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建立了村子就會變好的……”
但顯然戰爭並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消失,反而持續到了現在。
“也不是不能變好。”阿緣安慰道。
“你說的簡單。”穢土扉間忍不住回嘴。
他覺得這位大小姐根本不明白忍者之間千年來的血淚有多麼沉重,忍村與忍村之間,人與人之間的問題又有多少。
如果不是因為沒法解決,他們又怎麼會走到今天?
“……也確實不難,不,時機事實上應該還是挺困難的,但是你們也有成功經驗不是麼?”阿緣看了看穢土扉間又把視線落到了一臉茫然的穢土柱間臉上。
“什麼成功經驗?”穢土柱間眨巴眨巴眼睛。
“團結忍者的經驗啊。”阿緣說完,又在麵前畫了四個圈,然後寫上了另外幾個忍村的名字。接著又畫了一條線把五個圈連在了一起。“你們既然能整合不同的忍族成一個村子,為什麼不能整合忍村,成為一個……額,命運共同體呢?”
她說完之後,場麵是死一般的沉寂,靜到就隻能聽到木柴燃燒時發出的細微爆裂聲音。
“……哈?”
綱手和穢土扉間的聲音重疊到了一起。
穢土柱間則是眼睛一亮。
“那是什麼?是一起共命運的意思麼?那聽起來好像確實跟忍村差不多……”
“大哥!你彆插話!”
穢土扉間轉頭嗬斥自己的大哥,然後才又盯回麵前的少女。
“你明白自己在說什麼麼?”
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她的意思是說讓五個忍村……像是木葉的各個忍族一樣,一起為了一個勢力或者一個目標努力?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然。”阿緣反而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
這次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到沒有再出言嘲諷。
因為他們明白這衝擊究竟有多大——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事實被擺到他們自己眼前,他們也很難相信還有這樣一條路。
“你根本不明白忍者之間千年的征戰代表什麼,而且不同國家地區的忍者,天然就有著不同的立場,本身的利益也不會相同,甚至還可能彼此矛盾。不然你以為為何會有以忍村為單位的忍界大戰?”
“一個人能捕魚,一個人能獵鹿。那麼你覺得是兩個人合作捕魚和獵鹿得到的獵物多,還是一方去搶另一方的獵物得到的多?”
“當然是合作……但這又怎麼樣?”
“那是一個人同時承擔狩獵、縫補、造房子這三項工作效率高,還是讓三個人分彆負責不同的工作的效率高?”
“那當然是一起工作效率更高,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綱手也急切的加入了回答。
見這兩人到這個地步還不明白,阿緣隻得歎了口氣。再次感慨忍者們看著很厲害很聰明,但死腦筋的時候也是真一根筋。
撞南牆還得不信邪的再碰個頭破血流的那種。
“你們既然知道合作更好,村裡也一直在合作……那為什麼不大膽一點擴大合作規模呢?”
綱手:“……哈!?”
“說到底,你們都是忍者,本來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不是麼?總不能說一部分忍者的日子不好過了,另一部分忍者的日子就一定好過吧?你們在介紹的時候,不也都是說自己是‘忍者’……最多分分出身而已,而不是分開說‘我們是刺客’、‘我們是殺手’、‘我們忍者’不是麼?”
“如果忍者整體的名聲變糟糕,那也沒有哪個忍者能脫身事外吧?”
“有道理誒。”穢土柱間立刻附和。“我們確實都是忍者,就是出身不同……誒,扉間,這麼一說,那我們,還有其他忍村的忍者們豈不是就像是一個大家庭那種感覺麼?”
穢土柱間一想,似乎還真沒聽說過哪裡的忍者自稱是彆的稱呼的,大家都說的是‘忍者’。這樣一來他們不就相當於他們都是一樣的麼?
外人對他們的稱呼也都是‘忍者’——最多再加個各自的出身。
‘宇智波的忍者’、‘千手的忍者’、‘木葉的忍者’等等等等。哪怕是‘叛忍’,前提也是‘忍者’。因為是‘忍者’才會有‘背叛’這個詞語——而且‘叛忍’說的也不是背叛了忍者這個身份的人,而是說‘背叛了自己效忠的忍村的忍者’,說的仍然也是忍者。
“哪門子的大家庭會自相殘殺啊。”
穢土扉間回了一句反駁。
“那若是忍村之間資源衡,或者某個忍村遇到了災害而要孤注一擲去侵略呢?你又怎麼解決這些問題?”
“還有那些難以發展的小忍村,都是忍者的話,那他們也包含在其中吧?又該怎麼說?”
“都說是遇到災害……那為什麼不能救災呢?”阿緣在五個忍村之間寫下了‘合作’和‘救災’幾個字。
“遇到災難就合作救助,遇到危機就想辦法合作解決……至於你說還有小忍村的事情……”阿緣頓了頓。
“……你聽說過一帶一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