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的,也有發現自己的頭發全都沒了的驚怒。
“我的……我的頭發!”
他哀嚎著發出了更多的雷光炮,亮黃色的雷光炮像探照燈一樣四射而去,當然更多的還是衝著露台上站著的兩人。一副不把這兩個該死的人類燒成灰飛給自己的頭發陪葬誓不罷休的架勢。
“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確實是同人類相比十分強大的力量。但這樣後無章法,隻像暴發戶撒錢一樣的胡亂攻擊在身經百戰的忍界修羅麵前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
不僅如此,它引以為傲的力量還一次次的在它眼前被撕裂,被打碎。
宇智波斑並沒有一擊殺死他,而是像是戲耍一樣一次次擊碎他的攻擊,並在他身上留下鮮血四濺的傷口。
除了姬君沒有給予殺死他的命令之外,也是想要測試妖怪的力量——上一個壞的太快了,不能作為參考。
他總要多找幾個妖怪多試驗幾次才能確定下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世界究竟能算到那種程度,是否能夠在任何環境中都確保能夠萬無一失的保護姬君的安全。
沒一會兒,剛剛還意氣風發的鯰魚怪就變得傷痕累累,身上光鮮完整的盔甲碎了一地,不僅沒能保護他的身體,還使得他看起來格外可憐。
而他的身體,也因此布滿鮮血,就像一個漏水的水袋一樣。
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要殺人的妖怪,現在卻隻能趴在地上,就像一隻蟲子。
宇智波斑帶著阿緣走到了它麵前。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阿緣低頭看著不遠處出氣多入氣少的妖怪。
“可、可惡……如果飛天哥哥在的話,你們都要被撕成碎片!”
滿天開始後悔了。
因為附近有著濃密頭發的年輕女人都那家夥弄走了害怕拿不到生發劑的材料而不管不顧的跑過來,要是飛天哥哥也一起來,他怎麼可能會這麼慘。肯定是看著這兩個可惡的人類哀嚎著化為灰燼,然後開開心心的去城裡挑選生發劑的材料。
“飛、飛天哥哥來了絕不會放過你的!”
阿緣卻沒把它的威脅放在心上,類似的話從她開始當公主到現在沒聽過十遍也有八遍了,真害怕她也不會像這樣站在這裡。
“你沒什麼要說的話,那就輪到我了——你是什麼妖怪?你的巢穴在哪裡?距離這裡遠麼?”
她其實想更乾脆一點問你有多少金銀財寶,但看這家夥不太聰明的樣子,又覺得問了它也不一定能得到一個有效的答案。
倒不如乾脆點問出地址自己去看看。
“這附近還有多少妖怪?你認識多少?有多少是以吃人為生的?他們的巢穴在哪裡你知道麼?”
她就這麼半蹲在妖怪麵前,麵無表情的詢問著自己想要的資料。
能直接得到答案當然最好,但得不到答案也沒關係。反正還有斑的幻術兜底呢。
“我、我們……哼,區區人類,誰會告訴你啊!”原本艱難抬起頭看向阿緣的妖怪眼睛裡閃過一絲竊喜,他頭抬的更高,看著天空中那正急速接近的人影滿是尖牙的大嘴就裂出一抹充滿惡意的笑。
下一瞬間,比先前的雷光炮更加磅礴的雷電從天而降,向著下麵的兩人劈去。
“哼,飛天哥哥一來,你們都得——”
他話說到一半就沒有了,呆滯的眼睛裡隻有那個從半空中落下,幾乎被劈成兩半的人影。
“飛、飛天哥哥——”
這次的悲鳴中還夾雜了慌亂和恐懼。
須佐能乎鬆開手中的刀,張開手掌將從肩膀到腰部幾乎被劈成兩半的妖怪抓了下來。
踩著風火輪,手持戰戟,瀟灑出場的人形妖怪甚至沒來得及發出第二次攻擊,就淒慘的被人打了下來。
儘管妖怪強悍的體質讓他沒有立刻死亡,但重傷造成的痛苦卻讓他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嚎叫。如同野獸嘶吼一般的嚎叫。鮮血沿著傷口噴湧而出,又順著須佐能乎的手臂蜿蜒落下。他掙紮著想要攻擊,卻被須佐能乎的手握的緊緊地,隻能徒勞的掙動。
“斑,太吵了。”
“我知道了。”宇智波斑回答完,須佐能乎手中的妖怪就閉上了眼睛,隻剩下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活著。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麼?”
阿緣收回視線,重新轉過頭繼續看向麵前的鯰魚怪,她偏了偏頭,露出了一個在它看來宛如惡鬼一般的和善微笑。
“嗯?”她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許。
像破布一樣趴在地上的鯰魚怪吞了口口水,哆嗦著開口:
“我……我、我說!我全都說!”
“乖,我就喜歡這樣聽話懂事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阿緣:^_^彆怕,我這個人特彆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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