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你可以說你木葉的忍者很強,但是又強到哪裡去呢?整個木葉也就一個千手柱間不是麼?你們也沒有隨便拉出來一個忍者都能輕鬆戰勝其他忍村的忍者吧?”
千手扉間無法反駁,隻能試圖分析她的目的:“所以你是想我們跟水之國的忍者合作。”
他自以為抓住了重點,卻不想麵前的少女聽到之後卻隻是一聲歎息。
“當然不是。”
阿緣搖頭,接著語出驚人:
“合作的話,當然是要所有忍村都合作啊。同整個世界相比,你不覺得火之國這個市場太小了點麼?”
又不是隻有水之國有特產,各國都會有各地的特產商品啊。
“啊……”
這下,就連一直所在角落旁聽的油女真央都驚到了,這樣匪夷所思的發言,嚇得他手裡的烤魚都掉了。
他不能理解對方是怎麼從一條烤魚聯想到這裡的,也無法想象對方所說的,所有忍村合作是什麼樣子。
他甚至因為對方描述的東西感到恐懼。然而這恐懼當中,卻又有絲絲縷縷的興奮。
他們油女一族正在準備養蜂的工作,若是真的可以像緣小姐所說的那樣,可以把蜂蜜賣到世界各地的話……
千手扉間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油女真央這細微的變化。事實上有那麼一瞬間,就連他都被對方‘以世界為市場’的豪邁吸引了。更不要說準備嘗試馴養蜜蜂售賣蜂蜜的油女真央。
他轉動眼珠,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個世界的宇智波斑。本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卻發現對方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於還有那麼些許就該如此的驕傲。就好像在他來看,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忍者用表情或者行動欺騙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宇智波斑這樣的忍者身上,他有足夠的實力去支持自己表達真正的情緒,因此如果不是他真情實感認同的事情,絕不可能從他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因此通過宇智波斑這個表情,就足以證明她是真的能做到,或者做過這樣的事的。
他再一次在心底提高了這位‘緣小姐’的危險程度。
陰謀詭計固然需要警惕,但比起這些放在暗地裡的伎倆,像她這樣思路清晰又極具煽動力,寥寥幾句話就能勾動人心神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人們會唾棄像是陰溝裡老鼠一樣的陰謀詭計,卻會追隨光明正大的引路人。
就像他大哥。
就像麵前這個看起來溫和無害又柔軟的女孩子。
翻過山頭,就到了土匪們的寨子了。
說是寨子,但看起來卻像是一座建在山上的小型堡壘。
不僅有塔樓,還有兩人高的木質圍牆,圍牆的外圍還有一些木質的衝角,再加上山上的位置,算得上是易守難攻了。
“這、這就是我們的寨子了,原本是哪裡的城主建的,但是戰爭來了,城主逃走了,就讓我們占了便宜,直接拿來當了寨子。”
土匪首領介紹到。
他其實也不是這群土匪的第一個首領,在他前麵,其實還有過兩人首領,隻不過這兩人命不好,一個被卷入忍者的戰鬥掛了,一個生了病沒治好,人就沒了。
首領的位置這才落到了他這個‘三把手’上,但雖說不是第一個首領,因為他待的夠久,寨子裡的錢財糧食存在什麼地方,包括之前首領的‘秘密小金庫’在哪裡他都一清二楚。
然而他才剛走到門前,旁邊的塔樓上就射下一箭來。
接著,一個頭發毛躁,臉上有一道從左眉到右臉的傷疤的壯碩男人出現在塔樓上。
“嘿,怎麼就你們幾個回來了?”
他樓上的大漢穿著皮草坎肩兒,大大咧咧的岔著腿一站:
“彆告訴你跟忍者了就看不上過去跟你的兄弟們了。”
男人視線在下麵掃過,落到穿著乾乾淨淨沒有一個補丁的衣服,一看就出身良好的阿緣的時候多停留了片刻。
“刀疤!你怎麼在這裡!?”
土匪頭領大聲質問道,他怕忍者,怕那個可能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卻不會怕這個自己過去的‘同行’。
“這邊可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臉上一道大疤的男子聞言哈哈大笑:
“你還看不出來麼?從今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地盤了。”
名叫‘刀疤’的男人,是附近的一夥山賊。前段時間他抓住了這邊一個私自拿了東西逃跑的嘍嘍,從他口中得知了土匪一行人主力全都失蹤的消息,於是毫不客氣的就帶著人來把這裡占了。
現在就算人回來了,他也斷然沒有把吃到肚子裡東西再吐出來的可能。
隻是他還是‘仁慈’的給了對方一個消息。
“這小姑娘看來是哪家的大小姐吧,這樣吧,你把她獻給我,我倒是可以考慮收留你們,讓你們留下當個打雜跑腿的雜役。”
他說著說著,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站在他周圍的手下們也跟著一起發出了笑聲。
而聽到他這麼說的土匪首領卻是沒了先前的氣惱,轉而露出了難以置信和同情憐憫的表情:
要什麼不好,偏偏盯上了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女魔頭。
偏偏塔樓上的刀疤還沒發現真正的問題。
“你那是什麼眼神?還不把乖乖把人帶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土匪頭子:我就說她是故意裝出這個樣子的,就是為了欺騙他們這些可憐的土匪讓他們上鉤。
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麵聚會,真·生死時速,差點翻車。
親親大家,周一啦,工作學習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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