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想著看看他們的目的和對話看能不能找到點什麼線索的——很久沒回來了多少有點陌生,也不知道輝夜城現在怎麼樣了。
但是跟了這十幾分鐘,似乎也沒什麼大收獲,還是簡單一點直接去問吧。
見阿緣真的放棄繼續跟蹤觀察的想法,宇智波斑也就沒有再克製,他也沒有隱藏自己身形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站到了三人麵前,然後在領頭的忍者一句‘什麼人’都沒嗬斥出來之前就像是捏小雞仔一樣掐住了人的脖子把人提起來甩出去,讓三個人撞成一堆,接著在人摔得七葷八素的時候上前三兩下就抽出其中一個人身上的繩子把人捆了起來——
就像阿緣昨天捆那些野雞似的。
從他出現,到把人全都摔成一堆捆起來,一共也就一分鐘的時間,而那個覺得自己很有天分的年輕忍者,彆說出手了,他甚至來不及反應。
這樣巨大的打擊,使得他根本顧不得思考抓自己的是誰,抓自己又有什麼目的,隻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怎麼可能?
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輸了?
“緣小姐!斑先生!”
阿緣他們回去的時候,鈴蘭正在附近割草。注意到他們回來,她立刻高興的放下手裡的東西招呼起來。
因為後麵三人是以非常狼狽的姿勢被捆回來的,於是她並沒有意識到這三人就是她認知中無比強大凶惡的‘忍者大人’。
“這些人是?”
她好奇的問道。
“是來幫忙的好心人哦。”
阿緣笑著摸了摸鈴蘭的頭,但鈴蘭的注意力卻都放在了年輕男人背上的那張弓上。
真好看的弓,如果自己也能有這麼一張弓的話,就能保護妹妹,保護其他人了吧。
“你繼續忙吧,我們還有些話要談,就在前麵的山崖那邊。”阿緣指了個方向——那邊正是之前宇智波斑一腳把熊踹下去的地方。
“有什麼事兒叫我們就好。”
“好的。”
鈴蘭努力拉回心思。對這兩個拯救了他們,還給他們帶了肉吃的恩人,她再信任不過了。不僅沒有過問,還主動表示會跟其他人說,不讓彆人去打擾。
“……好孩子。”
麵對如此積極的鈴蘭,阿緣也隻能再摸摸頭誇上一句了。
很快,他們就坐到了山崖邊上。
同其他地方相比,下麵是空曠山穀的崖邊會更涼快一些。越是靠近變越,越是能感覺到風從下麵吹上來。阿緣自己當然是不會坐在風口的,於是那三個待審訊的活口,就隻能乖乖背對著懸崖等待處置了。
“不用擔心,說了你們是來幫忙的,就不會部分青紅皂白就要了你們的命的。”
把三人安置好後,阿緣率先安慰了一句——隻可惜這種環境再加上被五花大綁的情況下,這種安慰在三人看來更像是威脅。
不會不分青紅皂白……那分清了之後不是還是會要命麼。
說不定還會嚴刑拷打。
阿緣並沒有在意他們突然變得難看起來的麵色,問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你們的雇主是誰?讓你們抓人到底要乾什麼?”
“……”
三人全都沉默,沒有人回答。
雖然是邊緣的下層忍者,但是被抓不說出雇主身份算是忍者的底線。
他們不會說的……至少是不會輕易就說出來的。
“不用這麼麻煩。”
宇智波斑走過去,在三人困惑的眼神中轉了轉眼珠,接著就看到這三人的表情從警惕困惑,變成了呆滯鬆懈。
這樣連戰場都沒去過的忍者,自然不要指望他們對幻術有多少抗性。
“你們雇主是誰。”
宇智波斑又問了一遍。
“不……不知道。”
胡子拉碴的忍者呆滯的回答。
“……啊?”
“雇主不就是雇主麼。”
另一個一臉呆滯的忍者聽到後困惑的反問。這是他的心裡話——反正是一手交錢一手乾活的事兒,誰給錢就是雇主,還要知道雇主是誰麼?
阿緣啞然。
她知道這些人是比較邊緣的,不太成氣候的忍者……但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連自己的雇主是誰都沒調查過。
這任務可真是接的……太簡單粗暴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