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阿緣和宇智波斑還沒跟他們聊幾句,門外就轟隆隆跑來了好幾個拿著刀槍棍棒的混混們。
還有一個人正對著為首那個大約有兩米多高的人告狀:“就是這裡,就是她們養了妖怪,把大哥他們都殺死了。”
那個尖嘴猴腮的報信者,是剛剛一起來的幾個人之一,隻是他地位很低,沒資格跟在後麵,隻能呆在門口當看門的,一旦有人靠近就把人趕走的那種。但也正因為沒有進去,他才逃過了一截,可以連滾帶爬的回去報信。
為首那個兩米多高,壯的像隻熊的男人埋著六親不認的豪橫步伐走了過來,視線在小院裡轉了一圈,慢吞吞的開口:
“就是你們?”
三個半大不小的丫頭,一個男人,還有一隻猴子,那個男人手裡甚至還拎著零食飲料之類的東西……就這?
他挑了挑眉,同時心裡也有些不滿。
就這些人都製服不了反而被人殺了?老四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想奪人房產不是什麼問題,可都把人帶來了卻被人都打死了,那就顏麵掃地了。這要是傳送出去了,他這個大哥麵子往哪兒擱?
還妖怪呢。
真要是幾米高的妖怪也就算了,這院子裡哪個看起來像是有能力能折磨死五六個大男人的妖怪?
太丟人了。
可就算是丟人的小弟,被弄死了他也不能置之不理。要真跟個慫包似的不知聲,那今後誰還能信服他?
“我們光明正大的來收保護費,你們卻把我們的人都弄死了。”他神態平常的提起‘保護費’一詞,就好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現在你卻把我們的人都殺了,這我要是不管,下麵的小弟們也不能接受啊。”
他說著,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這座和他的身材相比顯得格外小巧的庭院裡。在他身後,是一字排開的十幾名小弟。他們手上都提著武器,麵色不善的緊緊盯著小院裡的人。
“那你想怎麼辦?”
阿緣還挺感興趣的。她一邊說,還一邊拉了下身邊的宇智波斑。
“我還以為上次掃黑除惡,都清的差不多了,”
結果這才過去多久,就又出來了?
雖說她沒指望一兩次的掃黑除惡就能解決所有問題的,但這也太快了吧。
尤其這些人這凶神惡煞的態度和拎武器敲詐勒索的熟練樣子,怎麼看都是慣犯。
“千手扉間那家夥疏漏了吧。”宇智波斑不以為冷笑了一聲,“回去再找他算賬。”
見那一男一女自顧自的就說了起來,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其中一個肚子大的像懷孕的男人不滿了。他有著這個時代非常罕見的肥胖體型,像是後世的相撲選手那樣,身上好幾個肉褶子,一看就噸位十足,再加上他身上還纏著一串粗鏈子,鏈子的儘頭是一個人頭大小的錘頭,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最討厭這些長得好看的男人了。
可偏偏女人們就是隻看這些男人。
“大哥,彆說了,我去給他們點教訓。”看我不把那個混蛋打的滿地找牙,等他打碎他那張好看的臉,看還有沒有女人看他一眼。
為首的大哥也對這兩人旁若無人的態度感到不滿,於是點了點頭。
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得給他們點教訓。
於是那個身上挎著人頭大的流星錘的男人就拖著自己流星錘上的鏈子走了過去,沉重的錘頭重重的砸在地上,在地上劃出一道拖痕。
走了幾步,他猛地拉進手中的鎖鏈一個旋轉,就把手中的錘頭對準男人的臉甩了出去。
看我砸個稀巴爛!
他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看過去,卻意外的看到了那隻醜不拉幾的紅猴子露出了人性化的表情——準確說是那個猴子露出了像是同情又像是幸災樂禍的古怪表情。
然而下一秒,就覺得身體一輕,那個猴子也翻了個跟頭似的變成了頭朝下的樣子。
什麼鬼,難道這個猴子真是什麼妖怪?
這個意識剛剛生出來,就有一陣劇痛從身上傳來,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的視線變成了正對著天空。
有著懷孕肚子一樣的肥胖男人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其他人卻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個在他們中間也是十分健壯能打的男人甩出流星錘之後並沒有想過去那樣把人砸到在地,反而被人普普通通的就拉住了錘頭後麵的鎖鏈,接著就見那人順勢輕輕一拽,流星錘的主人雙腳離地飛了起來,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圓,被人甩倒在另外一半的土地上。
就好像他不是個二三百斤的胖子,而是被一個孩子普通的甩出去的普通石子。
一群人看著這夢一樣的展開,全都沉默了,就連為首的男人,也沒了先前的散漫。
“你用了什麼妖法!”
一夥人中站在首領最右邊,大概是右護法一樣存在地男人大喝一聲,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刀衝了上去。
他能抓住流星錘的鏈子,難不成還能抓住刀鋒?要真是那樣,自己肯定用力砍斷他的手掌。
男人很有信心。
在他看來,拿著開刃的武器和拿著沒開刃的武器完全是兩回事。沒有開刃的武器對方還能搶,但開刃的武器,恐懼之下,人們就隻能去躲了。
他信心滿滿揮出自己最有把握的一擊,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刀被人輕巧的捏住了刀背,並非是擋住了,而是在自己揮下去的時候伸手從上而下捏住了刀背,接著,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中,那隻漂亮的手一個用力,刀身就從他捏住的地方裂開了一條裂痕,哢嚓哢嚓的斷成了兩段。
接著那個漂亮的男人隨手丟開了刀尖的碎片,任它落在地上。
他語氣平靜,卻不失霸氣的對那一排表情各異的小混混們開口:
“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