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春野櫻隻吃了一口就一直在看著手裡的冰激淩發呆,阿緣好心提醒道。
“冰激淩快化了哦。”
“……哇啊。”
春野櫻回過神來,剛好有一滴化掉的冰激淩液順著邊緣滑落,眼看就要落到她新換的衣服上。
她趕緊用忍者特有的反應速度及時抽出紙巾一接,及時製止了一場沒有殺傷力卻會很尷尬的慘案。
“不好吃麼?”
“不是,很好吃。”
粉色頭發的少女趕緊搖了搖頭。
“……我隻是在想,要是佐助和鳴人也能一起來吃就好了。”
仔細想想,他們真的已經很久沒有一起行動過了。
明明開始成為隊友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在一起。那時候偶爾還會覺得這樣很煩——畢竟鳴人總是咋咋呼呼的,還時不時闖禍。他們一開始的任務也都是些找尋走失貓貓狗狗的工作。
但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她開始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以至於到現在甚至還會覺得不習慣。
“那……”
阿緣剛想開口,少女就搖了搖頭。
“不過我也知道,現在並不是這麼悠閒的時候。”
少女看著麵前的冰激淩,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但很快就被那過低的溫度冰的渾身一激靈。最也要閉不閉的,十分難過。
但很快,她就強迫自己閉緊嘴巴,頂著身體的排斥,硬生生讓冰激淩融化在口腔裡,美味的香甜重新充斥了口腔,撫慰了緊繃的身體。
“好涼啊。”
“你吃這麼一大口當然涼啊。”阿緣哭笑不得,然後變魔術似的掏出一個竹筒水戶,“喝點溫水吧。”
“不用了。”春野櫻笑著拒絕,“我可是忍者啊,不會有事的。”
“忍者也不能自虐啊。”又不是沒有感覺,無法察覺到痛苦。
“是啊……忍者也不能自虐。”春野櫻盯著缺了一大塊的冰激淩,表情悵然,“可為什麼男孩子就總喜歡去做些自虐的事情呢。”
就像自虐一樣的勉強著自己,卻又什麼都不說。
那麼多的事情,他們不說的話,自己又怎麼能察覺呢?
“什麼?”
“沒、沒什麼。”聽到阿緣的問題,春野櫻又趕緊搖了搖頭。“就是覺得冰激淩真好吃……”
“那等開幕式的時候,請他們兩個來吃嘛。”
阿緣也舔掉了融化到了邊緣的冰激淩。
“誒?”
“機會難得,不一起玩兒不是很可惜麼?這可是全忍界千百年來的第一屆啊,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哪怕再有第二屆特產街,那也不是‘初次’了呢。”
她這麼一說,少女明顯有些心動,但很快表情就又失落了下去。“可是……他們都在努力吧。”
特產街雖然重要,但比起這樣的事情,果然還是變強更重要吧。畢竟那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也是他們一直以來追求的。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春野櫻雖然並不能理解這兩人的急迫。卻也明白自己不理解歸不理解,卻也不能阻礙他們去變得更強。
忙碌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但一閒下來。這種難以形容的空虛和失落感就開始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湧現,讓她無法不在意。
少女悵然而苦惱著。
“為什麼不先邀請看看呢?”
阿緣並沒有說什麼‘一天不要緊’之類的話,隻是提出了建議。比起自己在這裡思前想後因為猶豫而留下遺憾,還是直接去行動更乾脆吧。
到時候無論是拒絕還是同意,都能讓自己懸著的心塵埃落定。
“可是我連……”春野櫻想說她甚至不知道這兩人現在都去了哪裡。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之所以會說出這句話,本身就是她想要逃避的表現。
她深深呼吸,下定了決心。“我去問問卡卡西老師。”
不知道在哪裡就去問,就去請人帶話。
再怎麼樣都比在這裡說‘不知道’要好。
“嗯,這樣就對了。”
阿緣點了點頭。
“邀請不到也比連邀請的機會都沒有要好。”
“啊……”聽到阿緣這麼說,春野櫻愣了一下,接著下意識的問道:“緣小姐……有想邀請卻沒辦法邀請的人麼?”
問完她就恨不得捂住嘴巴——自己這問的什麼話,這不是再說人家的傷心事麼?
阿緣點了點頭,並不在意的開口。
“有啊,隻是他不在這個世界。”
她隻是單純的陳述了一個事實。卻不知道她這樣的話語和眼神,讓身旁的少女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
“對、對不起。”
春野櫻立刻道歉,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繼續這個話題,所以絞儘腦汁的改變了話題。
“……那個,總之,我回去邀請他們看看的。”快點說點什麼彆的啊,春野櫻,你不能就這麼沉默下去。“到時候,那個……我是說,我們能找您一起麼?”
“可以啊,到時候一起逛嘛。”
見緣小姐似乎真的不在意剛剛的話題了,春野櫻鬆了口氣,但同時也不敢繼續待下去了。她怕自己等會兒會忍不住問起‘那個人’的事兒。
——總之,還是先走吧。
工作、工作要緊。
至於到穢土柱間跑來叮囑千手扉間:“聽說緣小姐喜歡的人已經不在了……等到開幕式的時候,你們要多留點心,彆讓緣小姐觸景生情啊。”的事,那都是後事了。
——雖然千手扉間一頭霧水。
宇智波斑沒了?這等好事我怎麼不知道?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