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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國忍者們久違的體會到了被打的痛處的事兒先放到一邊,風之國現在也正陷入了地動山搖的熱鬨。
真·地動山搖,天塌地陷的那種。
在本土泉奈和數名相關工作人員夜以繼日的努力和嫻熟的談判技巧下,同風之國接壤的鳥之國和河之國終於同意聯合開鑿人工運河的提議了。
當然說是聯合,但實際上他們隻要負責本國內的建設工作就夠了。這條斜穿過風之國大半領土,最終入海的運河的‘開鑿’的工作由另一位年輕的泉奈和千手柱間共同協作完成。
年輕的泉奈一開始是很不服氣的。
都是‘宇智波泉奈’,憑什麼這家夥不僅擺起架起對大哥,還指揮自己乾活呢?因此就算是‘為了宇智波的尊嚴’,他也總覺得心裡有個過不去的坎兒。
莫名其妙的世界,莫名其妙的自己……還有明明相同,卻又截然不同的經曆。
尤其這個世界的‘自己’,看起來是真的跟千手和解了。
這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他不相信自己有這麼蠢,蠢到看不出千手的陰謀。就算是為一位君主共事,也不至於讓兩家‘和解’。那樣一來要是千手想要背後捅刀,哥哥也好其它族人都很難防範,畢竟千手的表麵工作一項做的漂亮,千手柱間又一向以和善大氣的形象對外。若是真到那個時候,恐怕整個宇智波都會陷入被動,難以招架。
他一門心思想著。
大概是太過擔憂激動,以至於他完全無法看到除了這件事之外的東西。
無論是忍者們,還是這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直到來到此處。直到見到這個世界的自己,跟那些負責這次工作的工作人員們的工作。無論是規劃運河路線,還是調查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各處的氣候變化,甚至是跟其他國家派來的官員們據理力爭的談判。
這一切都讓他清楚的意識到‘這個世界是不同的’。
如果把他們比作是某個東西的組成成分——
比如螺絲或者釘子這類的‘部件’,那麼他們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成品’。
而且並非是作用相同但表現不同的‘器具’,而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哪怕看起來相同也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他從沒如此清晰的意識到一件事:
他過去的常識,以及十幾二十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在這裡完全不適用。
也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才終於冷靜下來,開始按照另一個自己的安排行動。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認為自己錯了對方才是對的,他隻是決定重新觀察,拋開過去,來判斷這個世界,還有這裡的自己的情況。隻有知己知彼,徹底看懂這一切之後,他才有資格去評價。
至於千手柱間,他一直接受良好。雖然一直覺得木葉已經很好了,但他更樂於看到其他‘更好’的可能。
這樣一來,他才能帶著木葉走向更正確的道路。
比起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懂,摸著石頭過河,當然還是有個現成的作業去看更好。
不管這個作業是正確還是錯誤——哪怕是錯誤的,他們也能排除掉一個錯誤答案不是?再加上這個世界裡斑不用因為木葉的問題跟他生死相搏,還有其他世界更年輕的弟弟和斑的弟弟在……他更是心情愉悅,整個人都好像年輕了幾歲一樣。
——如果沒有那麼多課業要學習就更好了。
大到各行各業的劃分精英,小到總結的各式和數據的表格。
好東西當然是好東西,但是這麼猛的衝擊……也有點嚇人不是?
在學習的督促下,千手柱間自然更熱愛工作。
在他的努力之下,進度也就比想象中更加喜人。
而他的工作進度,自然就是指運河的開鑿進度。
而忍者的開鑿方式,注定不會是普通人那樣拿著工具手鑿肩抗這樣細致的方式。
無論是須佐能乎還是巨大木人,使用的方式都跟‘細致’一詞扯不上關係。巨大的木人按照計劃中圖紙規劃出來的線路如同拉朽摧枯一般沿路推了過去。
一望無際的沙地被強行劈開一道道裂痕,露出下麵赤色的地麵。兩邊的沙子如同暴雨一般沿著裂痕邊緣落下。
其實他們一開始也說過要幫忙的——畢竟這是自己家鄉的事兒,人家都是來幫自己的,要是他們什麼都不做,隻是坐享其成,那也太厚顏無恥了。
風之國的忍者過去確實有不少斤斤計較,但其實也不少他們本身就是這種性格,而是因為他們的出身的風之國太過貧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