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答案,阿緣毫不留戀的鬆開手,帶著鏡跑到達茲納身邊問東問西去了。
沒一會兒還拉了春野櫻一起嘀嘀咕咕的討論起什麼。
被拋在後麵的宇智波斑……
隻能開起寫輪眼開始‘記錄’。記錄這些他並不能完全理解,但因為姬君需要所以要儘力全都‘記錄’下來的東西。
至於回去之後要放給千手扉間看這種事情……
哼,讓那個傲慢的家夥不得不體驗宇智波寫輪眼的威力,不也很好麼?
任他平時研究出一百種方法來對抗寫輪眼,到時候也要乖乖站在他麵前?
都有事做的情況下,時間就過的飛快——但也特彆容易累就是了。
至少春野櫻是這麼覺得的,她本來應該隻是負責保護達茲納先生的安全,彆的都不用做來著。
然而這一上午,除了幫忙抬了道具,使用了工具之外,還跟著似懂非懂的計算了很多數據,什麼水平線、拋物線、垂直距離,什麼承重力,什麼誤差值……
春野櫻發誓。除了考試之外,她從沒去如此頻繁而集中的使用過在學校學到的知識。真是累死她了。
——但實話說,比起在旁邊乾等著打哈欠,還是這樣更有意思。
就是累了點。
硬生生把她累餓了。
等會兒上街要多買點東西,中午回去好好大吃一……頓?
街道上麵明明人來人往,但卻感覺不到一點‘熱鬨’的氣氛。
反而死氣沉沉的。
來來往往的人都穿著神色的衣服,神色麻木。無論大人還是孩子,每個人看起來都疲憊極了,拖著沉重的腳步,不知道是為了生活而努力奔走,還是因為活不下去了而要離開。
甚至遊戲人的胸前就直白的掛著牌子‘什麼都願意做’。
這在熱鬨的木葉村出生的春野櫻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呢?這個城鎮,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緣當然也十分驚訝,隻不過有之前津奈美小姐打的預防針,她已經猜到可能會見到這樣的場景了。
隻是這樣的畫麵,真的是無論見多少次,都不能習慣。
“那麼我們先買菜,然後就去陪緣小姐買衣服。”
達茲納很快做了決定,然而無論是菜店還是服裝店,都透著一股子破敗的氣息,貨架上也沒多少東西。
無論是乾巴巴的蔬菜還是顏色黯淡的布料,都給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非常的,不舒服。
——隻是考慮到飯還得吃,衣服也還要穿,他們還是勉強買了一些回去。除了阿緣自己的,也給斑和鏡買了兩件換洗的衣服。
“這裡到底……”
春野櫻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她本以為緣小姐會開口的,就一直沒有說話,哪想到緣小姐一路都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完全沒有問的意思。
“因為卡多啊,卡多來了之後,就掌控了這個國家,大人也好孩子也好,都怕了,隻能在他的統治下忍氣吞聲,他怎麼說,就怎麼做。”
“所以我們需要那座橋——隻要橋能建好,大家就一定……”一定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一座橋可承擔不起這麼重的責任。”
“不,它是勇氣的象征,隻要能夠成功,那麼一定……”
達茲納的聲音突然激動了起來。
甚至因為太過激動而帶了些許氣音。
阿緣沒再開口。
她多少能感覺到這座橋已經成為這位造橋師傅的執念了,如果她一口否定了,那就相當於把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一切都否定了。
她畢竟不是這裡的人,什麼都不了解就開口評判,那隻是無知旁觀者的傲慢而已。
阿緣沒有再做評價。
無論是三個人說起今天的訓練,還是達茲納說起今天的造橋進度,還有那些說著要退出的人。
她也有很多是要做,忙著收集達茲納這裡各種橋梁的圖紙和資料。(征得同意後有一部分可以讓她買走),還忙著去書店裡找尋自己用得到的各種書籍,還要去雜貨店鐵匠鋪之類的尋找先進的工具看能不能訂購一些帶回去逆向工程——要是店家不介意的話,她想把圖紙一起買走。
書店的收獲可能是最大的——可能是因為現在這個狀況,人們活著都艱難了,書並非是生活必備品的東西就無人問津了,明明沒有開在角落,但書店卻比其他的任何地方都還要冷清,大量的書和卷軸都在堆著積灰。
店主也沒有打掃的意思,就木木的坐在櫃台後麵,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倒是便宜了阿緣,她用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價格把書店裡的書幾乎都all走了。儘管覺得這樣書籍無人問津的情況有些惋惜,但同時也微妙的有種……抄了底的快感?
急著變現理所當然的損失了一些她還挺喜歡的精致小東西,但就結果來說,這是血賺。
除了傳記詩歌這些一時半會兒注定用不上的之外,她甚至連菜譜都買了——不說弄成餐廳特產,就算隻是給食堂改善改善夥食也是好的。
輝夜國現在已經挺過最艱難的時間了,是時候往更好的方向追求那麼一下下了。
大量的書籍卷軸,就算動用了達茲納先生家裡的拉車也運了好幾趟才搬完。
等修行暫時告一段落,卡卡西回來喝口水順便背著學生們測試看看自己身體恢複的如何的時候,就見到房間裡幾乎變了模樣。
客廳除了桌子和過道之外,堆積滿了各式各樣的卷軸和書籍,還有許多他叫的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與其說是‘家裡的客廳’倒不如說是‘倉庫’或者‘工坊’這樣的地方了——木葉村裡的忍具店看起來都沒有這麼……
這麼五花八門?
而這僅僅隻是緣小姐這一兩天的戰果而已,而且看起來不會就此停止的樣子。
他的視線從堆的到處都是的書和工具上移開,落到了不知何時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的少女身上。
她手裡甚至還握著筆,就保持著這個似乎想要寫下什麼的姿勢睡著了。
原本蓋在身上的毯子也滑到了地上。
總覺得她好像很忙的樣子。
旗木卡卡西向前走了幾步,彎腰想要撿起地上的毯子再給她蓋上。視線下移的時候掃過她麵前寫了幾行字的紙。
‘忍者盈利模式’、‘生活養老致殘保障’、‘任務分級評定標準’、‘發電廠選址及機器采購’
紙麵上淩亂的寫了一串……明明看了但連起來卻不太明白的東西。
是好奇忍著……
“謝謝,我來就可以了。”
卡卡西的手剛碰到毯子,身後就傳來少年稚嫩而溫和的聲音。他轉過頭,就見那個卷發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經端著水站在身後了。
儘管自己並沒有刻意警戒……
卡卡西眯了下眼睛。
但這個叫做鏡的少年走到這麼近他都沒有發現,隻能說名這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少年,確確實實有著足以用‘強’來形容的實力。
儘管之前他陪著春野櫻訓練的時候就有些感覺了,但直到親自體驗才格外明白。
“我就是看到毯子掉了。”
他雙手攤開直起身來,證明自己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嗯,我知道。”
容貌俊秀的少年歪著頭笑了下,如果不是這樣,他手裡的苦無早就刺入他的頸椎了。
少年動了動手指,收回被托盤掩藏住的苦無。
伸長胳膊把托盤放到桌子上,然後彎腰把毯子撿起來,拍了拍疊了起來。
掉到地上的毯子就不能再給姬君蓋上了,等會兒洗完烤乾了再用。
“咦,我睡著了?”
阿緣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揉了揉眼睛。
她其實也不是特彆累,就是這個桌子的高低太像她高中時候的課桌了,塗塗寫寫時間一長了就一不留神……
“要去床上睡一會兒麼?”
宇智波鏡問。
“不,不用我不困了。”阿緣鬆開筆用力揉了揉臉,接著才注意到身邊還站了個帶著很有忍者特色的麵罩的白發青年。
“啊,旗木先生。”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卡卡西就行。”卡卡西擺了擺手。
“好的。”阿緣也沒有客套,“那麼,卡卡西先生,你現在有空麼?”
“如果隻是一會兒的話。”
他本來打算去樓上稍微測試一下恢複程度的,但難得這個到處都透著不同尋常的大小姐找自己,給了一個可以了解些消息的機會,那當然是這邊更重要。
另外兩個,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嘴都緊得很,談吐之間滴水不漏,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掏不出來。
“不會耽誤很久的。”
阿緣拿出了剛剛寫了幾行的,還有之前記下來的備忘錄:
“那麼首先我想問一下,您之前說過的學校,是義務教育麼?還是要收學費的?年級的劃分是根據年齡還是根據學習的成績和接受度呢?”
“啊?”卡卡西眨了眨眼。
“學校的老師,是根據什麼來安排教授課程的呢?有沒有考教師資格證?有沒有崗前培訓?除了常規課程之外,有沒有心理谘詢指導這些幫助呢?”
“哈?”卡卡西的眼睛變成了豆豆眼。
“還有請恕我冒昧,忍村的盈利模式是怎樣的呢,任務的評級的依據是什麼,是否完成的標準是什麼?任務金的收入是否要納稅?忍者們有底薪麼?傷殘補助和醫療補貼是怎樣的?平民有麼?”
“???”
“還有……”
卡卡西目瞪口呆的看著滔滔不絕,一個問題姐一個問題沒有停下意思的少女。
停、停一停?
這問題超綱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十萬個為什麼緣開始了自己機關槍似的‘為什麼’‘怎麼弄’‘理由呢’。
被問的卡卡西表示……自己拷貝的內容裡不存在這些信息,超綱了超綱了。
——這個大小姐明明看起來無憂無慮卻過分硬核?(喂)
優等生春野櫻即將擁有‘高考生體驗套餐’(?)做不完的工作和算不完的數,還有看不到頭的忍者進階課程。
歡迎加入加班(?)豪華套餐行列。
吃我基建(?)三百問啦——
今天也是快樂而肥碩的加更章,是不是又是開心快樂的一天?
接到通知,明天開始正式開始去單位上班(在家辦公的快樂一去不複返了),又要開始7點多出門20點回家的一天了(落淚),加更……加更可能就要跟獎池裡的彩票一樣了,出現就是驚喜,沒出現就是標準結局。
親親我的大小可愛們,讓我吸吸你們,留言見/~~~
PS:周一啦,大家都早點睡第二天才有精力上班上學,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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