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衝了上去。
“好得不得了啊。”滿身鮮血的女劍士轉過頭來,她整個人就像是被鮮血澆透了一樣,根本分不出是她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就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疼……啊啊啊超疼的啊。”
見宮本武藏都這樣了還有心思口花花,G出手快如閃電,一把抓住了宮本武藏的肩膀。
“疼就老實說自己受傷了啊。”
他先是鬆了口氣,接著又有點惱火。
“我們可是同伴啊,現在人都到了你還撐什麼勁兒?”
“擔架呢?快送她去納克爾那裡治療。”
“是!”他後麵立刻有兩個人抬了擔架上來。
“不我沒事,你們先帶戴安娜嬸嬸去,我把她藏那邊的樹上了。”
宮本武藏立刻跳開,接著指向遠處的一棵樹。
她之前確定了一下戴安娜的傷隻是看著可怕但其實不是很重,就立刻把人藏到了樹上,接著自己把敵人引到了這邊。如果不是為了勾引敵人讓他們跟著自己跑而故意賣了幾個破綻,她還真不至於傷成這樣。
“有人過去的,請您躺下吧。”
抬擔架的少年立刻回應,眼睛裡是感激和崇拜。
那些來上學的孩子裡,就有他的弟弟。如果不是這位英勇的獨自一人抵擋住敵人,他的弟弟就……
他不願意想那個結果,於是更加殷勤的請她躺倒擔架上。
是英雄,也是恩人,他一定又快又穩的把人送過去。
“不,真不用了。”
太奇怪了。
宮本武藏再三拒絕。
這些人的態度讓她覺得自己一旦躺上去就好像真的要命不久矣了似的。
於是最後她是被人扶到了納克爾神父接受治療的。
似乎是因為過去的一些事情,納克爾神父研究出了一套獨特的治療方法,除了神父之外,還兼職了醫生的工作。
而且比起正常的醫療手段還要更有效一些——於是當聽到消息的阿緣匆匆趕過來的時候,她身上大部分傷口都幾乎已經愈合了。
“武藏親!”
阿緣卷著裙擺一路狂奔而來,等到打開門的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不僅感覺心臟要跳到嗓子眼,喉嚨都乾的冒煙了。
“沒事啦沒事。”
洗掉一身血跡結束了治療的宮本武藏精神滿滿的坐在病床上跟自己可愛的雇主大小姐打招呼。
“我現在甚至可以再去殺個三進三出呢。”
“這個還是算了吧。”
阿緣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人是?”
“這個嘛與其說是人呢……”她摸了摸下巴,“感覺更像是‘活死人’那種東西。”
“雖然能像是活人一樣活動,砍頭也可以殺死,傷口也有血流出來,但是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呢。”
“沒有活人的氣息?”
“對。”宮本武藏點了點頭。“這個有些不太好形容,但是健康的活人和大限將至的人,感覺是不一樣的。同理,和雖然可以行動但不算活著的人也不太一樣。”
“該說是沒有靈魂呢,還是說靈魂也已經死了呢……”
這種深奧的事情對一個無賴劍士來說太難了啦。
“就像是被人使用的刀吧,刀本身並不會動,是因為有人揮舞它,它才動起來……這麼一回事吧。”
“原來如此。”
門口突然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阿緣轉過頭,就見戴蒙·斯佩多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裡了。
“我剛剛去看了下現場還有屍體,確實是還有力量殘留的樣子。”他摸了摸下巴,“若是這種情況,那麼沒有俘虜也就不算奇怪了。”
就算有被宮本武藏徹底殺死的人,那力量撤離之後也變成死人了。
相隔很遠精準的確定還沒死的人並且在失敗的時候將人殺死怎麼想都不太可能,但如果一開始這些人就不完全算是‘活人’的話,那就可以解釋了。
“接下來我跟G回去調查的,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吧——真是,我就說不能削減兵力,Giotto那家夥偏偏不聽。”
戴蒙·斯佩多搖了搖頭,接著就像來時一樣無聲的離開了。
“……也行吧。”阿緣收回視線。
“比起人生地不熟的我們,確實是更了解情況的他們調查起來更有效率。我們就等一個結果吧。”
“你放心,肯定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的。”阿緣安撫的拍了拍宮本武藏的手背。“肯定能讓你親手報仇的。”
“報仇……比起這個,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先跟您說明一下。”宮本武藏的表情有些奇怪,“這個呢……就是……”
“就是什麼?”難得看到一向爽朗的女劍士如此扭捏,阿緣不由追問了一句。
“我啊……可能快要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阿禿這次的ssr是限定時間加入(?)會離隊型呢。沒關係,等斑醬加入就是永久(?)的了。
說到限定離隊,FGO的新活動又開了呢……希望我能拿全新saber臉長尾景虎吧。
養了貓孩子,氪金預算不那麼充足,就不奢望信長了(抹淚)非洲人落淚。
我什麼時候才能轉運偷渡啊嗚嗚嗚……
說到為啥看三峽……
就,因為沒文化的笑子想著忍者那麼方便使用,當然是要搞就搞個大的,三峽水壩,三峽發電站,豈不是美滋滋。
——然後信心滿滿的打開網站一搜索。
對不起,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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