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緣想起來問進度的時候,他們已經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雖然我知道忍者們很能乾,還特彆自立,能勉強自己的事情就絕不會麻煩彆人,但這也太……”拚了吧?
阿緣遠遠地看著已經有了基本雛形的‘會場’,忍不住搖頭。
“忍者們參與救災工作很累了,大概是不想讓他們更加疲憊吧。”本土斑到是很能理解他們的心態。
又不是沒辦法不得不參與的任務,沒必要把人往死裡,讓人在已經十分疲憊的情況下還持續工作。
換做是他自己,大概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唉,你們可真是理想乙方。”隻要不是就往死裡乾,不喊苦不喊累不要求提高待遇,擔子永遠隻往自己身上壓。試問哪個老板不心動呢?
“什麼是‘理想乙方’?”這就涉及到本土斑的知識盲區了。
“就是……特彆能吃苦,特彆不怕累,然後還特彆能乾能付出的員工吧。”
“那大概是這樣了。”
本土斑認同的點了點頭,一個優秀的忍者確實會具備這些特點。
阿緣:“……”然而我完全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她也明白,跟這個時代的忍者們談這些,他們隻會認為是理所當然。
休息啦福利啦之類的事情,對他們,對這個世界來說都還很遙遠。
就連自己,也已經很久沒有真正放過假了。
雖說沒人管她的工作時間,但工作就在那兒擺著,不可能不去處理。就算偶爾休息一兩天的想法,也保不齊會遇到突發事件。
畢竟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它的不可預料。
這麼一想,自己這個勞碌命好像也沒資格去評判他們壓榨自己?
“怎麼了?”
注意到阿緣突然沉默下去,本土斑收回看向會場的視線,低頭看向她的同時手也伸過去握住了她的手。
“累了?”
“不,隻是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其實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盲點。
隻是意識到的時候,難免有點心情複雜。
不過並不後悔就是了。
本土斑並不意外阿緣口中會突然出現自己聽不懂的詞彙這種事——或者說早就已經習慣了。畢竟他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怎麼了?”
注意到阿緣突然像是被什麼吸引了注意力一樣向前探身,斑也跟著看了過去、
下方的會場仍然還在搭建,隻是多了一些人正從門口走進去。
“本來是想要不去找人一起去幫幫他們的。”再怎麼說隻有四個人也太極限了。
站在高處的阿緣看著遠處的會場,看著那些正走向他們的人,輕輕聳了下肩。“但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或者說,現在已經輪不到自己這樣的‘外人’出場了。
會場裡的四人麵對這些突然到來的‘客人’也都十分驚訝。
“怎麼這副表情?”
為首的鬼燈幻月挑了挑不存在的眉毛。
“怎麼,被感動到說出不話來了?”
然而忙碌中的宇智波斑並不吃他這套:“……在說感動之前,先得說為什麼要感動吧。”
鬼燈幻月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果然他和宇智波斑是真的處不來。
“斑!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千手柱間趕緊跑來打圓場。
“鬼燈來看看我們,難道還不讓人感動麼?”
宇智波斑:“……”
鬼燈幻月:“……”你這說了還不如不說呢,什麼時候‘來看看’都能讓人感動了?
最後還是更有社交能力的千手扉間來打了圓場。
“大哥,閉嘴。”
他先是讓不會說話的人閉嘴,然後才麵向鬼燈幻月。
“請問您是來……”
“這還用說麼?”鬼燈幻月抬手指了指身後扛著各種工具和包袱的人們。
他們中有男有女,大多都是忍者,但也有一部分普通人。
“當然是來幫忙的。”
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咧嘴一笑。
“沒道理來救援的你們都在這裡忙碌,我們卻待在一邊睡大覺等著坐享其成吧?”
他向前一步,拍了拍千手扉間的肩膀。
“這可是我們所有人的事啊。”:,,.