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小姐,那個,我先去看看還有沒有能補救的……”
雖然一眼看去是破破爛爛的,但萬一還能救回來呢?
油女真央心疼極了。
除了他們清理種出來的花圃之外,這裡本身也是一片很漂亮的花海。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把地方選在這裡。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在看到緣小姐的那一瞬間噤了聲。
——緣小姐還是那個緣小姐,清秀溫和,乾淨柔軟到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但她在笑。
不同於往日溫柔輕快,帶著絲絲包容的笑容,這次她唇邊的弧線,充滿了殺意。
比雪之國的冰雪,沙之國的沙暴更冷更殘酷。
“我一直覺得忍者的生活不容易,所以大多數時候在對待忍者的時候都會寬容一些。”
作為一個誕生在和平社會中,平平安安長大的人,她總覺得難得的人生——無論是普通還是忍者,隻要作為‘人類’的一員,就應該獲得更像是人類。隻要有心,就可以走向更好的未來,就像她曾經生活的世界裡一樣,這裡的人也可以走的更遠。可以更多的把人生和經曆投注在探索更好更光明的未來上。
可以埋頭於大地尋找星球留給人類的禮物,亦可以仰望上方的天空,探索那些過去不曾想象過的空間。
她一直這樣想的,也是這麼行動的。
但是……
少女緩緩開口,“但我現在有點生氣。”
她知道比起人和任務,腳下的土地對忍者們來說從一開始就不屬於需要被關注的內容。隻是破壞土地而沒有人員傷亡也是好事……
可這都不是他們可以肆意破壞自己心血的理由!
已經多少次了,創造經濟價值,開拓新的致富道路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為什麼這些忍者們就不能用他們那榆木一樣的腦袋多想一想!?
他們破壞什麼隻需要一分鐘甚至更短的時間,但自己被他們破壞掉的東西,想要複原卻往往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
麵前的土地同記憶力數次見到的殘垣斷壁重疊了。
她的農田,她的果園。
她已經不知道這是多少次了,這些忍者到底是怎麼做到能再不同的世界裡犯下同樣的錯誤的?明明世界線都不一樣了啊?
難道真的是她脾氣太好了?
阿緣越想越氣,身邊的氣壓也越來越低——其實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為心血被破壞而生氣,還是在對忍者們恨鐵不成鋼。
隻是站在她身邊的油女真央卻因為她氣息的改變而渾身緊繃,指尖也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明明還是那個緣小姐,但油女真央能夠清晰的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就像是某種難以形容的東西從沉睡驚醒。帶著恐怖的氣息出現在世界上。看不見摸不到的氣息好像一盆冷水從頭倒下一樣,油女真央覺得自己心臟像是被一直看不到的手猛地攥了一下,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在驚叫著‘恐懼’,瘋狂的想讓他離開這近乎窒息的恐懼。
就在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本能反應,想要逃開的時候,卻朦朧中聽到了緣小姐的聲音。
“抱歉啊,我很久沒生氣了,可能有點點失控。”
隨著她的聲音,那原本讓他恐懼的東西似乎也在一瞬間消失了。油女真央趕緊大口大口的喘氣,就好像是在借由這個舉動平複心情。
那是什麼?
他悄悄地抬頭看向少女的側臉。
明明還是熟悉的容貌,在這一刻卻顯得那麼陌生,那麼遙遠。
就好像他們之間突然就有了某種看不見摸不著,卻真實讓人感覺遙不可及的東西。
“人都抓到了麼?”
站在後麵的宇智波斑突然開口問道。
“這……因為還要跟砂隱村交涉……”
千手柱間皺眉。
雖然是對方動手在先,但因為試驗田所使用的土地本身並不是木葉購買下來的土地,若要因此直接對砂隱村發難,理由多少有點不充分。再加上被抓的忍者也一口咬定自己是在‘找東西’而不是‘破壞’。
因此人是在抓了,卻不好在‘和平時期’他們直接動手處決。
“我勸你們最好現在就把始作俑者們都抓回來。”
注意到另一個自己走向站在前方的少女,宇智波斑冷笑一聲。他雖不夠了解這個‘傲慢’的大小姐,卻足夠了解自己。
如果真是自己在意的人遇到了這樣的事,他早就二話不說去把始作俑者拎過來謝罪了。如果是自己的地盤,有可能會威脅到宇智波的安危他可能還會猶豫,但這可不是那個他的世界,他在這世界裡,除了這位大小姐之外再沒有直接的牽掛了。
不可能這麼安安靜靜的什麼都不做。
——除非他能確定,有比自己動手更強而有力的‘處罰’。
作者有話要說:阿緣:我生氣了。
留言區永遠不會讓我失望。
大家已經積極主動的替阿緣切換緣老板的模式了,好,不愧是你們。
今天沒有生死時速!
我真棒!
親親大家,晚安!留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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