(九尾:哼!)
“我在想藍貓……啊不是,對不起,我在想工資的事。”說是這麼說,然而阿緣的眼睛卻還是沒有從藍色的貓型生物身上移開。
“貓……啊,你說又旅?”
牛鬼看了眼身旁的同伴。
“她不是貓,也是尾獸——不過看起來可能有點像貓。”牛鬼自來熟的跳下護欄房間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招呼身旁的藍□□型生物。
“它是二尾,名字的話是……”
“又旅,我叫又旅。”
成熟女性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像貓的藍色尾獸也跳下了護欄跟著一起往裡走。
“你好,又旅……額,你吃餅乾麼?”
雖然對方身上藍汪汪的似乎有毒的樣子,但……貓型耶,貓貓是不會有問題的。
貓型也一樣!
“我要。”
又旅也同牛鬼一般沒有客氣的意思,她晃著兩條仿佛在燃燒一樣的尾巴走到了阿緣麵前,等她把‘餅乾’拿給自己。
阿緣麻溜的把手裡有的餅乾都拿了出來。
曲奇、夾心餅乾、拇指餅乾、棋子餅乾,像是開了一場餅乾展覽會。
“之前都沒給說過有這麼多種。”
牛鬼自然發現了其中的差彆待遇,但他並不在意。尾獸雖然能跟人類交流,理解能力也不差,但認知和思維方式還是有區彆的,所以並不會因為這種明顯的‘偏心’行為而生氣或者感到不適……當然個彆尾獸或許還是會在意的,但總之不是他。
牛鬼不僅沒有被‘冷落’的感覺,甚至還自覺地走上前拿餅乾哢嚓哢嚓的啃了起來。當然尾獸其實並不需要吃飯,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請’尾獸吃東西,而且這個哢嚓哢嚓的感覺還蠻有意思的。
見牛鬼吃了,又旅歪著頭看了看之後也跟著挑了自己喜歡的塞進了嘴裡。
尾獸不需要進食,所以比起味道或者原材料,‘看起來喜歡’才是第一優先選擇。
而作為一隻禮貌的貓……尾獸,又旅在吃下餅乾接納了對方的好意之後,主動對著阿緣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要摸麼?”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不是,我是說可以麼?”阿緣激動的差點就要不過腦子的伸手擼個爽,關鍵時刻還是理智起了刹車的作用才沒有失態的一手一個去抓。
“為什麼不可以?你不是喜歡尾巴?”
——牛鬼並不知道阿緣心裡想的事情,而把對方捏自己尾巴的事情當成了她對尾巴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反正她那點手勁兒不疼不癢的,被她抓一天也沒什麼感覺。
再加上她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會問尾獸名字的人,自己也吃了不少她的餅乾,按照人類的規矩,也應該給她點什麼才對,既然這麼喜歡尾巴,那就讓她抓尾巴唄。
——於是他在說起來的時候,順便把這件事也告訴了又旅。同樣覺得無所謂的又旅也大方的把尾巴讓了出來。
“那就謝謝了。”
阿緣先是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又旅的尾巴,確認了一下手感,然後才像是擼貓一樣的一把抓住從下到上擼了過去——怎麼說呢,雖然手感很微妙,有點像握住了棉花或者蒲公英的球球那種感覺。
總之不像抓住了實體的那種感覺,很奇妙又很難以形容。
但這都不重要。
重點是她rua到貓了!
貓型也是貓!看耳朵!尾巴!還有小jiojio!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小肉墊……但那也是小jiojio!
rua到貓貓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當然如果能把臉埋進去吸兩口就更好了……咳,不對,那樣就太不禮貌了。
才一見麵就想衝上去吸,拿自己跟那些癡漢有什麼區彆?
當然是熟了以後再請求……
不,熟了以後也不能請求,不過抱抱蹭蹭的估計可以,到時候她可以假裝不小心蹭上去的吸兩口。(好孩子不要學)
或許是太久沒有吸過貓貓,阿緣覺得自己的腦子此時都不太靈光了。
明明剛剛還在想彆的,下一秒就忍不住把視線投注到又旅身上,腦子隻剩下了‘是貓耶!’這個念想。
她真是好久沒有擼過貓了。
“所以工資是什麼?”
吃了一會兒餅乾,牛鬼又回到了先前的話題。
“工資啊……工資就是乾活之後得到的收入。”阿緣用了最直白的話來解釋。
“你看,現在這麼多人給我乾活,雖然我也提供了吃住吧,但工資也還是要發的,但是怎麼發發多少還得再想想。”
發的太少不合適,可發多了又不適合她這個創業階段的情況。
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市場行情是什麼樣的。
“所以那些打仗的忍者,也是為了……工資?”
聽到這裡,又旅突然發問。
“……差不多吧。”阿緣的手悄悄地摸到了又旅的背脊上。
同尾巴不同,背脊就很有實物的感覺了,就是並不像真貓那樣是油光水滑的順滑感。但這也不重要,重點是這是貓貓……型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