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了,讓人擾了你們火影的安寧這種事,本身也是因為你們失職在先吧?如果不是你們沒保護好火影的墳墓,又怎麼能讓人用禁術把火影弄出來呢?”
穢土柱間:“……”好像也對?
穢土扉間:“……”不想說話。
其他木葉忍者們也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個彆人甚至把懷疑的視線投向了三代火影身上。
這麼大的事情,三代火影難道不知道麼?尤其大蛇丸還是他的徒弟。不提起來還沒感覺,讓人提出來了,就怎麼想都不對勁。
誌村團藏雖然有心反駁,但看著旁邊站著的自己昔日的恩師,還有木葉的創造者,怎麼也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麵往這兩人身上潑臟水。
現在這兩人可沒有受到控製,而是實打實的‘本人’。更何況他因為疏忽大意而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誰知道老師已經調查了多少呢?
就算誌村團藏自信自己已經掌握了大半木葉,他也不會懷疑自己老師的能力。
“我也是為了木葉。”
他隻能堅持這一句話,他是為了木葉。隻要堅持這一點,身為木葉人的忍者們就不能去支持一個‘外人’。
然而他卻是忽略了一個無比重要的先決條件。
那就是‘為了木葉這句話隻能說服木葉的人,而不能要求外人’。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阿緣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的老者。“我不是木葉的人,你的理由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我來也不是為了聽你的解釋的——當然了解原因是一部分,但主要還是算賬的。”
阿緣看向旁聽的兩個穢土轉生火影。
穢土柱間左看看右看看,他當然有心替木葉說話,卻也明白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是跟欠債還錢一樣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要求跟木葉無關的對方說‘原諒’。
穢土扉間則是更現實:
“你想怎麼做?”
“二代大人!”
他們當然不是全都是誌村團藏的支持者,但誌村團藏跟他們一樣,是木葉的一員,而且還是木葉重要的高層決策者之一。他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於是聽到他這麼說,有不少人急了。
“這可是在木葉!”
“團藏大人也是為了木葉!”
穢土扉間當然知道這是木葉,也正是為了不讓木葉在受到再一次的重創,他才會有次一問。
雖然自己和大哥之所以能以穢土之姿站在這裡本身也是對方給的下馬威,但也證明了那位緣小姐並沒有準備重創木葉的意思。
若不是這樣,她大可以讓宇智波泉奈使用須佐能乎直接攻擊木葉——誠然木葉這麼多忍者總會有辦法解決一個須佐能乎。但對方身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自己’,以及那兩個來自波之國的忍者。
哪怕木葉最後能解決所有問題,其他的忍村見到一個這樣殘破的木葉也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甚至會興高采烈的來解決這個實力大減木葉村。
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木葉衰弱的這個機會——就像當年大哥去世之後那樣。
穢土扉間塵土製成的臉上臉色幾經變化,最終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決定,目光筆直的看向正前方的少女。
哪怕是再這樣的場合,哪怕是被數十名忍界大族的族長所包圍,她都不曾有過一丁點的緊張表現,甚至還隱隱有反過來將其壓製的跡象。
少女先是露出微笑:“我這段時間在木葉過的還挺愉快的。”
聽到她的話,不少人鬆了口氣——待的愉快,就證明還是有好感的,說不定就可以化乾戈為玉帛,輕輕放下了。
但還沒等其他人放下心來,她就有開口了:
“所以,我隻要求解決這件事的真凶。”
她說完,誠懇的看向在場的忍者們。
“對於木葉這次的災難,我深表同情。因此真凶的東西我不會帶走,你們儘可以用在重建等工作上。”
“忍者的工作我不怎麼懂,但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忍者都是忍者中的佼佼者,缺少了一個影響木葉利益的人,隻會讓各位能夠更好地支撐起木葉,並且讓它變得更加強大。”
“當然,若是座有哪位可以直接解決真凶的,我個人必有重謝。”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誌村團藏的視線在在場人身上掃過。看到這些往日隻唯唯諾諾的應和自己的忍族族長和高層們正在議論紛紛,卻沒有誰直接站出來替自己說話,立刻心裡一沉。
這樣以利益說服他人的行為他再熟悉不過了。
過去他就是像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排除異己的。
袖子下的手握緊成拳,誌村團藏看向阿緣的眼中控製不住的流出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