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一挑眉:“為什麼要道歉?”
“嗯……就是在回來之前我曾經擔心過,萬一有忍者因為不知道工作該如何進行,就選擇靠武力強行壓製該怎麼辦。”
“訓斥的話,他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畢竟是我毫無交代就突然離開的——可不訓斥的話,被武力壓製的人又確實受了委屈。”她看著千手扉間,又看了看其他在忙碌的人們。
這其中有普通人,也一定有忍者。但正此時正在忙碌中的他們,看起來並沒有區彆。
“但現在看來,是我太偏見了。”
就在阿緣跟宇智波斑閒聊的時候,千手扉間看了過來。
從剛才起,他就注意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了,隻是那視線既沒有惡意也不是在探究,他就沒有理會。一直到剛剛覺得這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時間太長了,才看了過來。
第一眼看到的當然是宇智波斑,儘管他們現在已經不再是宿敵了。但他對宇智波斑的警惕一點都沒有減少。
倒不如說反而加重了。
畢竟這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就拐帶了姬君的惡徒。
在他看來,姬君和宇智波斑的這件事上,一定是因為這個可惡的宇智波斑先做了什麼。若非他有什麼暗示,姬君這樣一心為公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的想法。
隨後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宇智波斑身邊的少女——還有她手裡拿著的那串烤豆腐。
千手扉間眉頭皺的更緊了,他遠遠地瞪了宇智波斑一眼——他相信以宇智波的視力,一定不會看不到。
‘你就給姬君吃這個?’
千手扉間自己並不介意吃路邊攤——當忍者的整日風餐露宿,哪兒有資格挑剔吃喝。
但姬君不一樣。
先不說好吃不好吃,是否有資格端上姬君的餐桌的問題。
就隻說安全性這一項上,就絕對不合格。
豆腐從哪裡來的?是不是乾淨衛生?中間經了幾個人的手?是否有人做過小動作?沒有調查清楚就讓姬君吃,在他看來這是嚴重的失職,是要問責的。
宇智波斑當然接收到了他責備的視線,隻是他並不在意。
一方麵是他本就不怕千手扉間,另一方麵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自信不會有人能越過自己傷害阿緣。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在他看來,任何規矩和限製,都不能越過阿緣,以委屈阿緣為前提的行為,再怎麼合理都不行。
如果口口聲聲為了阿緣好卻讓她不高興,那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他甚至想到了先前阿緣突然提起吃苦的事情。
其他人,無論是自己還是奈良兄弟,都斷不會以委屈阿緣為前提去指定任何計劃,隻有千手扉間。他的一切計劃都是從利益和效率出發。
這其中難免會委屈或者犧牲一部分人。
想到這裡,宇智波斑的表情更難看了。
他回望著千手扉間,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不僅如此,似乎還增添了些許凶狠。
兩個不管外貌還是氣質同樣出眾的男人就這樣對視著,氣氛甚至隱隱有凝固的跡象。
注意到這一切,奈良賢二收回了才要邁進去的腿。
他本來是來找千手扉間說點事的,但現在看怎麼都不像是合適的機會。
還是再等等吧。他可不想當宇智波和千手之間的炮灰。哪怕他並不畏懼這兩人,卻也不想好端端的就受一頓無妄之災。
但他慢了一步,宇智波斑身邊像是沒有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眼神官司的阿緣已經注意到了他。她笑著對他招了招手,張口問道:
“什麼事?”
“額……”奈良賢二頓了一下。“是有關房產的問題。”
阿緣有些驚訝:“有人想走?”
房是很重要的資產,如果不是想離開,人們是不會放棄自己的財產的。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是多麼賢明的君主,但新城這裡剛剛轉好,現在人們不應該都好好地掙錢養家麼?就算要走,也不應該是現在……好歹先讚點盤纏家底的啊。
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不,恰恰相反。”
奈良賢二搖了搖頭,在阿緣困惑不解的眼神中開口:
“是想進來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