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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緣想過很多種她和穿越來的兩人相見的場景,正式的、飛非正式的……甚至搞個突襲之類的,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刺激的畫麵。
看著人們因為麵前重傷的宇智波泉奈和被斑一腳踹出去生死不明的千手扉間而變得混亂,她根本顧不上自己受到的驚嚇,趕緊作為最高領導人第一個站出來穩住現場。
她一邊摟住宇智波斑的腰防止他對這個身穿外甲的千手扉間造成二次傷害,一邊高聲喊衛隊裡的醫務員來救人。她身邊的侍女和
原本隻有泉奈一個,這下好了,買一贈一,兩個傷員,連個能回話的人都沒有了。
“都趕緊送去醫療室,今天是誰值班?快去把柱間和千鶴叫來一起救治。”
“其他人也不要停下來,各組的負責人帶著自己的組員繼續工作。”
前者精通醫療忍術,後者因為經常製作傀儡的原因對人體結構有著超乎尋常的理解,哪怕不對症,有這兩人在也會讓人多幾分安全感。
“是!”
聽到她有條不紊的吩咐,單在場因為兩人突然到來(還是這麼個情況)的人們也都放下心來。單膝跪在阿緣附近的的衛隊成員們更是應聲開始行動,醫務員開始臨時處置,其他人展開擔架,準備把人帶去後方更完善的醫院去進行進一步治療。
腳程快的更是直接就去醫院喊人了。
長歎一口氣,趕緊讓把這兩人抬走,自己則是繼續保持著摟著人的姿勢在斑的胸口,像給貓順毛一樣的趕緊順了幾下。儘管斑表麵上看起來是冷靜下來了,但她還是能從對方緊繃的像石頭一樣僵硬的身體和粗重的呼吸中感覺到他還未平靜的激動和怒火。
“彆激動彆激動,萬一是……”雖然他們看到的是柱間拔刀而泉奈倒下的這一幕,但萬一隻是誤會……也不能說是誤會,畢竟過去千手和宇智波一直在戰鬥,所以萬一隻是正常的戰鬥場麵呢?
“沒有萬一。”宇智波斑閉了閉眼,強行讓寫輪眼恢複成平常,然後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麵前重傷昏迷的泉奈被抬走。一邊告訴自己,泉奈在這裡不會有事,一邊又無法避免的回憶起了那被他塵封在記憶當中的噩夢。
“泉奈……就是在這次重傷不治的。”
宇智波斑聲音嘶啞的開口。
他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幕。
哪怕一切已經成為過去,哪怕現在他的夢想已經全部實現,泉奈也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但噩夢就是噩夢,並不會因為現在的美好而能美化半分。
“這……”
這下阿緣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才好了。
她想到很久之前自己在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安排這兩人搭夥工作的時候了。
雖然那時候她確實不知道,但一想到自己把凶手和被害者放到一起,她就覺得自己真不是人。儘管泉奈表示他並不在意,也不認為她有錯,可是一想起來她都覺得愧疚。
更不要說曾經親自麵對那一幕的宇智波斑了。
……隻是給了這個扉間一腳而不是削了他的腦袋,都是給自己麵子了。她似乎也確實沒有資格去勸說一個曾經失去弟弟的哥哥去原諒凶手。
哪怕他們都是忍者,早已習慣彼此廝殺,接受自己的親族被對方的族人殺害。
但在這一幕重現的時候,阿緣覺得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無論是勸說還是安慰。她能做的,或許就隻有像現在這樣緊緊地抱著對方,在不影響他的判斷的前提下限製他的行動,陪著他冷靜下來。
阿緣遲疑了,宇智波斑卻已經回過神來。
他已經冷靜下來,明白這一幕並非是自己的過去,這兩人也不是自己熟識的那兩人。當然泉奈還是泉奈,但是這裡是輝夜城,有足夠強大的醫療力量,再加上還有兩個柱間……怎樣都一定能把泉奈從鬼門關拉回來。
於是他反過來握住了阿緣摟在自己身上的雙手,在不會她感到疼痛的前提下緊緊握著她的手,放輕聲音,像是在安撫對方又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開口:
“我沒事的,泉奈也會沒事的。千手扉間……我也沒下重手,死不了。”
會有機會問他的。
最多斷上十多根肋骨內臟受點小傷。
作為千手一族的成員,要是連這種程度的傷都承受不住的話,
他瞥向千手扉間被抬走的方向,表情中有幾分隱藏的冷酷。
那死了也是活該。
看在阿緣到麵子上,
這邊的問題解決了,自然就該是另外一邊了。
剛剛的動靜他們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的,隻不過因為這邊突然除了變故,才沒有立刻前往(畢竟麵前突然掉下兩個正在戰鬥的人,還一個把另一個砍了,怎麼看都是這邊更重要。)
現在這裡解決了(踹昏死過去也是解決),就得趕緊去另一邊了。
儘管是在城外,但誰知道會不會一不小心殃及到城內呢?再說了,哪怕不會傷到城市,也不能讓他們這樣無休止的打下去不是?
隻不過阻止也是個技術活。
原本宇智波斑是不想讓阿緣靠近的。畢竟這兩人的戰鬥,哪怕不涉及到尾獸或者千數真手,波及範圍也非常大。哪怕知道阿緣有自己的力量可以躲避,他也不希望對方遇到一點危險。
“我去阻止他們。”
他將阿緣放到了遠處一個安全的地方,接著就抽身準備架起須佐能乎去‘勸架’——隻要用第三方勢力的力量強行將這兩人分開,那也是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