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穢土扉間半天不說話,阿緣隻好主動開口。
雖然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千手扉間經曆過什麼,但以她對‘千手扉間’這個人的理解,他不是會因為一兩件小問題就特地花費時間出來找人的類型。
更多的可能是在下個會議或者晚上休息前這種不會另外耽誤時間的空隙就說了。
“……上次的忍者的事情。”
“哪個忍者?”
阿緣問的太快,穢土扉間不由頓卡了一下,接著用了最鮮明的那個特點來說明:“就是喊你母親大人的那個。”
阿緣:“我知道是哪個了。”
被人當街碰瓷喊媽的經曆太奇特了,真是終身難忘。
“那個忍者查出什麼了麼?”
“不。”說到這裡,穢土扉間皺起了眉頭。“他……什麼都不知道。”
這也是讓他疑惑且警惕的一點。
若是他真的有什麼目的還好說,他們總歸還能順著這個目的調查一番。可怪就怪在無論他們怎麼審,這個人都什麼都不知道。
並非是偽裝或者催眠了,而是真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人是他親自押解過去的,也不存在中途掉包的可能性。
這個人的身份履曆他們也在這段時間調查了個底朝天。好歹是出動了全村最精英的力量,還有穢土扉間的助力,結果還是非常具備公信力的。
然而就是這樣掘地三尺的調查,也沒有查出問題。反倒是在調查的過程中,順著蛛絲馬跡找到了不少大蛇丸和團藏留下來的‘釘子’。
而且不查不知道,一查這數量還真嚇一跳。
直接就是‘釘子’的姑且不說,那些跟大蛇丸和團藏或多或少有過交易的可就多了。
……倒也正好讓木葉趁機清理了一番。
當然這也不是說這個人一點問題沒有,隻是欺軟怕硬,沒事就在背後發牢騷抱怨這些事也確實沒法拿到更高的地方去說。要是因為人抱怨幾句‘特產街是胡來、破壞了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就把人抓起來的話,那木葉的監獄可能就要人滿為患了。
但除此之外,他確實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忍。最近做的比較出格的事也就是多喝幾杯,然後喝完就開始抱怨幾句而已。
無論是先前喊媽的事情,還是緣小姐在這其中出了多少力,又有怎樣的能力的事情,他一無所知。也沒有任何被施了術的痕跡。
——簡直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無聲無息的附身了一樣。
而更可怕的是,他們完全不知道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是其他忍村的忍者?還是某種擁有特殊力量的家族的族人?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他們到底什麼來曆?有多少人?有什麼目的,又從什麼時候開始附身的?
這些全都是還是個迷。
“現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的目標是緣小姐你。”至少從上次的交談中可以看出,他對自己和哥哥一直都是輕蔑態度的。
唯有緣小姐的事情才讓他情緒大變——隻是‘母親’這個稱呼究竟是對方瘋了還是真的彆有原因,那也是個未解之謎。
“如果緣小姐對這個……兒子,有什麼線索的話,不管是什麼,不管是多小的細節都可以,請一定要告訴我們。”
阿緣哭笑不得:“我真沒孩子,我還想問這種當街喊媽的行為,是不是你們忍者特有的手段或者什麼行為藝術呢。”
反正她在其它地方是完全沒有遇到過。
穢土扉間:“沒有這回事。”
像是擔心自己這麼說不夠認真,他頓了頓又換了個詞:“正經忍者絕不會做這種事。”
——要是真有那不正經的忍者他也控製不住,但他知曉的有常識的忍者,是絕不會這麼做的。
“我知道了。”
阿緣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準備走。
“您要去哪兒?”
穢土扉間皺起眉頭,他沒感應到那兩人的氣息。在這樣明知對方的目標是自己的情況下還不帶人亂跑,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去……”阿緣停頓了一下,然後帶著點不確信的眼神看向麵前的穢土扉間。“你知道……附近哪兒有賭場麼?”
穢土扉間:“……”
他第一時間不是質疑,而是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那個大哥。
在所有他認識的人裡,隻有他那個大哥會死不悔改的流連賭場了。
難不成是大哥趁自己不在的時候給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把人給帶壞了?
哪怕已經是死人了,穢土扉間一瞬間也覺得自己的血壓瞬間爆棚了。
“——如果是大哥跟您說了什麼,您千萬不要聽他的。”
穢土扉間從牙縫裡擠出話來。
“他的話在這方麵不具備任何參考性。”
大哥,你給我等著!
阿緣:“……”
不是,我要去賭場,跟柱間先生又有什麼關係呢?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