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
宇智波斑先前同千手柱間戰鬥時產生的火氣還沒徹底消除,此時又遇到了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由有了幾分惱火——倒不是說他不想負責或者對這些人有什麼意見,隻是……既不說這個奇奇怪怪的地方是哪裡,也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上來除了挑釁的九尾就是找人索要賠償。
確實,敢當著他和柱間的麵索賠稱得上一句勇氣可嘉,但是……
難道是覺得他和柱間看起來像是冤大頭?
“斑,我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柱間到不覺得自己是被當了冤大頭,尤其是看麵前這人和剛剛那些看起來是這裡的工作人員的人。他們看起來都很有條理規矩,不像是那種會訛人撈錢的。所以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他和斑並不了解的事情。
說不定他們真的……就造成了這些損失。
想到剛剛那張賬單上的數據和最後麵的總額,千手柱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是不是誤會……”奈良勝一抬手指了指身後的一個方向,“我覺得你們應該先看看那邊。”
他指的方向,正站著幾個十幾歲二十歲的年輕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安慰中間那個哭得稀裡嘩啦的人的。
“嗚嗚嗚……我的實習報告。”
一米七幾的少年抱著自己的同伴,哭的像個受了大委屈的孩子。
“我就等幾個結果,最晚下周就能提交了!就差那麼一點!嗚哇——”
年輕力壯的少年越說越難過,先前光顧著震驚了沒反應過來,現在看著已經被夷為平地的功能區,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已經不是血壓上升拳頭硬了的程度,而是悲痛欲絕無語凝噎了。想到自己差一點點就完成的實習報告,和近在眼前的輝夜衛隊實習招募。本就控製不住的眼淚更是奔湧而出。
他哭的太真情實感,除了周圍幾個能夠感同身受的工作人員之外,就連千手柱間都覺得良心痛了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實習報告是什麼東西,但他知道任務失敗的挫敗滋味,哭成這樣……也跟那差不多了吧。
要真是因為自己而害的人家任務失敗,那確實是他們不對了。
儘管都是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的忍者,但不管是柱間還是斑都不是那種會對彆人的悲痛無動於衷的冷酷之人。
不然他們也不會克服種種難題,建立忍村來改變忍者們征戰不休的生存方式了。
因此比起指責或者謾罵,這樣的哭泣聲更能激發他們的愧疚之情。
“那孩子是這次分配到第三實驗基地的實習生,本來他應該在下周提交實驗報告順利完成實習的。但是現在……”
奈良勝一話沒說完,他隻是把視線投向後方,原本應該鬱鬱蔥蔥充滿各種事物,現在卻已經被夷為平地,隻剩下零星殘害的功能區。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下意識的轉過頭看了眼他們兩人的‘豐功偉績’,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
“明白了?那就開始以工代賠吧。”
“還有懲罰!”
縮小成迷你體型的九喇嘛再次叫了起來。
“你們不是說要一視同仁麼?那就不能差彆對待!”
站在奈良勝一背後的九喇嘛還記得之前自己被這兩人打的事,十分記仇的喊著。看到這兩人看過來的視線,他也隻是向旁邊挪了半步,讓前麵的奈良勝一更多的擋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就又梗著脖子對了上去。
“做錯了事要被懲罰,這不是你們人類自己說的麼?”
……這真的是尾獸麼?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表情都複雜了起來。
尤其還是傳說中最暴虐的九尾——他們怎麼不記得九尾是這麼個性子?
就算自己沒印象,斑總不能不知道吧?
“行了彆看了,這麼大的人了還欺負尾獸像什麼樣子?”
奈良勝一沒有給他們對九喇嘛做什麼的機會,直接吩咐工作。
“今天就不讓你們做彆的了,先從修複功能區開始吧。我帶你們去上工。”
他說著就向外走。
“原本功能區是劃分成了四個區域的。”
奈良勝一站到廢墟裡的時候,旁邊已經有原本負責規劃施工的人趕來重新進行規劃了。
“除了後方用於記錄研究的試驗區之外,從左到右分彆是林下作物區、抗旱植物區和器械開發和改良區——雖然他們現在都不複存在了。”
他在廢墟上指了幾個方向,然後示意進行規劃的忍者給他們進行講解。
“第三實驗基地目前負責的項目主要是功能植物和作物的開發和改良工作,需要增建的設施其實沒有很多,您二位隻要按照圖紙上的規劃進行修複就可以。”
“其中抗旱植物區因為是治理改善風之國風沙地貌的重要環節之一,是現在比較緊急的部分,所以需要儘快完成。”
“等下,風之國?改善地貌?”
“對,通過培育改良旱地植物和作物進行固沙防砂的作業,改善環境的同時還能創造一些經濟價值……當然這隻是其中的一部分,不過諸如運河的開鑿規劃以及沿河灌溉農業之類的研究是另外的部門負責的,不再第三實驗基地現在的討論範疇。”
千手柱間&宇智波斑:拆開每個字都認識,為什麼組合到一起就覺得像是在聽另外一種語言?
規劃負責人沒有在意兩人的臉色,繼續進行著講解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